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个隐忍克制的人,可是只要想想他潜伏在自己身边是做戏,她和他的美好以及他自认为的那些幸福通通是做戏,他的心就无比的绞痛。
他想听她的解释,想听到她说出一句自己是被胁迫的,是逼不得已,是无奈的。
可是这个女人就是那样的倔强,她不但不说,还那样聪明的将他的心思看透。
这么多年了,不曾有人真正的看懂过她,因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看懂他。
可是这个女人,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就那样生生的将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楚轹!
这让他觉得慌乱的同时又觉得这一切,也许都是上天注定的,他得承认,这个女人已然成了他的软肋,成了他命定里的那个致命的伤痕……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失去她,他不想失去这个女人!
他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想是失去这个女人篌!
陆展越向来被认为是一个冷情冰血的男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也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一个人……
所以他的爱必是霸道的,他的心高高在上不容觊觎的,任何人想要得到,那最后的结果都难逃一个伤字。
但是偏偏这样的男人也是最深情的,他们的柔情也只会给一个人,而且一旦给了,就很难收回来,也收不回来!
陆展越想到这里,猛然伸手,将崔惠儿手里的刀柄丢在一边。
血色的手掌轻轻摩擦着她的脸,甚至有些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将崔惠儿抱在怀里,动作是轻柔的。
轻柔的好似,很怕很怕伤了她。
崔惠儿咬着唇,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哭出了声音。
陆展越肩头的伤是崔惠儿亲自处理的,崔惠儿从小就接受特性,受伤敷药都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如今看着陆展越的肩头,心里还是颤了颤,那是她亲手刺伤的。
她呼出一口气,声音低低的道,“其实我知道,你是可以躲掉我的这一刀的!”
陆展越低眉,笑得很浅,他凑上前去,趁着崔惠儿没在意在她脸颊偷了一个吻,墨玉般的眸子里闪着明耀的光点。
他说,“不能躲,躲了,你就真的要离开我了!”
崔惠儿的心就是那样陡然的一颤,热热的液体直冲眼眶,她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她怕一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她小心的拿着消毒的棉球将他肩头的血渍一点点的擦干,然后仔细的处理了伤口,绑上纱布,抬起眉看向男人的时候,男人也在看着她。
崔惠儿咬了咬唇,这才低声道,“伤口……很深,暂时不能沾水,以后换药,我帮你!”
“不能沾水……那我洗澡怎么办?”陆展越挑了挑眉。
崔惠儿耳根一红,咬了咬唇道,“这个,我会找杜衡帮你!”
说完,连忙收拾旁边的血渍浸染的衬衫和纱布药酒等等……
陆展越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臂,拉住她的手,一脸玩味,“我想让你帮我洗!”
崔惠儿没有说话,迅速的将一切收拾妥当,药箱也放回原处,又找了一件干净的衬衫过来,小心翼翼的帮陆展越穿上。
陆展越很配合,没有乘机占她便宜,也没有说一些调戏的话语。
换好衣服,崔惠儿拉着陆展越在沙发上坐下,她觉得,有一些事情,她必须要跟陆展越说清楚,即使陆展越不一定愿意听。
“下午带你出去逛逛澳门怎么样?想起来你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在我的庄园里呆着,竟是没有好好的游览一下澳门的景色!”
陆展越说着,上前拉住她的手,动作轻柔。
崔惠儿抿了抿唇,呼出一口气,这才开口道,“陆展越,我不想瞒你,你猜测的没错,我是鹰门派来的卧底,但是很遗憾的,我不是一个好的卧底……”
“陆展越,如果我说我这么久以来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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