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掌,心跳如同打鼓,实际上还是害怕的,虽然嘴边总挂着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落在这人手里受辱。
可是哪里有人不怕死的,除非是绝望到极致,否则就算眼前是万丈深渊,也依旧没有勇气跳下去。
再说她最怕就是疼了,如今掐着她脖子快要透不过气,那种窒息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还好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很快就松开,她一得到呼吸立即转过身子,咳都眼睛都泛泪。
逃是逃不掉了,这人似乎是真打算杀了自己。
她下意识的就有这个想法,警惕的瞪着卫东九。
卫东九的双手还撑在门板上,这个姿势可以防止她做出抵抗,也可以防止她逃走。
他要让她明白,她如今已经无处可逃。
果断的放弃了逃走的念头,接下来又是一场艰辛的战争。
卫东九见到她因为咳嗽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不仅没有一点同情心,反而觉得有些开心。
别人的不幸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消遣。
“刚才我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才是,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卫东九的提问让她越发的警惕,他所说的以及话里头暗示的她都明白。
有时候倒真是羡慕起迟钝的人,至少可以装傻一阵子。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回答,除非把我杀了,或许用以前的手段,反正我已经落在你手里,对你来所捏死实在是件轻松的事,可我也告诉你,与其找一个反抗你让你无趣的女人,倒不如去找个床技高超让你舒服的。”
简直就是豁出去了,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跟他说起这些事。
刚才的酒里头加了类似兴奋剂的药物,属于俱乐部秘密研究的新类型产品,只有俱乐部会员才有权力享受,如卫东九刚才说的那样,今天这场聚会,不过是因为新产品研制成功举行的一个小型庆祝会。
而来这边的人也都是冲着这个产品来的,先行体验过后再考虑是否大量购买,毕竟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把这些东西贩卖出去的会话,势必会获得一笔可观的收益。
显然这一次卫东九之所以会参加这种俱乐部,目的也是冲着这个而来。
而她不过充其量是个陪衬品,也可以说是**工具。
“你说的是没错,不过因为你的出现,我不得不取消了之前的**。”卫东九若有所指。
“那刚才的电话是……”圈圈惊骇。
“就是之前安排的人,不过如果是你出现在这里,就没有必要需要第二个人。”
卫东九开起来不像是开玩笑,逐渐朝她低着头,她忽然发现他额头上有道算不上很明显的疤痕,痕迹浅淡, 看起来有些年头。
见她盯着自己的脸发呆,卫东九眯紧了眼,忽然用力的扯过她,毫无怜香惜玉直接把人甩到沙发上。
仿佛自己的禁忌被人觊觎,这让他莫名的有些狂躁。
圈圈自己也发现这一点,虽然被他摔在沙发生很疼,但仍咬着牙没喊出声。
现在的卫东九脸色比之前更阴沉,那副样子简单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般。
“滚,立刻给我滚出这里。”
卫东九冷冷的下着命令。
圈圈是手肘撑在沙发上,原本还打算抵抗一番的,却没想到他会让自己滚,这可真是中了她的意。
虽然是让她本人滚,但对圈圈来说这可是高兴还来不及的事呢。
一声不吭的从沙发上起身,动作可以称得上快速,就差一口气跑到门口了。
事与愿违的事很多,眼前就算一件,她刚从沙发上跳下来,一瞬间又被人给按了回去。
身子还给人压着不说,这下连手也失去自由。
“虽然我是想让你滚,可是我这人最不喜欢看见有人在我面前高兴,刚才我说滚的时候,你似乎很乐意嘛,还有,第二点,这药效比我想象中要快。”
说完这些话,她只觉得底下一凉,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扯下。
本来价格于是昂贵的裙子就越是经不起撕扯,她那件便是如此,不一会儿已经从高档的小礼服成了一摊破布。
没来得及在心里头怜惜一番,身子就已经惨遭蹂,躏,无论如何反抗,双腿如何弯曲或挣扎,对方虽不是情场老手,但绝对是身经百战的床场老手,两人对战不到几个回合,她这边已经伤痕累累,连带出血挂彩,嘴巴脖子之处皆被咬的破皮外,手腕更是像被人掰断似的,疼得她冷汗涔涔。
但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大的痛楚莫过于心里上的,被一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第二次,这比第一次所受到的侮辱还大。
因为身子再清楚不过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所以不管是心还是身,无一处不在颤栗。
正文 115 噩梦再现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在落到卫东九手上那一刻就没妄想自己能安然而退,可残忍的事情再一次上演,宛如被架到刑台当众凌迟而死。
她能感觉得出卫东九此时对她根本没有兴趣,完全是当工具发泄使用。
被自己所不爱的男人强上已经是一种残忍,更残忍的是这种遭遇她还要亲生经历第二次。
她不由得想当初那车祸怎么不干脆一点,做什么借尸还魂呢,若是那时候有乖乖的赶赴黄泉,或许现在大可不必招惹到这么些麻烦的事上身。
在生不如死的时候,一般人大概想着死或许是种解脱,但现在很明显她连死的权力也被剥夺得一干二净。这种情况由不得她决定自己的命运与生死。
真是**里翻船,哪儿触霉头她就偏在哪儿。
更可怕的是,卫东九这只狐狸已经怀疑上自己,她更不可能轻易从他手掌心逃出去。
圈圈内心是百感交集,中途极力反抗过,可卫东九只管埋在她胸口,连头也没抬过。
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大概就是她胸口传来的那种湿濡粘腻的感觉,几欲叫她差点晕厥过去。
渐渐的放弃了抵抗,知道自己抵抗也没用,因为攥着她手腕的大掌是那么用力,跟手铐一样,毫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