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开的玩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但是,她只是一时玩心大起。 (
. )
可对面站着的这男人好像真有那么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瑾年心下一叹,最后还是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捉弄了你。”
“我当时被人骗的时候,我心里也很气愤的。”
“……”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可却依然不见他说话,心下一沉,不由得试探问道,“你真的生气啦?”
她还以为他不会再和她说话了呢,却不想他摇头,双唇微微扬起,否认,“没有。”
“那你怎么都不讲话,好严肃。”她看着他笑,心头吊着的石头总算落下。
再一次望向他的时候,却见他的双眸稍稍弯起,夜空路灯下的他,似乎更闪耀了。
“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好像发生过一样。”孟君樾在停顿了一会儿后和她这样解释道,
“……”
瑾年并未探寻他那话里的意思,瞧了眼手背上的手表,着急地叫了声,“呀!都八点半了!”
“……”
“我得回去了,再晚点就得赶不上公车了。”她说着,就要快步去不远处的车站。
他瞧着她走那般快,竟迈开步伐拦住她。瑾年不解,他却道,“可以打车。”
“不行,我哥说最近打车不安全,让我别随便打车,但我也不想麻烦他来这里接我。”
她诚实地说着,继而又要朝站点走去,但瞧他还愣在原地,忽而发现她急的都差点忘记和他告别了。
于是,停住步伐,看着他缓缓走上前来,“你怎么回去?”
好歹,他是尉迟家的客人,她请他吃了饭,处于礼貌,她还得为他叫车送他回去才对。
但他顿了会儿,却道,“会有朋友来接我。”
“……”
“我陪你走站点去吧,现在确实有些晚了。”
他说着,便和她并排齐走,在快到达站点时候,瑾年才忽然想起事后,转身就问他道,“对了,我都还没请问你的名字呢。”
“……”
“孟君樾。”孟君樾回答的时候,公车正好过来,还带着喇叭声,瑾年已经听到了他说的名字,但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禁又再一次问道,“……什么?”
“孟子的孟,君子的君,木字旁的樾,祖宗保佑的意思。”他和她第一次介绍自己名字那样,解释着自己的名字,却将瑾年早已经愣怔。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了神,才朝他发出颤抖的声音,“你……来自海城么?”
瑾年的猜测却是让他莞尔一笑,“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僵硬地吐出两个字。这种时候,她甚至还在心里祈祷海城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眼前这个人一定不会是他。
但,他接下来的举动,彻底打破了她的所有猜测。
“这是我的名片。”
“……”
他说着,便将口袋中的名片递给她。
烫金的名片,上头留有他的体温。
但,真正刺痛她双眸的应该是那几个字——广厦执行总裁,孟君樾。
真的……是他。
“你怎么了?”
瞧到她脸色煞白,他关心地问,可公车的师傅已经在终点站启动了车子,瑾年摇头,低声道了声再见,便急忙忙地跑上了车。
孟君樾徒留一人站在原地,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他若是仔细看,一定能够看到瑾年眸眶里充盈着的泪水。
瑾年坐在公车的最后一个位置上,车子开得有些远了,她才敢望向窗外,她并不能再仔细地看到孟君樾模样,只知道站点处,有一抹身影矗立着。
就这样,她眸眶中的泪水顺势滑下,不留余地地,狼狈地横流过她的面颊。
她从未想过,他们之间见面的方式,会如此的戏剧性。
她也从未想过,这么快,她竟然就见到他了。
虽然,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四年。
从她被尉迟御救回性命开始,她就在心底暗暗发过誓,这辈子若还有生命的延续,她一定要做一回自己,不被任何事情束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委屈求全地去爱一个人。
她要找一个爱她的,她也爱的。
海城给了她太多的伤痛,那个男人也给了她太多的心伤。
那天被绑架时候的情景,如今想来,她还感觉如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她亲耳听着他对李超说,放了程美兰!关键时刻,他没有选择救她,她好歹是他的结发妻子,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但近两年的感情,他说断就断,为了别的女人,他放弃了她的生命。
若不是上天保佑,或许,她现在已经没有性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