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总是有了一种莫名想要倾诉的欲望,“那是因为、”
“小笛,你还不去帮师傅拿一些清热的草药?”看着相处和谐的两个人,俞先生也是很不想打破这个美好的氛围的,可是这有些话还是不能够当着小笛的面上告诉连臣隽的。
真的是很扫兴,不过师父为大,小笛也就只是简单的抱怨了几句:“师父,你就不会、”
“嗯?”一拧眉,俞先生也不想要打断他们的,这不是为了她的交代吗?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命中注定的,本以为过些日子他要亲自出去一趟,不料想现在这一趟倒是省下了,可以一起跟着连臣隽一道回去。
不敢再过多的停留了,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小笛也是一个极为懂得看眼色的人,平常不管他怎么闹师父都不曾皱着眉头,看来还是乖乖的回去为好!“哥哥,你等着我回来!”
“嗯!”一应声,待看到小笛的小身子走到了外面去去草药了,对着身边的士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先出去守着。
吴凡一看就明白了,带着众兄弟们利索的走了出去,再次的看了连臣隽一眼,“王爷,属下先下去了!”走到了门口顺便的关上了门,一气呵成。
他这才转向了俞先生,“先生是想要和我一道回去吗?”看来这个小笛可能是和他的关系很密切了,要不然他不会这般的纵容小笛的亲近的。
果然不愧是少年王爷,他的话点到即止,也不问他什么关于小笛的身世的问题,想来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俞先生一微笑,缓缓地走进了连臣隽,“王爷果然是聪慧过人!不知道王爷是不是还猜到了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他倒是要去好好的查查,不过这也无妨了,含糊的问道:“马车?”那一些事情要是他说出来了他反倒会不信了,这样的话也算是一个极为隐秘的事情了,想来当今的那个人要是知道了、不对,应该是有些知晓了吧?
一个细微的眼神,要不是他俞先生抓到了那一抹的诧异,恐怕也是不会想到哪一步的!“王爷果然是料事如神!现在老夫回去也是为了这一事情,小笛这孩子还是得靠着王爷帮衬着!”生死就在这一招了,不要让他失望了啊!
他护着?要是他的身份不被揭穿的话他护着倒也是无妨的,不过最近临安城里面的大事一件接一件的,暂时倒是发现不了,可要是等到了..岂不是一个大祸?“是不是‘她’的意思?”要是她想要小笛成为那样子的人的话倒也算不上是她了,要是不是她的话就是这个俞先生在搞怪!
看来他还是知道了,俞先生叹了一口气,“王爷,这不是她的意思,是老夫的意思,你放眼望去,这朝中上下已经是乌烟瘴气了,你觉得这是我大楚国之福音吗?”走向了一个药盒子里面逃出了一封小小的信物,“王爷,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
他一眼的从头看到了尾,这不是太残忍了吗?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这个何来福音之说?“别说了,本王是不会同意的!”这上面简直就是荒唐之言,他岂可信口雌黄呢?这分明不是什么福音而是灾祸!
“老夫就是知道王爷不会相信的!”俞先生又再次的拿出了另一份的书信,“你看到这上面的字迹了吗?这是‘玄真’大师遗留下来的!这事当今圣上也是知晓的!若不然、”期期艾艾的说不上话来了,别说别人不信了,就算是他俞先生自己也是不信的,只不过小笛脚底的痣却是错不了的!
不想再提到这一个话题了,连臣隽想到了如故的身子,“她的身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管她这辈子是什么样子他都不离不弃的!
“昏迷不醒,那个姑娘是福大命大啊,看来是摔得不轻,只要是可以好好地保养的话,身子也是也不会愈合的那般快的,少则一年半载的多则五年六年也是应该的!那身上的伤疤恐怕是极难除去的,还有那脸上的一个明显的伤痕是修复不了的!”那个姑娘对连臣隽来说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不愧是她的儿子啊,这痴情方面倒是像足了她啊!
伤痕?为何伤得那么重?该死的常景云,他是不会放过他的,如故的这笔账他时一定要讨回来的!阴郁的脸沉的可怕,就连身侧的俞先生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哥哥,师父,我可以进来吗?”
一声清脆的小童的声音传来了,连臣隽收起了自己面上的阴暗,面色如常了;俞先生也是轻叹了一声就走向了门口,开门放了小笛走进来了。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了,她困难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她是谁?她这是怎么了?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房间,发现这应该就是一件很普通的客栈,床帏是素白的颜色的,口很是干涸,“有人吗?”
“你醒了?”一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响,暮诩有些兴奋的冲了进来了,“您终于是醒了!大夫还说你到等到明天中午才醒的!”对了,大夫好像是说要喂点水的,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身子,“你喝点水吧?”
就着暮诩的手喝着水,喝完水了才意识到尴尬,“你是?”为什么她没有什么印象呢?好像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和..怎么那一个人都想不起来了?是谁呢?“啊~”
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叫一个丫头来吧?“我去外面叫一个丫鬟进来?!”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好熟悉的感觉,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什么..如故?对了,她就是如故!
不会是失忆了吧?大夫不是说脑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吗?这是什么大楚国啊?大夫都流行骗人了?还不如他们南国呢!“我叫暮诩!我在山下脚救了你!”
“我们以前认识吗?”疑惑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了,一定是认识他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一直觉得他的背影很是熟悉呢!“我们相识?!”
“就是这里,官爷,其余别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嘭”的一声,一个白衣的男子带着一帮的士兵破门而入了,看到了床上面的如故就开心的唤道:“如故姑娘,终于是找到你了!”仟润带着兄弟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故很是懵懂的看着他们,很是迷惑,这是怎么了?
很不喜欢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的目光,如故很是不安的躲在了暮诩的身后,“暮诩,我怕!”紧紧地扯着暮诩的衣料。
“不怕,我在!”暮诩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虽然是知道了这些人是来寻找如故的,却还是不想让开,这个如故是吧?是他暮诩救来的,凭什么现在就要来抢人!
不管是什么变故,现在终于是找到如故了,这下子爷也可以打道回府了,军营中的那些事情还希望爷不要太过情绪化了,“如故,我是仟润啊,我是爷的手下,你还记得我吗?”
仟润试着向如故走进,不料惹得如故的一声尖叫:“不要过来啊!”抓着第一眼看到的暮诩,“不要啊,我不认识他,不要走!”
既然是不认识的,他暮诩就不会任这些人带走的,一定不会的!“她不认识你们!”很简洁的话语却明确的表明了他的立场了,要是她不想要走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带她走的!一手拍着如故的肩膀,“别怕!”
仟润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最后只能是对着手下的人喊道:“来人啊,抓起来!”
抱着如故的身子,拿上了一件披肩披在了如故的身上,轻声的说道:“抱紧我!”就打算飞身离开这里。
“公子!”难得是看到了暮诩,栎树倒是很是开心呢,就向着自家的公子走来,不料一个士兵一手就架着大刀在他的脖子上面。
仟润正愁找不到什么可以让这个男子不带走如故的方法呢,现在这个栎树来的正是时候,对着那个抓住栎树的士兵夸耀,“好样的!”冲着暮诩要挟道:“你是乖乖地跟着我们走呢?还是这个奴才?”说着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果然是一个碍事的栎树,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跟你们走!”抱着如故跳下来了,悄悄地对着如故说道:“没事,我和你在一起!”
仟润趁着这个时机一把锁住了暮诩,拉开了如故和暮诩,和气的对着如故说道:“如故姑娘,爷找你找的紧,你还是跟着我们去看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