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在这里我都会死赖在这里的。我也不上去了,你懂的。”
话音落下去,南黎优还朝着冷绯心眨了眨眼睛。
别说她想留啊,这个时候,三儿绝壁在家好吗。
她可不要进去遭受三儿的白眼。
况且,她是真的有事要处理呢。
“好,如果不想回家,可以过来这里。”
冷绯心不放心的朝着南黎优叮嘱,就怕南黎优又会一夜不归。
“好的,你快进去吧,我先走了。”
南黎优朝着冷绯心柔和的笑了笑。
然后把车窗摇上,慢慢的发动了车子……
……
四十分钟后。
南黎优把车停在了魅色酒吧外面的停车场。
然后,直接的进了魅色。
“黎优姐,你怎么过来了?”
黄毛在一群人中抬起头,看向南黎优的神情微妙的顿了一下。
昨天那事儿闹得太大了,黄毛当时在现场看着新郎新娘先后离开,心里都在骂娘了。
卧槽,怎么三少结婚出事儿,苏少这婚也出事。
苏少平时那么温和一个人,竟然干得出在婚礼上撂下新娘走了的事。
妈呀,这可是南大小姐啊。
“有事找你呗,不然我过来干啥?”
南黎优似笑非笑的白了黄毛一眼,她没打电话,这个点儿,黄毛也就是在魅色鬼混了。
“黎优姐,这地方你来不太好,这要是苏少……”黄毛狗腿的上去,刚说了一半就没了音。
卧槽,他鄙视自己猪脑袋,这个时候提苏少干嘛。
他胆战心惊朝南黎优望过去,看着她似乎也没不高兴,朝着旁边的那些朋友示意,那些朋友很快的就散场。
然后,他嘻嘻哈哈的朝着南黎优道出声:“那黎优姐过来找我是……”
“上次的药劲儿不够,这次来个厉害点的。”
南黎优走到沙发前坐下,懒懒散散坐下,她随手开了一瓶红酒,灌了一口,“别再胡乱糊弄我了。”
苏半月都能控制住,自然那药劲儿就不够。
所以,这次不猛烈点,怎么能消她心头怒!!
黄毛却是面色一僵,他上次知道那药是给苏少下的,当然不敢给劲儿太猛的。
再说这种药助兴就好,用过了伤身。
黄毛要说什么,南黎优褐色凤眸淡淡扫过去,笑得很甜蜜:“还不快去。”
姐姐都上门堵了吩咐了,能不遵命吗?
黄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去找熟人拿药了……
拿到了药,南黎优晃晃小白手,对黄毛说:“谢啦,齐瀚,下次请你吃饭。”
黄毛苦着脸:“别,不用了,黎优姐,你只要向苏少保密,不要说这要是我给你的,我就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了。”
连续给了黎优姐两次药,还都是要下在苏少身上。
黄毛真心觉得他有一天会被苏少给就地正法了。
其实他就是个跟班小弟,可是为什么会这么苦逼啊……
……
翌日傍晚。
海边别墅。
苏半月和南黎优约在海边别墅约的是八点。
苏半月的车停在车库,看到南黎优的车已经停在那儿了。
他下了车就往别墅里走去。
到了客厅,没看到人。
苏半月皱了皱眉:“黎优姐?”
“半月。”南黎优的声音兀的出现在他身后,苏半月刚回头,一阵刺激性的液体就扑面而来。
他脚步不稳踉跄了两下,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身子软软瘫倒在地。
南黎优手里拿着个小瓶喷雾剂,她随手把喷雾仍在一边,拍了拍,一名大汉和沐然出现了。
南黎优神情冷淡,淡淡说:“把他抬到楼上房间里去。”
苏半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他浑身像是酸软无力没了力气一样躺在床上。
他的双手被南黎优拉到耳边用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条领带绑在床头。
房间的灯光有些昏暗又有些亮。
被人为地调到一个非常适合调.情的光线。
南黎优用一种非常霸道的姿态跨坐在苏半月的身上,她低头看着他:“你醒了?”
