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还有一个智者在自己的身畔,暮诩紧紧地拽着老者的衣袍,“先生,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救她?”不管最后得到的是什么,他还是想要全力以赴,下半辈子不要生活在后悔的阴影下面!
救她?暮诩可真会给他出难题,那一个女人既然是把那一个令牌给他了,他仟涯没有拒绝的余地,“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要你的性命呢?”单纯的吓吓这个天真的孩子!这个女子看起来就是福大命大的,这一生她最难过的莫过于是情关了,仙逆那个臭小子真的是舍得下本了!
“只要是可以让她活下去,别说是我的性命了,只要是我有的,我都会给她的!”小珠子对她的眷恋,自己对她牵扯不断的情愫,说什么都放不下她的!
炽情本来是冒死也要带着如故和他们的主子一起走的,这一刻被暮诩的话还是震惊了,这一个男子他在南国见过,那是一个仁心的皇子,他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他炽情下不去手!“主子,你醒来要是责怪属下,属下也无怨无悔!”
“炽情,你在干什么?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你居然是不敢下手?”炽情的忠心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愚蠢,他炽訾虽然是敬重他连臣隽是自己的主子,却打从心里面不服气:这样子只会胡乱杀人的主子在他看来就等同于魔鬼,他炽訾不会再次的听命于他了!
他什么都不懂,萧王的人一直都在伺机而动,他知道什么?这一个摄政王爷的位置会是那么好坐的?王爷付出了这多不过是探查到了一些萧王的一些皮毛,“炽訾,你若是有心的话,你会发现很多的!”
萧王?不!不可能是那一个人的,他说过圭盈没有死的,而且还带他去见过圭盈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炽情,你不必在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帮着他圆谎的!圭盈没有死,你知道吗?她现在正躺在那里等着我!你们骗我!”如果说他的圭盈已经死了,那么那一个和她长得不相上下的女子是谁?
“没死?没有可能!是我送她去那个蛇穴的!那是历任阁主处理叛徒的刑罚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么圭盈是假的,或许说是伪装的更为合适!“你见过萧王了?”
炽情的话不断的提醒着他王爷是对的,而他一个人太执着了,竟然是也差点被骗了,若是有可能他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圭盈还在!“我是见过萧王了!”那个男子长得就是一副和气的模样,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萧王是一个藏得很深的男子,据说他是先帝的堂弟,有人说他当年丧妻才会隐居在楚国的边境,更有人说他是因为萧王妃藏在那里,“炽訾,听兄弟的一句话,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圭盈真的死了!”
“那也是你们的错,我不会就此罢手的!”他的圭盈是一个淡雅如菊,散发着迷人馨香的女子,什么事情都是看的比较的淡薄的,还有那一双看透世间的眼眸,无处不在的透露着悲天悯人的同情,那样的女子不应该消失的!
萧王的好计谋!他炽情算是领悟了,一个女子就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了,多年的感情毁在了这一次圭盈的死上面,悲嗷的声腔对着天空长啸:“啊~”
每一个人的决定伴随着的就是一个相应的结果,等到了千帆过尽了,那时候的炽訾没有了任何的欲望了,回望着过去的往事,心中最沉痛的伤疤竟然是舍弃了一个很仗义的兄弟了,待他悔悟却找不到回头的路了!
“我不会后悔的,圭盈活着,我要离开他!这一生我与你们暗阁势不两立!”很决裂的一句斩断了彼此之间的情谊,长大在暗阁却不得不和心中的那一个“家”背离,有圭盈的地方就是他炽訾的“家”!
昏迷中的他听到了这一句话,眼角还是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了,他的兄弟不会再回来了,兄弟还是比不上一件衣服的,常言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吗?
他还是受伤了是吗?眼里面望着的是他连臣隽的影子,却还是得面对事实,违心的走到了贺岸的身边,“尊主,你怎么样了?”
“还不扶着本尊起来?”他的身子里面的毒素一寸一寸的蔓延到了全身各处了,这一辈子他都极有可能站不起来了,这绝不是他练左岸的鬼样子的!如故不是很了不起吗?但是他练左岸也不是白白活了这么多年的,他一定要报仇!
很不情愿的搀扶了他一把,随后对着身后的清碧一个眼神,清碧就带着欣喜又带着恐惧的靠近了他,“尊主,属下来服侍你!”她终于是有机会接近尊主了,虽然别人都怕尊主,但是心中对尊主的仰慕令她放弃了害怕!
“滚下去,本尊叫你了吗?”一个厌恶的眼神,最恨的不过是清湖那个丑女人还赶着把他推给别人,没有看到别的女人都是心怀不轨吗?“清湖,你给本尊过来!”他练左岸的尊严何在?
过去?送死?她现在是学乖了,一手狠心的折断了另一只手,眉头一皱,很抱歉的对着练左岸弯腰了,“对不起,尊主,属下已经是带伤在身了,不适合在服侍尊主!”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折断自己的手臂?“你!”负气的点了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你过去,本尊要你!”屈尊降贵的破格要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心踏实了不少,眼神不断的瞟向了那一个动弹不得的男子,心在滴血,那一个灵峰派的掌门真的是够绝情的;那是一朵带着刺的鲜花,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会受伤的!你,现在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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