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可是哪怕是那边的同样位置,人口也不够多,倒是房子多,一片片的,空着。
徐宝考虑着别人爱吃青菜的事情,突然问道:“一斤黄瓜在契丹能卖多少钱?过段日子的,大概到正月末,从这里快点跑,到榷场,有二十天够了吧?即二月中旬,小黄瓜,这么长。”
徐宝用手比量一下,一拃,他手小,正常黄瓜用他的小手比量的两拃。
“黄瓜?正月末能有你比画的小黄瓜?”刘肱右手边一个人筷子都掉了,吃惊地问道。
徐宝点下头:“对,村里种了,拿到榷场可以卖契丹人多少钱?”
“还能到榷场?你现在有我现在就吃,真有黄瓜,根本进不去榷场,全让人给买走了,从此地回去,使劲赶路,半个月,只是黄瓜能留下半个月。”另一人怀疑地说道。
“我能让黄噶一个月不烂,等到时候,我分给你们几车,你们拿回去找契丹做买卖,我要契丹适应山地上走的马和羊,若是你们有人手,卖掉黄瓜,你们留下一半的钱或东西,剩下的换马和羊给我。”
徐宝打算出口一部分青菜。
别看在京城卖黄瓜同样能卖很多钱,但比起跑到契丹卖却差了不少,因为水路发达,南边的不少东西能运过来。
即使南边也没有黄瓜,但有其他的青菜的情况下,黄瓜就不显得多重要了。
对于契丹来说,他们根本都不敢想冬天能吃到黄瓜,说是便宜一点卖给他们,那定多少钱是便宜呢?原价定一万贯一根,现价十贯一根,便宜多了吧?
然后就是从那边买马和羊,有钱在京城也能买,问题是贵,花钱去跟契丹买,不如运黄瓜过去换。
相互之间估算下,能差三倍价钱,甚至更多。
至于说给崧窑瓷行好处,没问题,那里以后会是个‘点儿’,海路依靠鲁家,陆路接待的地方便用崧窑瓷行。
刘肱等人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们发现自己过来的时候想了很多情况,但到了地方,才明白,白想了,哪有给送瓷器,对方叫人帮着买黄瓜的。
他们无法立即给出回答,刘肱为难地说道:“待我等商议之后,再作答复,如何?”
“好啊,喝酒。”徐宝又端起来酒盅。
大家一起举,喝完换个话题,刘肱等人说起了定州那里的冬天景色,着重提了山上的野味多,还好吃,也说了皮毛太多,价钱卖不高,收的人压价,自己送过来卖同样没有人愿意高价收,似乎所有做这行的都商量好了。
徐宝这回没再提让对方帮忙收购皮毛,普通的皮毛他找不到人手处理,珍贵的皮毛若是叫冯媛带回去,解释来源是个问题,得等晚上找冯媛商量过后才行,今天瓷行的人又不会离开。
一顿饭在都吃高兴了的情况下结束,瓷行的人找地方休息,徐宝安排人给孩子们发瓷器,一人一套。
着重强调,叫宝宝们注意安全,东西摔了可以,但尽量别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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