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着晚上能放松一下,她虽然不像宫寒月那么夸张和直白,但她还是会想着跟宫寒月呆一会儿,说说话,喝喝酒。
但现在宫寒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她本来就因为压力而有些低落的情绪更是瘸着腿爬都爬不利索了。
在门口听了三次拨号音之后,紫若兮把手机放回了兜里,转身往里走。
拉球倒吧!
脚刚迈上沸点门口的台阶,身后传来了一阵轰鸣。
这声音紫若兮很熟悉,她回过头,看到宫寒月的庞巴迪停在了她身后的街边。
这场景让她回到了第一次看到宫寒月和她的车时那一瞬间,她就像那天一样,停了脚步,看着宫寒月把车停到车位上,向她走过来,只是今天不是在夜歌。
“你怎么不……”紫若兮话还没说完,宫寒月一伸胳膊拉了拉她,把她往台阶上带。
“接电话?”紫若兮后半句话上了台阶才说了出来。
宫寒月没说话,搂着她进了沸点,也没问她桌在哪儿,直接半推半拉地把她往厕所带,紫若兮被她弄得莫名其妙,身边都是挤来挤去的人,她也没功夫细问。
直到宫寒月把她拉进了厕所,心里很不开心,紫若兮才猛地回过神来:“干嘛呢你?”
“别说话。”宫寒月看着她,脸埋在她肩上,闷着声音说。
“我就说一句,”紫若兮小声说,往厕所里扭着头看了一圈,“同学这是沸点,不是夜歌!”
“沸点怎么了。”宫寒月抬起头看着她,胳膊还是搂着没松劲儿。
紫若兮刚要说话,有人低头走了进来,边走边一抬头看到她俩,愣住了,愣了一会儿才又转身快步地出了厕所。
“看到了没?就是这样,”紫若兮推了推她,“你当这儿夜歌呢进来看看还能点个头继续……你脸怎么了?”
宫寒月松开了她,走到洗手池边对着镜子看了看,从口袋里拿了片创可贴出来贴在了脸上:“忘贴了。”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伤哪儿来的?”紫若兮凑近她,盯着她的脸。
“早锻炼摔的。”宫寒月笑笑,转身就往厕所门口走。
“放屁,”紫若兮一把拉住她,“你早锻炼是跟动物园里练的么,跟熊一块儿打太极吧?上回早锻炼摔的,这回又摔,熊瞎子下手够狠啊!”
“不问行么?”宫寒月说,快步出了厕所,“你们坐哪了?”
“打架了?”紫若兮带着她往她们那桌走,又问了一句。
“没。”宫寒月回答。
紫若兮还想说什么,但桌边的盛敏美已经看到了她们,挥了挥手:“这儿!”
紫若兮笑了笑走了过去:“不好意思,我朋友,宫寒月。”
“咱不算头回见面了哈,”盛敏美笑着点点头,又跟刘江那几个说,“还记得么,鸟人的鼓手。”
“久仰久仰,光听紫若兮说了,”梁志斌倒了杯酒,“来,今儿晚上都打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