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宝说话就要求人家跟着。
徐宝其实要说的是:不如考虑下,是否换个地方依旧开铺子,到时榨出的油全由县里帮着卖。
结果张广心急嘴快,说得更直接。
徐宝心说,完了,还得多费口舌。
“行,我们搬。”让徐宝没想到的是,对方点头答应了。
“啊?”张广也愣了。
“搬,你们没骗我,我就搬,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再呆下去,指不定一年要坏多少船,船坏了还不怕,反正有个油铺子撑着,就怕人没啦。”
对方说出了理由。
徐宝清楚了,程儒佳的父亲是怕哪一天儿子掉水里上不来,这就好办了。
“程东家,桐柏县多山少田,正和耕种大豆榨油,你这铺子我买了,到那边另起炉灶。”徐宝开始骗人。
因为他没说完,桐柏县是多山少田,可是还多水呢,他想让程儒佳大那边帮忙养鱼。
虽说工业赚钱重要,但是本地的农林牧副渔也一样重要。
“不行,不能走,我就要做成了。”正这个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人从后面冲出来,大声喊道。
“住口。”他爹瞪向他。
“爹,你看啊,他才多大,他说当县令你也信,他咋不说他当知府呢?”程儒佳指着徐宝对父亲说道。
“我家宝郎是官家不让考进士,说年岁太小,不及弱冠,考上烦恼徒增,不然你以为当不了知府?你知道在京城我家宝郎说句话有多少人听吗?”张广生气了,攥拳头比画着说道。
“张广哥休急,程兄,借一步说话。”徐宝示意张广先别说,上前两步,拉着一点不愿意的程儒佳到门口,然后嘀咕起来。
“真的?”程儒佳这个声音比较大。
“怎么可能?”程儒佳又喊一嗓子。
“天啊,快收起来,别磕碰到。”程儒佳动静更大。
“行,搬家,这破地方我早呆烦了,河边一点不好,刚才那大木头好悬把我给吓死。”程儒佳这次的声音正常。
而后两个人回店里,程儒佳对着父亲说道:“爹,搬家吧,我可不想哪天掉在这河里上不来。”
程儒佳跟他父亲商量搬家的事情,徐宝则与张广说话:“张广哥,你得回趟村,带人过来把这个铺子修修,往后走水运还用得着,多了落脚之处,然后你走另一条水路去县里。”
张广听了,犹豫下,答应:“好……吧,可是宝郎你要慢些走啊。”
“你换个说法,你这话让我感觉渗得慌,什么叫我慢些走,你咋不说我走好呢?我叫几个军士跟着你。”
徐宝开了句玩笑,转过身看向程儒佳父子二人。
“真是六十贯?”程儒佳父亲问徐宝。
徐宝目光瞬间放到程儒佳身上,他答应的是一百贯买铺子,什么六十贯?
程儒佳使劲眨眼睛。
“对,六十贯,千文一贯。”徐宝把价格给抬起来,官贯是七百七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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