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在经历了一场无日无夜恐怖的原始交pei活动后,韩莫觉得他的屁股被捣烂了,肠子也被捣烂了,整个下|身直接烂成了一坨泥。都说外表越是正经的男人内心越是龌龊黄暴,发起疯来最恐怖,这句话用在古年身上再恰当不过!
当韩莫那张带着浓浓黑眼圈的眼睛出现在张文坡面前时,张文坡吓得差点没把手中的培养皿丢他脸上。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不过韩莫凭空一伸手,直接接住了培养皿,稳稳的放回了他手心。
来者气呼呼的,明显走路姿势不对劲,脸上还带着一种纵度的虚乏。那眼神简直能把张文坡射杀成蜂窝煤。
张文坡的五官顿时狠狠柠结在一起,难不成被发现了?古年应该不会说漏嘴啊,因为这计划他是主导者啊?难道说是报应?之前联合韩莫一起算计古年,现在又联合古年算计韩莫,合着反正哪边都有他,所以他终于有了报应?
……
几分钟过后,张文坡斗胆问一句,“兄弟……你咋了啊?”
韩莫死死盯着他,脸沉了下来,“你说呢?!”
张文坡有些兜不住了,“是他叫我这么做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韩莫浓眉一拧,“谁叫你做什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原来还不知道啊……
张文坡忽然觉得自己说秃噜了嘴,整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稍微平复了下惊悚的面部表情,他给韩莫倒了杯茶,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到底发什么什么事了?”
韩莫心里有气,所以刚刚那句话也没往深处想,径直接过杯子就往床上一坐。可屁股刚碰到椅子又“嗷”的一声弹了起来,扶着腰杆子,脸都疼白了。
“怎么了你这是?”
韩莫愤愤的拍着张文坡的肩膀,“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就根本不该去找那个禽兽!”
张文坡被他煞白的脸吓到了,虽然有点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还是难免微微讶异。古年这么快就下手了?
“跟我说说……”他有些心虚的拿纸巾给韩莫擦擦汗,“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莫拽住张文坡的手,老老实实地把事情交代了清楚,其中那段少儿不宜的当然被一带而过,不过带来的伤害却被他刻意夸大几分。张文坡吓得面纸都掉地上了,倒也是真的全信了,光看这苍白的小脸蛋,还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吗?
不过……他能说这苍白的小脸蛋里还透着粉红吗?带着些不经意的诱人,就好像一夜之间被催熟的果子,毫无自知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我不想跟他结婚,真的!”韩莫义愤填膺,“就这种做法,我不死也没几条命活下去。兄弟啊,你一定要救救我……”
“……”张文坡怎么可能救他呢是不是……救了他不就是代表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他清清嗓子,大义凛然的拍了拍韩莫的肩,“其实呢,这种事情也只有第一次会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轻松,到最后一点都不疼了……还会很爽!”
“你试过?”
“小说里写的。”张文坡一本正经。
天呐这兄弟一天到晚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啊!
听到这话,韩莫差点气炸了,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突然双目赤红的转过来看他:“你知道他一夜几次?”
“几次?”
“……”韩莫用力吸着气,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最后那个数字快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咽回去了,“不说也罢!”
说出来纯粹就是践踏自尊心来着,本来就够可怜了,还要扒开了被人再笑一次,不值当。尤其是张文坡这种毫无同情心的人……
果然,张文坡捂着袖子正在偷笑,桃花眼都变成了狐狸眼,“那么强悍,不愧是第一年轻的少将。”
“……”
喝完了水的韩莫就这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目露凶光的眼珠子不停的巡视他的实验室,似乎在找什么有用的东西。尤其是在看到刀子之类的锋利器具时,眼神都会猛然变亮。
张文坡警惕起来了:“你找啥?”
“能、阉、人、的。”韩莫一字一句,咬着牙齿,眼睛瞪得溜圆。
之前古年就吩咐过坎拉,只要镜头里出现了韩莫,定要把录像拿给他看。此刻,看着直播的某人满意的欣赏着韩莫脸上的愤慨,露出了野兽般吃饱喝足的餍足表情。
还想阉了他,胆子不小啊……
而现场的两个人都毫无自知,照样该干嘛干嘛,该说什么说什么。在韩莫屁股一抽一抽的疼了第108回时,他试探性的问了问张文坡。“你说我那里不会是坏了吧……”
“你后来有没有清理上药啊?”张文坡倒是收起了笑容,正襟危坐起来。这事可开不得玩笑,男的那里可比不上女人,脆弱得很,如果这么不加节制的无限开采,迟早有一天要出事的。
“我不知道,今早起来的时候是干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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