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一刻,不想理你。() .”
“……”
瑾年动了动身子,终是没有对他转过身子。
他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便知道她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但是终究还是被他伤到了。
心里愧疚至极,一边拿着纸巾一边给她擦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只是女人就像水做的那样,他越是擦,她又是委屈地又流了泪。
不得已,他再次和她低声道歉,“对不起,瑾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想要让你这么难过。……别哭了,看着你哭,我都心疼了……”
他道歉的态度很诚恳,瑾年便也不想计较那么多。可一想到他刚刚的那话,她心头还是委屈着的。
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是些气话。
“瑾年,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有什么事,就心平气和地说,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
他边说着,边将她往床上带去,又和她做着保证。
其实,她又何曾想要于他吵架呢?
只是,他想法总是会偏轨,亦是走极端。而她刚刚和他说的那些,不过很简单的意思,她只是想要动员他,去心理科看看,用医学的办法来解压。
每天看着他总是失眠,她心里又何曾舒服?
他失眠,她便跟着担心。不管他怎么样,她总是都会被他带动着。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着想的,出发点,都是他。
至于和那些异性朋友之间,她向来是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况且,她也没什么异性朋友,除了冯道翰还有姜梓文,最后就只有卢翊阳了。
冯道翰去了纬都,姜梓文也去了国外,她与他们联系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再又说到卢翊阳,他是她的哥哥,他们之间最多也只有兄妹之情而已。
其实,他可以一点都不需要担心她的,她的心里只装着他,又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乱来?
一切不过是他的想象,不过是他太紧张自己了。
如果他能够像以前那样,大概他们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无谓的争吵。
“以后就算是吵架了,你也要像今天这样。”瑾年在拉好被子的时候,忽而道了这么一声。还在为她整理衣物的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反问道,“你是说,先道歉吗?”
“嗯。”
“那若是你犯错了呢?”
“如果说是因为我犯错了,我们才吵架,那……也一定是你的错。”
“为什么?”
他不解,却听她狡猾地笑出声,“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许和我吵架,难道你刚刚忘记了你做的那个保证了吗?”
“孟太太,你可真精明。”
他忍不住夸赞道,瑾年也不谦虚,“那是。”
“睡吧,天色不早了。”
他催促着她,虽然时间才到十点,但今晚的他,有点重要的急事,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和她的那个小插曲,或许他现在已经不在孟宅了。
但瑾年不知他心中所想,在吵架过后,忽而有感觉甜蜜了一些,竟缠着他,“那你给我讲故事。”
“不会讲。”他很果断地拒绝,她撇了撇嘴,“真小气!”
瞧着她不满地嘟起嘴,他终是软下心肠,“好吧,那我就讲一个小时候听到过的故事”
“嗯嗯。”
“……从前,有个老翁,家里有个漂亮的闺女,可是呢,国王看上了他家的闺女,但那个闺女,喜欢的又是另外一个国家的王子……最后,那个姑娘和王子私奔了……可国王没有放弃,死命的将那姑娘绑回来,最后还强行把她娶为了王后,又让她给自己生了两个宝宝,可那个姑娘不喜欢这么野蛮的国王,心里只有那个温柔的王子……”
孟君樾才讲到一半,便停住了声。脑海里似乎是回忆起小时候,管家给他讲这个故事时候的场景,那时候的他真是讨厌死那个国王了,以至于他到现在这么大了,还没忘记这个故事。只是他不知道,他曾经最讨厌类型的人,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当然,这属后话。
孟君樾没发现怀中的人有动静,而他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低头一瞧,才猛然发现,她呼吸匀称,已经睡着了……
缓缓地将她的脑袋枕在枕头上,又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道了句,“睡吧,宝贝……”
他陪着她陪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地,他又从床上起身,去了隔壁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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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年在隔日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去摸身旁的位置,但,那里的温度是冷的。
仿佛,昨晚不曾有人睡过。
她处在黑暗中,也看不见外边的天色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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