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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徐宝叹息一声,说道:“确实,黄医生见孩子们的嘴干了,竟然让人早餐做面片汤,考虑得确实是……”
“你要是再说,我就鄙视你。”冯媛多聪明啊,一刹那就懂了,保证是老公在早上做饭的时候发现饭变了,然后知道是黄医生看出来问题。
那么黄医生改了吃食,老公有去那边配菜,自然知道了,凭老公对孩子们的关爱,必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徐宝现在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换成旁人,或许会觉得自己的老公不愿意承担责任,可是自己知道,老公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逗自己。
“好吧好吧,我没想到,才两天呀,宝宝们一下子就受不住了,我都让人把冰和雪装盆里放屋子中了,你这个比我的办法见效快。”
徐宝承认,按一个笑话说的‘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完聊斋了’,要不怎么说找个熟悉自己的老婆遭罪呢,一点机会也不给呀。
青梅竹马什么的坑死人啊。
两个人说,冯木匠傻傻地听着,每一句他都知道内容,但是就不知道两个人互相说的时候是啥意思。
他忐忑地问:“就是说,把这个东西放一个罐子中,然后不透气呗?”
“对,冯二伯说对了,就是如此,然后里面装水,手扎一压,你看我给你做一下啊。”徐宝说着去端来一盆水。
他就那么端着,用眼神示意冯媛,冯媛把那个高压管子放到水里,然后一勾一勾的,边勾边调整,前面从开始的水柱变成了喷雾。
就是这个,用来给孩子们的房间空气加湿,和电动的那个空气加湿器是一个原理,只不过得手动,很累。
“冯二伯,你别看可以成雾,但不行,需要一个东西能按几下之后能喷很上时候,你得做出来。”
徐宝对冯木匠说道。
冯木匠皱着眉头,拿过一个看,看到了上面的螺纹,琢磨琢磨,眼睛亮了,道:“好,好本事,谁想出来的?哦我知道了,我不问了,我照着做。”
说完,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冯媛说道:“那谁呀,我和宝郎有个话要说。”
“冯二伯你说着。”冯媛懂了,直接转身出去。
徐宝开始皱眉,心说冯二伯,你干啥呀,你坑我啊?我有什么事不能让老婆知道的?
“小宝。”冯木匠的称呼变了,他说:“你这个媳妇能管得住吗?”
“啊?”徐宝不解:“我管谁?管我嘟嘟?我管她干啥呀?我和她是一起的呀。”
“唉~~小宝,当伯伯的得和你说,婆娘太厉害了不行啊,男人受屈,你许是知道了吧?”冯木匠继续说。
“受屈?委屈?不可能啊,冯二伯你以为是公主和驸马呢啊?还受屈?我有什么受屈的?嘟嘟为我做了好多她原来不应该做的事情。”徐宝一想到老婆做出的牺牲就觉得应该好好对老婆。
冯木匠把眼睛一瞪,说道:“你能管住她吗?”
“我管她什么?”
“就是让她怕。”
“能,我现在去死,她就怕,就是那种我被几万敌军围住,她会吓哭的,然后一边哭一边给我送东西过来,并且和我并肩作战,我不是跟你吹,就她送来的东西,一起拼,敌人除非全是精锐,否则就得被击溃,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我呢……”
徐宝说着说着,突然明白过来了,脸色登时变了。
“冯二伯,我知道你啥意思了,以后这话别提了哦,我和别人一样,她与其他女子也不同,我这么说吧,我在她就在,她在我就在,她因为咱大宋不在了,我就掀起滔天血海,而如果我受了屈,被困了,她还能来,整个天下,谁也别想好过。”
徐宝懂了,这边的人认为男人要把女人给制住,让女人像牲口一样听话。
他接受不了,他知道原因,很多人认为冯媛是仙女,怕他压不住,到时候仙女就带着他离开。
村里人又不想失去他,所以就担心,甚至有人出主意要让他压一压冯媛。
这是一种神~权思维的对抗,或者说是神~权下的不甘屈服,对他本身是一种作为男人的支持。
没有对错,但他反感,包括他那边,一些地方的男人打女人,然后让女人害怕,他觉得那还不如回原始社会,大家像牲口一样,雄性压迫着雌性,前提还不能是人类社会中的女性氏族社会。
因为很多雄狮面对雌狮的时候也是无奈的。
一种观念,徐宝不高兴了,说道:“冯二伯,这个做东西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说完他就走了。
“咋,受到封~建系统的冲击了?”徐宝刚一出来,脸色难看,冯媛便笑着问道。
“要不怎么说他坑人呢,他就不知道我老婆多厉害,走吧,下午给二猴子换完药,明天一早给他扎一针,咱就去京城。”
徐宝笑着说道。
“那么不行,我刚才站在外面,看到咱村有的男人要女人裹脚了,老公你说我应该站在男人的一边,或者说是历史的一边,还是未来社会潮流的一边?”冯媛眼睛看着前面走过去的两个人说道。
“我站在你一边。”徐宝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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