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越的身子明显的颤了颤,但是只是瞬间,他便恢复如初的站在那里,看向不远处面色沉静的女人。
“呵呵,崔小姐倒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只是不知道作为您未来丈夫的鹰门少主介意不介意您这么好心好意的承纳呢!”
“他都不介意我当初是他父亲的幼宠了,又怎么会介意我现在……嗯……”
崔惠儿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就被人狠狠的掐住,男人的气息逼近他,声音极尽咬牙切齿,“崔惠儿,你还要不要脸?”
崔惠儿,你还要不要脸轹?
不到十个字,却是字字像一把利刃插进了崔惠儿的心里,她被迫仰着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曾经的他,宠溺的眼中只有那个叫最惠儿的女人,他给她最好的,给她最美的,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可是如今,他只是恨她,只是怨她,甚至很难不能,杀了她。
那些浓烈热切的感情,此时此刻,都被掩在心底,只剩下波澜无惊的挣扎,还有怎么抹都抹不去的伤害綮。
伤口艮横在心中,无法愈合。
“陆展越,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此以后,都不认识一个叫做崔惠儿的女人,从此崔惠儿和你再无半点关系,那么现在,你涉险来到这里是做什么?莫不是,你觉得自己舍不得我?觉得自己还爱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中,已经不能没有我?”
崔惠儿说着,已经狂肆的笑了起来,就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那些类似自嘲的话语,她说出来,不是娇羞的感觉,而是好笑,特别的好笑。
男人清越磁性的声音就是在那时候,滑入耳膜,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甚至是无助,传入崔惠儿的耳朵里,字字珠玑。
他说:“是,崔惠儿,我到现在还是舍不得你,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你,我到现在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还是会忍不住的飞跃半个地球来找你,那么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崔惠儿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颤,她不可思议的看向陆展越。
看着男人抬手抚向自己的眉心,他漂亮的眉宇皱起让她心动的褶皱,俊美的脸上带着惶恐和不知所措。
那个成熟稳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陆展越在哪?
那个自信优雅,高贵如神祗一般不可侵犯的崔惠儿在哪?
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找不到了……
沉了沉,陆展越再次低低的开口,“崔惠儿,我的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你……”
身子陡然就是那么一颤,崔惠儿一个踉跄后退一步,她伸手抚向自己的胸口,低低的喘息着,陆展越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一下子甩掉。
“别碰我,陆展越,你到底要执念到几时?”
“我现在就快要嫁人了,我们之间的那些,你知道的,都是演戏而已,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爱过你,我喜欢的人,一直是司夜帆,所以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而你,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插曲,我不要你了,陆展越,别让自己那么卑微的祈求爱情,那样,不适合你!”
崔惠儿几乎是用尽了力气的说出这些话,刚才的沉迷真的是个错,此时此刻,她该醒了!
这个男人明显的瘦了,原本颀长的身形此时此刻,更加的纤长,且添了一丝落寞和颓丧在里面。
那种感觉,真的不适合陆展越,他该是清俊的,高贵的,高高在上的。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种人,而他自从遇见她,一直一直,都是受累的。
她是一个卧底,为了完成司文律的一个游戏,他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失败的,可是司文律说,她没有失败,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去死,她就没有失败。
她不知道司文律那句话的意思,可是她却隐约感觉到司文律似乎话中有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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