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法来破坏她和南诩以来满足自己的心愿,虽然是方法不为人所齿,但是谁叫他连臣隽爱的卑微,又做了很多不如她意的事呢?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才察觉茶水已凉!“换一壶茶水吧!”
“王爷?你还是看看奏折吧!如故姑娘回来的,一定会来的!还有一天的时间!”他吴凡也是很着急了,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这关系了天下百姓的事他自然是更加的连心撩肺了!“就签了一个字就好了!”
签字?无意识顺着吴凡的手拿起了一支笔,在白色的宣纸上面一遍又一遍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目光去投放在了远处,等签完了淡淡的一扫,突然的掀起了桌上面的茶壶!
“吴凡?”
要不是今天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还是不会知道吴凡拿来的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赈济白银所需要的奏折,而是、“你也要反本王?”
不过是读过一点的书,但是上面的白字黑字还是认得清楚的,他没有想到自己拿来的奏折居然会编了一个模样的,惶然的跪在地上不起,“王爷恕罪!我不知道这会是同意和、”
“好了!”多事之秋,他的心还是再次的重视了杨瑞了,果然是没有浪费他把他给练卿笛的苦心啊!“你下去吧!”扣下了上面的奏折。
王爷没有处罚他?忐忑不安的走出去,不断的叨念着:“究竟是哪个兔崽子给我换了这个奏折的?老子跟他没完!”
心中有数这是谁做的,不过是给她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故不是想要那下那一个黎国的药材吗?那他就取下来送给她!“零四,本王要黎国的‘妙手堂’!”妙手堂是黎国最大的药铺了,那里的药材算是黎国最大最全的中心了,只要是拿下了它就相当于是垄断了整片黎国的药材市场了!
“是!”主子的命令他们只有唯命是从!敏捷的身手,快速的行事效率,火速的着手这一件事了!
零四的出去,炽情的进来,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虽然是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零四出去办事,这一次是什么事?
“爷?你吩咐他做什么?”一边瞅着零四的背影,一边对着连臣隽嘟囔着,“对了,爷,你猜今天后宫传来了什么消息?”
兴致缺缺的揉着手中的奏折,眼光无神的盯着一处,如故,她究竟是要打算做什么?为何总是按兵不动?若是真的没有什么企图,为何要掌控阳国的动向?
真的是不懂趣味,炽情也是大胆的坐在了连臣隽的对面,杵着自己的脸,细细的打量着连臣隽的脸蛋,“爷,你难道就是真的不好奇?”好似在他的脸上找着什么蛛丝马迹,证明他还是在听他炽情的唠叨的!
很乏味的别了炽情一眼,接着手中的奏折,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对着外面的小二吩咐:“来一副棋子!”越是下棋越可以冷静自己的思路,可以看到她想要得到什么!
他来了这久,王爷都没有别的兴趣?小皇帝他也不在压制了?这没有道理啊!“爷,那个小皇帝、”
“小皇帝?”这话他听着就是觉得心中不痛快的,“大不敬之罪!”口吻果决,“该诛!”他不是压制着练卿笛的权利,而是快速的让他更好的适应这一个位置!皇帝这个位置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忍受得住那一种寂寞的!
额头冒冷汗了,他怎么就不知死活的说了出来呢?祸从口出啊!“是!爷教训的是!属下明白了!”
“说吧!”不是半天都要说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吗?这都半天了,难不成要他主动的问起?真是越来越没有眼见了!
好一会儿了,炽情还是回不了神,根本就跟不上连臣隽的步伐,这刚才不是在教训他吗?怎么现在就让他说?“说什么?”很白目的问了这一句,然后瞬间就秒懂了自己的王爷的意思了,“是!我知道了!”
他又知道什么了?他说了什么吗?“本王说了?”很不悦,坐等就是等不到如故的赴约,心中的烦闷更加的气焰了!
“是!属下多嘴了!”果然是不要再虎口上面拔毛的,不管是他怎么说都是错的!“宫中来报,说如今梨太后已经是怀孕一个月了!”
怀孕一个月?甭说是怀孕一个月了,就算是生下了孩子了,这事和他连臣隽也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嗯!”
伺候连臣隽的活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干的,至少他现在就是知道错了!“爷?”余光不断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变化,“那个公众的谣传说、”
“说孩子是本王的?”很淡定的说出了他炽情吞吞吐吐不敢说的话,不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连臣隽的吗?不过她的胆子倒是不小啊!
很安静?主子就不怕如故姑娘误会吗?缩着头还是很谨慎的问一句:“爷,属下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您就不怕如故姑娘误会吗?”
误会?他倒是希望她误会了,然后跑到他的跟前对着他大声地嘶喊着,可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只是如故她会吗?
“你觉得她会吗?”
“......”
这话叫他怎么回答?说不会是不行的,说会?他自问还是懂不了那一个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