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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的说了一句。
“呵呵……”绿衣的一句话竟然把杜云裳逗笑了。
见二小姐笑了,绿衣赶紧求着二小姐道:“二小姐,您就发发慈悲别让绿衣走了!奴婢要是回去,肯定会被老爷和夫人骂的。他们肯定以为奴婢没有尽心伺候好二小姐!”
听了绿衣的哀求,杜云裳也只得作罢。“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吧。不过以后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可不要怨我!”她担心自己回连累绿衣。
“不会的!不会的!”听到二小姐终于同意不让自己走了,绿衣赶紧站起来,从桌子上双手端着茶上前笑嘻嘻的道:“二小姐,用茶!”
望了一眼笑嘻嘻的绿衣,杜云裳抿了下嘴唇,然后放下手中的软剑和汗巾,伸手接过了绿衣手里的茶……
绿衣微笑着见二小姐喝着茶水,眼眸一转,看到桌子上的擦剑的汗巾沾染了血,便伸手拿过来道:“二小姐,这汗巾脏了,奴婢这就去洗干净!”说着,便转身要走。
而喝着茶的杜云裳一听绿衣的话,便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碗,飞快的起身上前伸手便夺过了绿衣手里的那条汗巾!
“二小姐!”突然被夺走了手里的汗巾,绿衣怔怔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怎么二小姐这么在意这条带血的汗巾?
低头望了一眼手里完好如初的汗巾,杜云裳抬头看到绿衣愣愣的望着自己。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所以,下一刻,杜云裳便把那条汗巾攥在手里对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的绿衣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吧。”
见二小姐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绿衣也不敢多问,只好低首小心的道:“是!”随后,便怀着忐忑的心情退了下去。
绿衣走后,杜云裳双手伸开了手里的汗巾,望着上面的血迹斑斑,她拧紧了眉头,心内莫名的疼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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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杜云裳一袭白衣的站在竹制的桌子前,只见那竹制桌子上摆着一个黑色的牌位,牌位前放着一方香炉。牌位上写着几个白色:白凤之牌位。
杜云裳手执三炷燃着的香冲那牌位鞠了三个躬,然后把香小心的插入香炉中。然后望着白凤的牌位哀伤自责的低声道:“白凤,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今日是你的头七,你一路走好吧。”
白凤跟随杜云裳多年,它和白龙是她最要的伙伴。失去白凤,杜云裳悲伤不已!而且想想师傅也不会让她再回去陪伴,她更觉的伤感。坚强如她,在长大以后几乎从来没掉过眼泪,也禁不住在这一刻眼眶里滚出点点泪花……
嘶……
下一刻,窗子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马叫声!
听到这声马叫声,杜云裳拧了下眉头。心下猜测着应该是找麻烦的人来了!
“王爷,请留步!待奴婢禀告小姐一声您再进来。”外面传来了绿意的声音。
“不必了!你禀告一万遍她也不会见本王的。”这是慕容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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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杜云裳心下一紧!随即便快速的用袖子擦了下眼角的泪花。
下一刻,一阵沉稳的脚步想起后,竹屋里便出现了一个穿着乳白色袍子的魁梧身影!
“二小姐,奴婢实在拦不住王爷!”绿衣跟进来为难的道。
其实早在几年前,绿衣便见过慕容旷,他毕竟是杜家的女婿。只是杜家丫头太多,慕容旷注意不过来罢了!
听了绿衣的话,杜云裳的眼眸扫了望着自己的慕容旷一眼,便充满嘲讽的望向窗子外面道:“齐王爷高傲不可一世,岂是你能拦住之人!”
杜云裳的话让慕容旷脸上有些尴尬,换做以往,如果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恐怕他早就已经发作了。而这次他反而低声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便迈步走向了站在窗子旁的人!
虽然绿衣并不知道二小姐和这位以前的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却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好像并不简单。望了一眼两人那堪称绝配的背影,绿衣默默的退了出去!
站在杜云裳的背后,慕容旷远望了一眼一望无垠的渭水,然后低头望着眼前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还好吗?”
这几天的时间里,慕容旷已经派无情查清楚了关于杜云裳的一切!她一生下来便被家里人认定不祥,被送往骊山白云庵中跟随一位隐世的师太生活。就是那位师太教会了她的武功。而远离父母与亲人的她也养成了一种冷冷的不爱说话的性格。其实慕容旷知道在她那副冰冷的外表下其实也有一颗滚烫的心,从那次她为受伤的兔子疗伤就知道了。而且为了一只鸽子她也可以跟自己大打出手,为了姐姐她这副性格都可以忍辱负重的留在齐王府,谁能说她是真的性情冷淡呢?
“你……”听到背后慕容旷的话,杜云裳猛地转过身子来,却不想他已经离得自己很近,她的脸几乎碰上他的下巴!而杜云裳的话也只说了一个你字,她马上便往旁边移动了两步,她可不想离他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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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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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紫竹再见
“这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杜云裳白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子去再也不看慕容旷。
望着她那纤细的身影,慕容旷突然在心底萌生了一抹很深的怜惜之情!她远离父母和家这么多年,她知道她已经和杜家格格不入。其实她又多么像现在的自己,自从十几年前慕容旷的母后去世后,他仿佛也成了一个无人爱的孩子。父皇宠爱淑妃以及她的儿子六弟韩王慕容昭。在丧失了父爱的同时他还要时刻防备着别人的栽赃陷害。虽然他是嫡出的皇后之子,可是他已经临近而立之年了,皇上还迟迟不肯册立他为太子。他的地位和身家性命都岌岌可危!
“现在看似没有关系,不过过几日就会有关系了!”慕容旷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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