“黎优姐。”这种类似被绑架的样子,苏半月一点都没有惊慌,黑眸温和看着南黎优微笑。
他并没有惊慌,大概因为在昏迷过去之前的一瞬,他看到面前的人是南黎优。
而南黎优,是不会对他不利的,这点他明白。
南黎优也笑,笑容娇俏,她小手拍拍苏半月的脸:“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苏半月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笑起来:“黎优喜欢在上面?”
南黎优不回答只是笑,她从旁边拿起个水杯,里面装了水,最下面还有点白色的未溶解的粉末。
南黎优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头就吻上去,一点一点把嘴里的液体递到苏半月的口腔里。
苏半月倒是没有挣扎得太厉害,一口水,他几乎喝下了三分之二,剩下一半顺着他的唇角滑落。
南黎优这样喂,他就这样喝,一杯水喝完了,苏半月才问:“这是什么?”
“一点儿药。”南黎优没有丝毫隐瞒,笑笑把水杯放回一旁桌上,“助兴用的。”
她又低头瞧着苏半月,盯着苏半月看了半天。
苏半月温和笑着,仿佛不在意她说的话:“黎优姐喜欢你上我下?”
南黎优粉嫩的樱唇浮起一抹艳丽到极致的笑:“苏半月,我们这样其实已经结婚了,所以我今天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对不对?”
苏半月没了笑,漆黑双眸无声地盯着南黎优的蜜润小脸儿。
南黎优其实是在笑着问他这句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半月觉得她笑得有些悲伤。
苏半月声音有些低哑,他张张嘴要说什么:“黎优姐……”
南黎优没有给他机会,她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苏半月的唇。
柔黑的长发从她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她近乎耳语地贴着苏半月的唇说,声音低低地说:“半月,我这是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们慢慢来。”
苏半月的黑眸看着南黎优,清俊的脸上神色不变,他隐忍得有些辛苦。
他看着南黎优。热.浪好像在血液里翻滚,潺潺流动,心跳得很快。就像烧开的水,沸腾起来。汗如雨下,呼吸粗.喘起来。喉咙里火烧火燎,更加干渴,充满占有欲的贪.婪的感觉从小.腹腾起。
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感受了,黄毛给的药很霸道。
这个时候。南黎优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冷静,如果忽略那点儿细微的颤抖的话:“半月,我们开始吧。”
苏半月紧紧咬着牙关,他的脸在灯光下似乎有一半融在灯光的阴影里,他的手用力扯了扯,南黎优不知道是怎么打的结,越扯,那勒住手腕的领带似乎越紧。
“半月,没有用的,你挣不开的。”
“给我解开,黎优姐。”苏半月闭了闭发红的眼睛,他低低地粗喘着,喉结上下滚动,失控了。
南黎优却是眨了眨眼睛,她摇摇头,在怒又在笑,说:“不行,你跑了怎么办,今天就这样吧,我主导就好了。”
她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她的男人给办了的。
这么多年下来,再忍都对不起她自己。
不过就是脱裤子办事的小事儿,能有多难。
不该等这么多年。
南黎优又伸手去剥苏半月的衣服,根根长指解苏半月的白色衬衫那么麻溜,一点儿都没有给自己脱衣服时的那么慢条斯理。
刚解开苏半月两颗扣子,就传来苏半月低喘暗哑的声音:“关灯。”
南黎优的手顿了一下又没停:“怎么,这会儿害羞了?”
她怎么不知道苏半月是会害羞的人?
苏半月又重复了一遍,黑眸深深看着南黎优:“关灯。”
南黎优拍了拍苏半月的脸,瞧着像赌气气鼓鼓:“不关,你是想关了把我当成谁?苏半月,我要你看着我,看着你现在跟你做.爱上.床的人是我,是我南黎优,不是莫愁……”
她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眼眶就红了。
其实她有时候是觉得自己有些悲哀的。
什么时候她要这么惨,用这么强制的手段把自己的老公给上了?
