画像,直直盯着画像看了半柱香的时间没有说话,眼睛里面仿佛要冒出火焰把画像烧成灰烬。虽然这张临摹的画像跟二狗只有五六分相似,但是李承乾怎么都忘不了二狗那张狰狞的脸,那一棍下去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都记忆犹新,最让他难以原谅的是腿上的伤已经无法彻底痊愈。
王翔摇了摇头劝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若是二狗有意躲起来,天下之大想要找一个有意躲起来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李承乾显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二狗。
王翔笑道:“放心吧。他终究是跑不了的。”
李承乾闻言狐疑的看了一眼王翔:“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刚才你不是还说天下之大想要找一个有意躲起来的人不容易吗。”
“那是对有意躲起来的人来说。不过二狗嘛……”王翔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嘿嘿笑道:“天花之事才过去没多久他就已经忍不住跑出来了,我相信不用多久他还会忍不住跑出来的,所以我们根本不用着急,他那样的人根本受不了繁华生活的诱惑。”
听王翔这么一说李承乾顿时觉得很有道理,也不那么着急了,哈哈笑道:“有子新在就是好啊。本王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没想到子新不只诗才了得,连画技都能让阎画师赞不绝口,要是靠那些官府那些画师画的通缉画像,恐怕二狗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认不出来。子新画的这画像……像!”
王翔连忙谦虚了两句,他实在是被李承乾夸的不好意思了,就他那半吊子的素描水平还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特别是他看到官府的画师用毛笔都能把他画的素描画像临摹个八成像就更加不好意思显摆了,只要这些画师掌握了素描的技巧,恐怕不用多久就能把自己甩出几条街去。
与李承乾说了一会话,确定他的心理没有出现太大的毛病,王翔就告辞离开了,他还得进宫和小兕子互相学习。
小兕子是个非常认真的好孩子,说了要和王翔互相学习那就是每天都必须做的功课,为此她还非常认真的准备了一份教王翔练习书法的“文案”,因为在她看来王翔在书法上的天赋实在是太差了。
相较之下王翔就懒散多了,每天进宫都是空手而去,连练习素描的炭笔和新纸都是宫里准备好的,不过小兕子都不在意,她对王翔的素描画技非常感兴趣,每次到了王翔进宫的时间她都会早早就准备好东西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等王翔过来,还让丫鬟准备好小吃点心,王翔都感觉受之有愧。
他根本就不是专业学素描的,虽然自己能够画上两手,但是要他讲解怎么画素描确实有些困难。好在小兕子继承了长孙皇后的聪敏,不只书法上天赋极高,画技的天赋也很惊人,王翔画的时候她就安静的在一旁看着,然后自己拿着炭笔学着王翔作画的动作,竟然很快就能学的有模有样。
原本以为就自己的专业能力和教学水平想要教会小兕子画素描最少也得好几个月,现在看来恐怕再过几天互相学习就变成单向学习了,看着一脸认真练习素描的小兕子王翔有种深深的挫败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