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好坏啊,我想睡觉,你都不让我睡……”
崔惠儿颤抖的说着,小脸上露出脆弱的生气的模样,她的眼睛眨了眨,显得异常的疲惫,陆展越的心里一颤,低低唤了一声,“惠儿——”
声音嘶哑。
“嗯。”崔惠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又开口道,“哥哥,我真的好困啊,我可不可以……睡一小会儿!”
声音近乎恳求榛。
“不行,惠儿,不准睡!”
陆展越在她的耳边吼着,崔惠儿皱眉,眼里水汪汪的一片,“哥哥,你好凶!”
陆展越心里一痛,将崔惠儿抱得更紧,好似他一松手,崔惠儿就会离去一般叶。
而他,至少暂时,还不能忍受崔惠儿离去。
韩阳当天下午四点赶到,他身上还受着伤,而司夜雨比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只不过,她去的地方,是司夜帆那里。
邱鹿鸣将司夜陵交给了司夜雨,司夜雨看着邱鹿鸣异常疲惫的脸,那样一个瞬间,她竟然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是在意夜陵的。
爱情,是不是真的能够发生在同性别之间?
“对不起!”
邱鹿鸣低低的说着,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转身上了车,准备离去。
司夜雨淡然一笑,“邱先生,如果不是怕我弟弟伤心的话,你现在已经死在了我的手里!”
“呵呵,司小姐觉得我很怕死吗?”邱鹿鸣笑得不以为意。
司夜雨勾唇,“我自然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我才不屑于取你的性命,不过我想,总有一个方式的虐杀能够让人生不如死,我等着邱先生享受那样的时刻,邱先生,谢谢你照顾我弟弟这么久,再见了!”
司夜雨说完,转身,邱鹿鸣凝视着她的车子走远,久久不语。
司夜雨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很危险,她向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试想若是不狠绝毒辣,又怎么会那么喜欢研究毒药!
那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情。
司夜陵和司夜雨长得极其的像,只是他们的心,是不同的。
邱鹿鸣从来就不会认错,比起司夜雨,司夜陵的心,更纯粹,更干净。
脑海中,想起那个毛头小子为自己挡枪的那一幕,他不禁失笑出声,他邱鹿鸣活了二十多年,生杀予夺,刀光血影,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自己的手下对自己自是忠诚不渝,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去真的为他挡下一颗子弹。
司夜陵,这便是我对你不忍的地方,也是让我对你讨厌的地方。
点起一支烟,吸完,然后上车,向着陆氏庄园赶去,那里,恐怕已经是乱成了一片。
他很烦躁的又想着,若是司夜陵不冒死挡下那一枪,现在的情况,一定更乱吧。
韩阳给崔惠儿做了检查,确定她是中了蛊毒,韩阳施针,将蛊毒暂时控制住,但是想要解毒,需要施毒之人的血为药引,否则,一切都是白忙活。
“说,她最多能撑几日?”
陆展越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血丝一片。
韩阳拧了拧眉,低低开口,“最多,一个星期!”
“杜衡,召集所有澳门的人手,找到那个人,我给你三天时间,找不到,人头来见!”
杜衡抿了抿唇,点了点头领命,退了下去,韩阳的身上还有伤,加上刚才给崔惠儿施针耗费了很大的精力,这会子也是疲惫不堪。
出了房门,碰到邱鹿鸣,没有说话,邱鹿鸣说,“韩阳,司小姐来到了澳门!”
韩阳脚步顿了顿,随即声音低低的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随即抬脚,继续向着楼上走去,邱鹿鸣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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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愁什么?害怕她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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