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郎?他很厉害吗?”前者怀疑地问道。
“嘘!别乱说,你远路来的,不晓得,我家中有人病了都要去上岗村,上岗村有一个看过很多人病的郎中。四个医生,两个医官,比县城的医药铺子和馆子还厉害。
最叫人心安的不是他们七个人,是宝郎和宝郎那个小媳妇儿,只要他俩出手,死人都给你救活。”
车把势先让对方别瞎说,随即笃定地说道。
“呵呵,照此说来,人还不得活一千岁呀。”
“这话咋说的呢,寿禄到了谁能拦得住?死的时候久了,魂下地府了,又怎拉得回来?我说的死是你寻着所有的人治,别人都说你得死,你在上岗村,宝郎和他那媳妇就让你活,莫要多言。”
车把势害怕引起众怒,那天小稗的事情他是亲眼见到的,翰林医官院的医官摇头了,人家那个嘟嘟给带走了,那老头现在还呆在上岗村,等孙女回来呢。
这边徐宝的手动作很快,把冻的和烂的地方割下去,用碘伏擦好,拿纱布层层包上,想了想,操到把自己穿的太空棉的裤子大腿的部位个割下来,套在童老头的腿上,吩咐:“抬着走,腿要高过胸口,再给我拿条棉裤。”
整个过程童老头脸上没有表情,似乎不疼,等徐宝说完话,叹口气,说道:“好娃儿。”
而过来保护队伍进京的马步兵军司的,在徐宝割自己裤子的时候,有好多眼圈红了,哪怕徐宝干掉了不少敌人,但在他们心中徐宝一直是文人。
文人是瞧不起武人的,可徐宝从开始到最后,一直表现得那么自然,叫人看了觉得很对。
穿上一条裤子,再喝两碗汤,没吃别的,等马休息好了,队伍再次上路。
走出四十里,再次休息两刻,到京城时,时间是申初二刻,也就是将近十五点半。
队伍距离城门还有六、七百步呢,一群人便围拢过来,有站岗巡逻的禁军,有老兵,还有一群穿着各式各样的寻常人。
这些寻常人在最外围,目光隐蔽地扫来扫去,里面的一个人从人群中钻进来,到徐宝旁边:“宝郎,兄弟们就位了。”
“嗯!看住所有娃娃。”徐宝对过来的姜廉点下头。
“明白。”姜廉退出去。
队伍续前行,直接拉着车队走大路,守城的士兵不但不因车进去占路不拦,反而对徐宝露出善意的笑容,徐宝一一回礼。
不少进城的富贵人家的都愣了,心说这谁呀,好大的排场,哪个王爷?
车队进城,还得走,又走了半个时辰,到西市摊位区,此处摆摊的人不多,原来摆摊的分散开来,去别的地方卖,主要是卖吃食。
如今这里同样是卖吃食的,一个个棚子支着。
就在众人走的时候,听到一声吆喝:“放炮喽~~~~~”
小家伙们反射性地把手抬起来,捂耳朵。
‘轰隆’声过后,小家伙们眼睛亮了,好熟悉的动静。
小豆跑出队伍,片刻后领来一人,来人一手一个大棉花糖,笑嘻嘻地站到徐宝面前,把棉花糖向前一送,问:“宝郎吃了吗?”
徐宝撸下一个棉花糖,揉一揉,塞嘴里,说道:“你就不能晚上多爆几锅,白天拿过来卖?”
******
还有一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