她小手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背干干涩涩的倒是没有哭:“苏半月,我们是结婚的,就算没结婚,法律也没有哪一条规定女人强.奸男人的罪名。”
苏半月:“……”
南黎优继续给苏半月脱衣服。
苏半月是还想制止的,他还想让南黎优关灯,可是他知道南黎优不会关灯的。
他索性就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去看南黎优。
南黎优看他那样,心里发堵难受。
他是厌恶她不想和她上床。
还是因为她不是莫愁,所以连看都不看她。
心口堵得厉害,像被刀剜了一样生疼。
扣子一颗颗解,终于解完了。
南黎优瞧着却愣住了,细细长指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起来,她声音断断续续说不连贯:“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昏暗朦胧的灯光下,苏半月赤.裸上身暴露在南黎优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他的皮肤沉冷白皙,上面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大部分伤口看着像很久了,交织在一起,像是蜘蛛网一般,全身上下南黎优就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最严重的一道伤口却是腰部那里,像从后背延伸到前腰来的。
狰狞可怕。
苏半月的呼吸一滞,他这才张开眼睛,偏回头,眼底隐忍发红着。
他看着南黎优一下子就哭了的红通通眼睛,声线柔软温和安慰道:“黎优姐,哭什么呢,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
南黎优无声地哭着,长长睫毛剧烈颤抖得很厉害,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这么多的伤口,长久以来隐藏在衣服布料下的这剧身体,一看就是受过非人虐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苏半月的裸.体,或者说上半身,这么多年,苏半月身上从来都是穿着衣服,甚至于说两个人去游泳馆或者泡温泉的时候都没有。有时候她想去,都被苏半月给推掉了。
苏半月似乎叹气,他抬了抬手想要去给南黎优擦眼泪,手被绑着。
他眼神一下黝黑深邃,很是怜爱:“黎优姐,别哭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不做了?”
既然被看到了,也就无所谓了。
“做!怎么不做!今天别想我放过你。”
南黎优小手手背一抹眼泪擦干了,那眼泪刚擦又流了出来,小眼神恶狠狠瞪着苏半月:“看你今天还怎么逃!”
南黎优漂亮的眼珠在灯光下近乎于淡淡的金褐色,苏半月很是敏锐地从里边看见了一点不易为人发现的紧张和无所适从。
她说她是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做。
苏半月倒是笑了:”那今晚就麻烦黎优姐了。“
南黎优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明明是她要上他,怎么这会儿是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其实苏半月也不好受,他被下了药,身下已经完全汗湿了,被子都是湿的。
南黎优蹙起眉,她探过小手,有些惩罚一般的拍了拍苏半月的某一处。
苏半月剧烈低低喘息了一下,那声音又沙又哑,完全听不出他本来清润的嗓音:“黎优姐……”
这还没完。
南黎优小脸盯着苏半月发笑,阴测测的:“我要把你真正变成我的人。”
她不知道她自己这个时候有多诱人。
眼眶红红,小脸粉扑扑,带着汗。
却又偏偏逞强着。
她说着,发狠地就坐下去。
南黎优痛得冷汗直流,细眉皱成一团,感觉得疼得不行。苏半月的呼吸陡然粗重。
“黎优姐。”苏半月舔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痛了,你解开我……”
南黎优这样要硬来,不行。
“不行。”南黎优怒目铮铮一瞪他。
被单染红了。
南黎优不再动,她疼得很,但是与此同时,得到苏半月的这种快感又让她的雪白肌肤不可抑止的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眼角眉梢红红的却更加勾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半月手上的领带解开了,他一个翻身,把这个大胆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夜很漫长,
到了后来。
苏半月身下的人小脸儿苍白几乎透明失了颜色,长如蝶翼的睫毛颤抖着,半垂着眼帘,小手胡乱推着他,带着细细哭腔:“不要了,半月……不要了。”
苏半月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他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听着充满蛊惑和危险的味道:“黎优姐,你先开始的,这会儿怎么能说不要。”
……
苏半月把南黎优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给她套上睡衣,才抱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