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土壤!以属下看,应该是有某些势力在混淆视听,而另一句反词才是关键。
“不错,看样子陶使君成为了徐州牧,一朝大权在握,州中的某些势力已经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这股势力会是谁?”笮融皱眉道。
“相国,与使君势同水火,又能将手伸进下邳的,恐怕也只有……呃,应该不可能是他。”
“吞吞吐吐干什么,有什么就说。”笮融皱眉道。
“不是,相国,按照分析,最有可能就是彭城国的薛相国。但是薛相国出身士族,是绝对不会与黄巾同流合污的。故而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不敢就此断定。”谋士苦笑道。
“薛礼。”笮融神色凝重道,“你不是说黄巾只是掩饰吗?若真是薛礼捣鼓,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这也很有可能是别的势力所为,为得就是将相国的目光引向黄巾或是薛礼,趁机在下邳生乱。”
“哦。”笮融双眼微眯道。
“我郡兵力有限,既要打击境内的黄巾,又要防备北面的彭城,兵力恐怕会有些不足。一旦真是别的势力捣鬼,我们……所以目前还不能轻下结论。”
笮融眉头微皱,点了点头。
“相国,这些字怎么办。”一个官员疑惑道。
“全部毁了,全力追查是何人所为并且稳定郡内人心!通知秦中尉,立刻出兵郡北,监视彭城方面的动向。”笮融沉声道。
“诺!”众官员轰然应道。
“若真是别的势力所为,徐州恐怕要乱了。”笮融皱眉道
……
徐县是下邳国中距离淮水、富陵湖湖群最近的北部县城,是一座周长二十余里,人口近二十万人的大城。
因为连接着分置于淮水两岸的郡南和郡北,位置枢要,商业十分达,每天县城内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这天中午,从北城外来了一支小商队,十几头牲畜,二十几个伙计、护卫,运着七八车的货物。
这支商队人不多,但是个个体形彪悍,操着一口泰山口音,一看就知道是来自青、兖一带的商贾。
但是为的主事似乎对徐县非常熟悉,在领着一行人进了城池之后,他带着众人径直走到一家客栈之前,回头对几名手下道,“我们先在这里住下!”
“几位客商,欢迎!欢迎!”这时就有客栈掌柜热情地迎了出来。
“有没有空房?”商队主事回头看一眼笑道,“一间上房,七间普通房间!”
“有!有!还有专门的马厩,各种条件都很好,包几位满意!”
客栈最近生意不太好,好容易来了一支小商队,他格外热情,亲自帮忙卸货,又让伙计将牲畜牵到后院喂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大街上到处是惊叫声,商队主事向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外面大街上的民众吓得跌跌撞撞,四散奔逃,片刻奔来几名骑马士兵,尘土飞扬,疾驰而去。
“这些是什么人?”商队主事问掌柜道。
掌柜苦笑一声,“这应该是县寺派出的信使,应该是派往下邳方向的。看样子是本县出了什么大事。”
商队主事心中一动,又问道,“县寺经常出动骑兵送信吗?”
“这怎么可能?只有特别紧急的情况下,县里才会快马送报。”
商队主事心中暗忖,“看来这边已经动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客商是从哪里来?”掌柜见他们货不重,便随口笑问道。
“我们是从青州那边过来,小本买卖,想要换点粮食回去。”
“哎,如今天下不太平,粮食越来越精贵,恐怕将你们此行的收获全搭进去,也不见得能换多少粮食。不过若是你们等多等一段时间,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哦?这是何故?”商队主事不解地问道。
“大江以北,战乱连连,很多地方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唯有徐州一带还算安逸,有所产出。但是以徐州一州之粮,供应江北数州,这粮食自然贵重!”
“不过淮南的刘府君在数月前彻底拿下了江淮二郡,又在芍陂大兴水利,等到秋收,恐怕会有不少的收获。”
“庐江周家的嫡子周瑜,在居巢担任居巢长,听说欲效仿合肥,大规模屯田,想必在秋收之际,也能收获不少粮食……”
“……若能多等几日,等到淮南秋收过后,想必能多购不少的粮食。”
“现在不能吗?”
客栈掌柜摇摇头,“合肥倒有不少存粮,但是两江刚下不久,刘府君还需要用之安抚流民,梳理内政,恐怕不会让太多的粮草流出治下。客商,请进屋吧!”
商队主事带着手下进了屋,这次商队主事来徐县是有要事,这粮草正是重中之重。盟友虽然答应给他提供粮草,但是如此要脉他怎么可能容忍别人掐在手中?
这次获知淮南方面的消息,对他来说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沉思了片刻,商队主事稍微安排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客栈,向县城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