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问过他的姓氏?对了,他的年纪有多大?”蒋公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这个我当然问过,他姓江。”黑袍年轻人见说出江言的姓氏后,蒋公与雷伯都是一震,得意的道:“他年纪,大约和我差不多,二十岁左右。”
蒋公与雷伯均是不说话了,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回忆着某一件往事。
突然,两人像是共同回忆起了什么记忆似的,一起抬头,互相看了一眼。只不过,两个人的表情,各有不同,雷伯,脸上是一股喜色,而蒋公,则是一脸的担忧。
“老雷,你记不记得,家族当中,在几十年前,有一位年轻的奇才?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的能力,当时家族无任何一人及他左右。”蒋公问起雷伯道。
雷伯被勾起的记忆,显然是和蒋公相同的,他听蒋公这么一问,便不假思索的道:“蒋公,你说的这个人,可是江天?”
“没错,就是他!”蒋公点了点头:“当年,我们家族阳派的家主,被对头派了二十八位天生的武者围攻,正是这位江天,闯入阵中,单枪匹马,掌劈那二十八位天生的武者,轰动整个家族的上下,要知道,他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多岁。如此年轻,从此也是一战成名,在家族之中,拥有超高的地位,甚至连阴派的族人,也是对他暗自佩服。”
“没错,江天此人,不仅武力值高,其他方面也很优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管理方面也是个杰出的人才,在所有家族年轻一辈治下的公司,江天的公司,每年的盈利,几乎是全家族年轻一辈治下公司的总和,可谓是当时家族年轻人望尘莫及的。”雷伯也是点了点头。
那黑袍年轻人听蒋公与雷伯之间的对话,不禁暗暗心惊,他心中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天生的武者并不多,而一个人,单劈二十八位天生的武者,这样的人更是少见,没想到,自己的家族在鼎盛时期,还拥有这样的高手,而且,此人的赚钱效应,居然是全家族年轻一辈的总和,更是了不起,忍不住悠然神往。
只是,黑袍年轻人有一点不理解,问道:“蒋公,雷伯,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怎么我们家族还分派别的吗?”
“嗯。”蒋公点了点头:“这时候,家族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因为在家族分裂之时,你还小,并不知道我们家族的体系。我们家族,在创始之初,只有一个体系,只是很多年过去,家族之人,对于家族未来的走向,有了分歧,于是便分为阴阳两派,这两派有各自的家主,互相之间表面上和睦相处,但骨子里,却互有不服,明争暗斗。”
雷伯接过蒋公的话题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们家族的创始人就曾经说过,如果我们家族不分派别,一直和睦下去,那么,我们家族就会长盛不衰。一旦家族内部有了矛盾,家族迟早会分裂,没想到,真是如此。想想当年,要不是因为家族分裂,我们又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倒是那江天,本事大,为人又温和,他虽属于阳派一系,但似乎天生就没有派别之分,对家族之中阴阳两派的任何人,有求必应,没任何的架子,深得两派人物的喜欢,也是深得家族人心,当时就有人预测,江天,有可能会是将我们家族两派人合二为一,统一家族的人。”
“统一家族,谈何容易!”听雷伯这么一说,蒋公冷哼了一声:“而且那江天,虽然深得人心,但是可惜的是,他的优秀,却敌不过人性的弱点,虽然阳派的人拥护他,而且阴派的人,也有一部分人支持他,可是,正是因为他太优秀了,却遭来更多两派人物的嫉妒,可笑的是,在众人都以为他要统一家族之时,两派的反对人物,却已经在暗中蕴酿了一场大变。”
雷伯叹了口摇了摇头道:“是啊,人性弱点确实可怕,那江天,似乎也是有所察觉,但是他也知道,这场家族大变,似乎在所难免,我记得,他当时已经结婚,还有了个小孩,而在家族浩劫来临之前,他带着他的小孩,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段时间之后,他回来了,他儿子,却没有跟着回来。”
“他回来不久,家族就遭逢变故,家族两派之人,互相残杀,在两派人士斗得奄奄一息之时,家族的对头,却是趁机而上,想我家族鼎盛时期,这些对头哪敢轻易惹我族之人,可惜在那种时候,敌人杀我族之人,犹如菜刀切瓜。死的死,伤的伤,伤者被对头们关押起来,几十年都未重见天日了!而我们三人,侥幸逃脱,从此却是改头换面改江姓蒋一直苟活于世!”说到这里,蒋公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仿佛昔年的家族变故的场景,就犹如在眼前一样。
“那江天呢?”虽然家族变故,黑袍年轻人早已经听蒋公说过,但当时和自己说的时候,蒋公只是略微点了一下,从没像今天说得这么细致,黑袍年轻人听得家族之人互相残杀之时的惨样,也是紧咬牙关,只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江天的下落。
“在那场变故之中,以江天的能力,完全有可能凭着自己的本事逃走,只不过,此人极忠,为了保护他们阳派的家主,好像最后是战死了。”蒋公道。
“啊!”黑袍年轻人一声惊呼,想到自己家族之中,如此优秀的一位人物,居然就这么死了,真是死得太不值了,不禁大觉可惜。
“也说不定,至少,没人看到他的尸体。”雷伯还心存希望的道。
“家族当中,除了被抓之人,没一人能幸免于难的,所以,他死定了,当时那么乱,尸体也是被人胡乱掩埋,根本也没人分得清谁是谁,发现不到他的尸体也很正常。他的死,是个事实。”蒋公道。
黑袍年轻人低下头黯然神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道:“啊,我记得你们说,在家族发生变故之前,他就把他的孩子给送出去了,那么就是说,他的孩子,幸免于那场大难了,他的孩子,如今应该还活着!他,应该也是我族之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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