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而张飞则是坐在了一旁的胡床之上,太史慈看到张飞的身上挂着伤,忙着急的先跑到了张飞的面前。
“二哥!无恙否?”
“三弟放心,二哥我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赶紧请大夫为越兮兄弟诊治一番才是!”
太史慈看到张飞虽然脸色欠佳,但是听张飞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太史慈这才朝着张飞点了点头,转身从门外拉进来一个大夫!
“大哥!这就是全县最好的大夫,方才我刚出门不久,正好遇到大夫外出诊病回来,我就直接把大夫请回来了!”
“子义辛苦,一旁休息吧!”
孔武看到太史慈身后的人,挥挥手便让太史慈去旁边休憩,太史慈看到大哥严肃的表情,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被陈宫一把拉了过来。
“敢问大夫如何称呼?”
“鄙人姓林名余,字厚之,乃是这平原县太平医馆的大夫,敢问大人召我前来有何贵干?”
“哦?林大夫的医馆叫太平医馆?想必林大夫也是位忧国忧民的大丈夫!”
孔武话中有话,边说里林余便走近了一些,林余看到孔武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低下的头一直都没能抬起来。
“敢问大人此话何意?鄙人愚钝,听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林余脑门上大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直流淌到鼻尖,但是林余却不敢去擦。
孔武看着林余的样子,稍一轻笑,朗声说道。
“林大夫多心了,在下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还请林大夫勿要多疑。”
“我这位护卫今日和我兄弟过招,后被其所伤,现在昏迷不醒,还请林大夫出手救治!”
孔武话锋一转,没有在继续深究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转头看着床上躺着的越兮,这才让林余接近了越兮。
越兮躺在床上平静的呼吸着,林余看着越兮的样子,有些惊诧的惊讶道。
“咦?”
边说林余便把手指头搭在了越兮的手腕上,越兮的手腕上都是伤痕,但是林余却并不受此影响,这一切落在孔武眼中,孔武也是暗暗的点了点头。
林余给越兮把脉半晌方才放下了越兮的手,随后便低头沉思着。
“林大夫,如何?”
一旁休息的太史慈看到林余半天不出声,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瞒大人,在下方才为这位壮士把脉,但是这位壮士的脉象实在是有些奇异,故一时愣神,还请大人恕罪!”
孔武大度的摆摆手,有些焦急的说道。
“不碍事,我这护卫脉象有何奇怪之处?”
“回大人,这位壮士的脉象乃是虚实交杂,脉象不沉不浮,不洪不缓,这样的脉象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身受外伤之人身上,但是这位壮士偏偏不止有外伤,他的五脏六腑也有些精气耗尽之征兆。”
“鄙人不知壮士为何会如此!但是现在他身兼内伤外伤!尤为内伤要紧,若是鄙人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内伤乃是这位壮士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