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馨儿歪着小脑袋咕哝:“没想到那蛇精病帝少,还挺有市场,连大叔你也承认他有魅力……”
东方云鹤:“……”废话,蛇精病帝少就是爷,爷当然承认了。
等等,蛇精病?!你说爷是蛇精病?
欠揍的小东西!
东方云鹤猛地一踩油门,车子的速度顷刻间又飙升了一大截。
他现在已经等不及,要回家好好收拾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了。
还有两个姿势等着呢!
一路飙车无话。
到得家门口,纳兰馨儿揉着眼睛打哈欠,想到今晚一个宴会,她就完成了好几件事:酒王被她搞定了,轩辕玉玺鉴定过了,热闹也闹过了,还结识了元先生这样一个大帅哥,大叔又已经和皇甫老夫人签了协议,今晚的目的已实现大半,呼呼,好累!好困!好想回床睡个美觉觉!
正捂着小~嘴呼呼呢,冷不防身子一轻,东方云鹤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拦腰抱起。
门不用推,自动为他们而开,跨步穿堂入室,大门又自动徐徐关闭。
不到五秒钟,纳兰馨儿讶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大叔摁在了床~上!
丫丫的,大叔,你这是神马速度,为嘛有种饥不择食的赶脚?
的确,东方云鹤现在心急火燎的要命,他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纳兰馨儿的面纱,御寒小外套,尖细的高跟鞋。
那条薄荷色长裙,被他剥~到了腰间,纳兰馨儿光洁如玉的白~嫩肌肤,霎时间毫无保留地呈现于面前,在空气中轻颤,美好诱~人。
眸色一黯,东方云鹤哑着嗓音道:“馨儿,现在该你了……”
纳兰馨儿美眸一瞠:“我,我……我不会……”
呀呀呀,大叔这是讨债来了!
她一想起,宴会上,大叔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个儿话儿,竟要她,要她主动坐在他身上服侍他,她耳根都红透了。
当时情急,为了搪塞现场的尴尬和避免冲突,她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就答应了下来。
如今赤~身相对,才知道,这姿势难度很大呀!
她,她,她做不粗来!
“不会?可以学。爷现在就手把手教你。”东方云鹤伸手,将她轻轻松松就一把拎起,抱坐在他上方。
纳兰馨儿惊呼一声:“大叔,我很笨,学不会的!我,我,我换个别的好么……”
东方云鹤好笑的看着她,其实心中早知她在这方面羞涩而被动,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享受,越想看她羞囧的小模样。
这简直已成为一种瘾!
戒不掉的瘾!
大掌不由分说地摁着她的腿,掰~开她,哄着她:“嗯,先试试这个,等会再换第二个……”
纳兰馨儿在上面弓身扭着:“不不不……啊——!”
扭动间,船竟已入巷!
摇晃间,一晚的美好与疯狂,拉开了序幕……
次晨,阳光抚过纳兰馨儿的脊背。
她累得不想起来,在被窝里哼哼。
某男人直接把早餐给她端上来,在床边支了个小桌,一手搂着她,一手端着牛奶杯,给她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