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女人整个的扣着抱起,两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了床上,辗转的吻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男人的唇压在女人的耳边,啄吻着她的五官,最后才含住她的红唇,一点一点的深入到她的口中。
随着身子的火热,两个人彼此的亲吻都变得剧烈,转瞬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开始慢慢的剥离。
男人向来是霸道的,即使他多年前就退居隐忍到背后,甘愿将所有的荣誉和光环全部给怀中的女人,但是在床-上,他必须要占据着主导。
当然,他亦知道她怀中的女人是个怪胎,这么多年了,她对他从不服输,而他几乎所有的都认输了,唯有在这件事情上。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将他缠绵的吻持续的加深,舌尖在女人的口腔里来回的tiao逗。
女人热烈回应的同时还是试图翻身为主,但是男人哪里肯依,死死的压住女人,不给她任何可能推开她的可能性。
一只手揉-捏着她蕾丝吊带睡衣里的柔软,低低的轻喘,弯身咬住其中一边,细细的用牙齿和舌尖研磨。
女人的反抗之声被尽数吞掉,只剩下细细的娇-吟和低喘,身子不住的痉-挛,身体的摩擦也愈来愈烈。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陆展越也终于忍不住的低吼出声,已经零散不堪的蕾丝裙被他一下子撕破,而他也迅速将自己下身的那层障碍扯掉。
分开他的双-腿,毫不客气的,挺-身而入。
“惠儿……”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喊着,声音中夹杂着太多的思念,太多的爱意。
他是多爱这个女人啊,从他二十三岁第一次见她,以及之后两个人发生的种种,辗转许多年,她终于是他的妻子。
“惠儿……我爱你……”他低低的说出口,声音竟是有些哽咽的。
女人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淡漠的笑意,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手指滑过男人俊美的脸颊,朝着他的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有谁能够相信,他们两年前结了婚,但是之后却又分开了两年,而今天,则是他们分开两年后的第一次相见。
这是约定,两年之约,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他们在各自不被彼此打扰的岁月里,度着浮生,煎熬的浮生。
“阿越,我很想你……”hi低低的呢喃出口,眼里已经有了泪意,辗转的亲吻已经不够,他们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来在一起。
她说,两年之后,你我相见,要装成像是从来没有分开一般,因为他们实际上,就是从未分开,分开的,只是身体,不是心。
她说,两年而已,我保证不见那个人,但是我也不能见你,我们都要遵守约定,你不能忘记我,我也不能忘记你!
他想的是,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从我遇见你的那刻起,你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那个唯一。
她已经刻入了他的血骨,除不掉的,所以不需要遵守,因为他可以背叛所有人,却惟独无法做到背叛自己!
她还说,流年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在流年中浮浮沉沉找不到岸,就像曾经的她一般,直到她遇见他,才终于有了依托,有了所谓的安全感。
紧紧的抱着彼此,似要将彼此刻入自己的身体里,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他抱着男人懂得身体,与他鼻尖相贴,温声细语地呢喃,“阿越,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