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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利车停在了别墅外的草坪上,两人静坐了一会儿,谁都没下车。
一分钟后陆少铭解开安全带,先下了车,他绕过车身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女孩气极了,鼓着精致的双腮“哼”一声不理他。
“别闹了,下车。”陆少铭语气有点僵。
谁闹了,谁闹了,明明是他在闹好不好?
“不要,我腿疼,走不了路。”宁卿在“腿”上加重了音,无声的控诉他,她要他羞愧,羞愧到死!
陆少铭弯腰,动手替她解了安全带,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喂!”宁卿抡起小粉拳来锤他,他们还没有和好呢,谁准他抱她了?
但控诉的水眸接触他那张俊颜,他没对她看,但他坚毅的面色柔和了很多,轻抿的薄唇还带着几分自责。
宁卿迅速心软了,秋日的夜晚很凉,他的怀抱很温暖,让人贪恋,她缓缓勾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埋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他强迫她,虽然他没来真的,但她也顺从了,他就不能哄她两句吗,他平时的绅士和温柔都跑去哪里了?
……
宁卿被陆少铭抱放在房间的大床上,他去了沐浴间,然后又折身回来了。
垂下的视线里是男人那双黑色手工皮鞋,他的大手碰上她的白色风衣,竟来脱她衣服。
“你做什么?”宁卿吓的滚进床铺里,离他远远的。
“不是腿疼吗?我替你放了洗澡水,我来帮你脱衣服,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宁卿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一阵风似的溜进了沐浴间,“咔嚓”将门反锁上。
陆少铭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双眼落满了无奈和柔情,俯身,将她那双粉色毛绒的拖鞋放到门口,他柔声叮嘱着,“虽然有地毯,但是以后不要光脚跑,拖鞋在外面,洗过澡就穿上。”
她没应声,但有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应该是她跨进了浴缸。
陆少铭将英挺的后背慵懒的倚靠在墙壁上,喉咙滚了滚,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闭上眸,回忆了一下床上发生的事,她那么一个小粉团,盖上被褥,怀里香暖如玉。
她的肌肤是奶白色的,他看了一眼,30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一瞬间瓦解,说好是假的,却逾越了。
虽然最终没动真格,但也难以原谅。
知道她很不愿意,她哭的那么厉害,浑身颤抖着,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