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抢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也能坦然面对,而不是想方设法地弄到手,这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对对待卢芳华母子的登堂入室,她的反应也不会像别人那样激烈,也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格所致。
不管,她再怎么讨厌卢芳华这个女人,可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一想到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瑾年心里所积累的怨气怎么也恨不起来。
爸妈走了,在这世上,唯一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就是那个哥哥了。
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虽然,她因为卢芳华的关系,有些排斥见他,还又有点矛盾地期待。
这天,海城外边又下了毛毛雨,瑾年本是要出门的心情,瞬间落空,索性趴在书桌上听起广播。里头播放伤感的歌曲,总是一下一下地感染着她。
什么失恋治愈曲,她听着听着,脑海里居然就想到了孟君樾,她始终没能想象出他的模样,只有他那好听婉转的声音在耳旁萦绕。
可真是奇怪呢,不就小小伤感了一下吗,居然就会想到了他。
她真是越来越不能忽视自己心里头对他改变的那点心思呢……
她这是喜欢他吗?还是不喜欢他?
其实,答案早已经在心尖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和面对摆了。
小月月像是感受到她的情绪,迈着小短腿在她的脚下绕来绕去,一阵闹腾后,趴在她脚背上安静休憩。
瑾年听着歌,差一些就要睡着了,莉姐却拿着电话进来,说是宋家打来的电话。
瑾年有些吃惊,在她嫁到孟家后,宋家还从未有人给她来过电话,直到听到那端来自宋玉的声音后,她才清醒过来。
宋玉痕这通电话,其实是通知瑾年去国外进行继承人培训的。也不知道宋家谁又提议了正主和副主这东西。
宋家现在局面,一半的股权掌握在瑾年身上,而另一半就在卢芳华和其孩子上,宋家的几位叔伯们准备在瑾年和卢芳华之中挑出正主。瑾年自是明白叔伯们的意思,若是卢芳华在最后的股东大会上胜出了,那么她在宋家的地位可以说是越来越低下了。
而卢芳华终将成为叔伯们其中之一的傀儡,毕竟那些叔伯的野心,她是亲眼所见。爸妈才下葬,他们便对宋家名下的财产蠢蠢yu动。
才钱和权利面前,很多东西都会让人寒心。
所以,这次培训,瑾年自是要去参加的,哪怕她看不见,她也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胜利。爸妈走了,她更要守护好宋家的一草一木,决不能就这样被叔伯瓜分了。
她不想见到四分五裂的局面。
而她,也想会一会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瑾年要去国外培训的事,自然和孟老告知了。这毕竟是宋家的家事,孟老没有怎么多言,只是让她一路小心,同时也派了人一路照顾她。
要前行的那晚,莉姐给她仔细地收拾好了衣物,又催着她早睡,不然等明儿的飞机会吃不消。
只是,瑾年在等人。
在时间快到十点的时候,都不见某人回来。
虽然他们现在处冷战期,但他每天倒是回来的挺准时,就是彼此互相谁也不理谁罢了。
而现在,她要去国外培训,这一走就要两个月,出于礼貌,她还是想要和他告别一下的。
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人影儿。
最终,瑾年有些昏昏欲睡,让莉姐帮忙拨通了电话。想着这会儿这么晚了,他应该不是在工地上工作,应该不会打扰到他的。
可电话接通了好一会儿,也无人接听。
莉姐帮她重播了三次后,终于听到来了来自对方的声音。
“你在哪?”瑾年一直没听到对方说话,只好自己先开了口。
只是,她话音才落,便听到另外一抹女音,“我是静姝。”
“……”
“我找阿樾。”瑾年也是佩服自己此刻的谈定了,在丈夫的电话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声音,她居然还没有崩溃。
也对,她为什么要崩溃呢,她才不喜欢那个大别扭呢。瑾年赌气地安慰自己,却又听电话那端传来静姝的声音,“阿樾,他……好像没空。”
瑾年听着她说的,忽然想起今天是曾静姝的出院日。早上,孟君樾出门时候,便听管家提到过,说是去医院接朋友,那朋友除了静姝还能有谁?
“他在做什么?你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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