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冷静。
金玲突然觉得自己今日不应该留在这拍卖行的,拍卖会上多是她喜欢又买不了东西。这样让她更记着公冶在时的无忧方便。金玲找了个借口,出了包厢。一是透口气,二来她总觉得,他们有话要说。
事实上。直到金玲再次回到包厢,阿伞和长鱼仍是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两人压根没有开口说过什么话。但金玲进来时,并没有感受到二人之间有什么尴尬的气氛。
金玲倒是找到了话题先开口,说起方才她外出遇到的人。
金玲本是想到楼下瞧瞧其它的东西,看看有无遗漏的东西。拍卖会上的东西她是买不起。柜台里的多少还能担得一二。后来便瞧见一个长相甜美的公子爷走进了拍卖行,看行内修士迎接这位公子爷的样子,应该是有大来头。
那公子爷进了她所在的包厢的隔对面,门打开时,金玲便瞧见一个熟悉的女子,那女子见了金玲微微一笑,对里面说了什么,然后金玲便看到了那位月华色长袍的男子走出来,对她温文一笑。紧接而来的,是那位准备踏入包厢里的公子爷对投以敌视的目光。
金玲便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念头,转身回到了包厢之中,正好借机与阿伞他们说起此事,是在猜测那个月华袍男子的身份。
哪知阿伞听她说完,面色一变,手上的茶杯微重地放下于桌上。
“阿伞可是认得那个修士?”金玲问道。
阿伞点头,“认得。”还有一段未解开也可能难以解开的结,“他是月润宫的少宫主,名叫月从歌。”
长鱼这时看向金玲,道:“这个包厢可是月从歌为安排的?”
金玲点头,没有意外,便绝对是了。
阿伞面色又是一变,月从歌认定是她拿了金炙笔,非要她交出来。她那时并不知道是吴炯拿了,只当月从歌找她麻烦。后来知晓了,她在逃路上,已无从解释。如今更是不必解释了。
既然金玲的包厢是月从歌安排的,那么这边发生的事情,月从歌知道的可能性太大,想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阿伞的手指在桌子上略微快速地轻轻敲动。
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金炙笔,月从歌认定了她有,她若是不交出来,便也只能死缠不休了。但以她这微不足道的功力,用不着不休,很快便可以领盒饭了。
长鱼开口道:“何事?”
“麻烦事。”
“可有对策?”
“走为上策。”
这时,外面的竞拍来到了最后的压轴环节,阿伞即使身在包厢里,也能感觉此刻拍卖行一片暗涌。看来,大家来到这拍卖行的原因,都是为了这最后压轴的东西。
阿伞和长鱼对视一眼,皆知道最后一件物品竞拍之时,是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
“阿伞,我要那副骨架。”觉察到阿伞的去意,莫羡立刻喊到,她大约猜得出阿伞应是面临了什么困境,但这样的兽骨,过了村便不会再见店,她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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