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来人,队伍很大,把柳县令等人及其家属全部押上车。
几个大人有囚车,其余的人坐板车,从京城来的队伍没有步兵,显然是京城里的人打算快点把人送回去。
活下来的几个西夏人被重点照顾,绑得紧紧的,还有两车布帛和家具什么的跟着一同往回去。
村民和排队瞧病的大多数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后来的人偶尔听了那么一耳朵,原本是不信的,见朝廷的人来了,这才好奇起来,想看看被抓起来的县令长啥模样。
铜板反而不知道这个事情,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吃饭,听到声音,走出门观瞧,眼睛盯在赃物上面,摇摇头说道:“犯了什么事?不像是贪~官。”
里正正在拿着下岗村准备好的竹筒饭挨各给来的人发放,一人两个,还有村民忙着把过来的人身上带的水囊里的水给倒掉,重新装上烧好的开水。
京城来的人高高兴兴地来,开开心心地走,跟上岗村的人也不客气,没用上半个事情,一切交接完,队伍浩荡着离开。
等着看病的人议论纷纷,似乎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本县的人,不停地与别的县远路而来的人说自己的县如何如何不好,县令怎样怎样贪钱。
县令被抓,县里的人一副墙倒众人推的架势,只不过更多的细节他们不清楚。
“铜兄,看什么呢?”徐宝溜达着过来,站到铜板的身边,突然出声,把铜板吓一跳。
“原来是徐兄,那柳县令犯了大罪?”铜板觉得徐宝一定知道,心下好奇。
“大,罪很大,他居然想要我死,你说罪大不打?”徐宝说了一句不着头尾的话。
“啊?”铜板诧异。想不通,一个县令何必要让一个治下的百姓去死,遂问:“总有缘故吧?”
“有,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援无故的恨,我太有钱了,又没把钱分他一些,所以他不高兴了,想玩一手借刀杀人。可惜他儿子这里有病。”
徐宝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铜板低头想想还是不懂,摇头:“他儿子得罪你了?”
“对,不然村里应对起来还真麻烦,说不定要死人的,铜兄昨晚睡得可还安稳?”徐宝不愿多提此事,问起旁的。
铜板点头,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他依旧想去京城,只是因刚才的事情。犹豫了,打算再观察观察。
“铜兄且四处看着。”徐宝笑着说道,拉着里正到一旁商议事情。
徐宝要买里正安排人去买东西,各种东西,包括矿石、树木、绵麻等植物,最主要的上一洧水,即石油,很有意思,现在的人称呼石油中的一个名字就是洧水,与县中所拥有的河的名字是一样的。
里正也不清楚徐宝要这么多的东西做什么。反正他要,就派人去给他寻找、买来。
连续三天过去,铜板留下来了。
他不是不想去京城,他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推着车去。他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出来,原来徐宝在京城有认识人,根本不像他以为的去一次京城多么困难,而且还要做什么准备。
从上岗村乘车,用不上半天便可到达,他打算等徐宝去京城的时候跟着一同走。同时更想看看过来看病的人口中说的那个仙女。
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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