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蓉公主被春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这会儿,还有两个人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殿下,我觉得不是很对劲。”闻人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对南宫彻道,体内乱传的热量太不寻常了。
南宫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了,“我们着了道了。”
刚才那个茶寮有问题!
两人方才惊觉这个问题,只可惜为时已晚,他们实在无法放心宣蓉公主被无伤公子带走,便带着侍卫追了出来,如今早已看不到哪茶寮了。
可以想见他们现在回去,那驼背应该已经不在了!
两人又不是雏,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是一个怎样的情况的。
两人从不缺女人,当下便要各自回府去,这要是再拖下去,难保两人不会出丑。
正打算策马回去,就见随行侍卫上前来对二人道,“启禀殿下,马匹不知是怎么了,全部躺倒在地上,怎么抽也起不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光是他们两个中了春药而已,连带着他们的马匹都被做了手脚!
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撑到回城了!
“哎哟,两位爷,这是要到哪儿去呢?”一个妩媚异常,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的女子突然从半路杀了出来,来到了南宫彻和闻人鸣的面前。
此时的南宫彻和闻人鸣已经是依靠着他们随从扶着才能勉强站稳,见到女人,两人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
冷依依笑得无比娇媚,跟着老大混久了,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鬼样子,就算没有学全,也能学个**不离十了。
见到眼前的女子,南宫彻和闻人鸣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管她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是风尘女子,他们既给的起银子,大不了抬进府做了小妾,能做他们的小妾,那是她的福气!
“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过来!”闻人鸣粗喘着声,命令随从道。
随从们得令正欲上前去将冷依依带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冷依依的笑声了。
“哎哟,两位爷,看样子很是着急,只是……小女子一人可是服侍不了两位爷的!”冷依依今天的打扮甚是妩媚,手持帕子掩嘴偷笑。
“让你过来就过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闻人鸣原想运功控制体内的欲火的,不想越是反抗越是火热,连带着脾气也暴躁了。
“爷不要着急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冷依依笑得无比开心,她朝着路边的草丛里挥了挥手,扯着嗓子道,“姑娘们,有客人,都出来接客啦!”
一声高亢嘹亮以及无比妖娆的喊叫声后,草丛跟着晃动了起来。
然后就见从草丛中走出来一票姑娘。
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轻纱薄衫,酥胸半露!
只是……
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姑娘,为何这般丑陋?
别说是皇子和闻人公子看不上眼了,就是他们身后跟着的侍卫也不至于品味档次低下到了去找这样的姑娘!
这一对比之下,方才觉得最初出现的那位姑娘虽然脸上的粉涂的厚了点,妆丑了点,但却是国色天香啊!
“不妨告诉几位爷,我们都是风尘女子,不过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与其整日待在馆子里等客人上门,倒不如出来走走,兴许还能遇上个一两桩不错的生意呢!”冷依依说着又指了指她身后的七八个姑娘道,“这些都是我们的姑娘,一个个长的都很水灵吧?两位爷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付得起银子,这些姑娘们,都随两位爷任意享用!”
“让这些丑女人给我滚开,我要你!”闻人鸣气的不轻,手指指着冷依依,开什么玩笑,让他和这么丑的女人来解除药性,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哎哟,这位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见过哪个老鸨还自己亲自接客的吗?我可把话说这前头了,咱们这可是做生意的,要么你付银子,我们姑娘们出身子,公平交易,若是公子不愿意,这笔买卖大可不做了,咱买卖不成仁义在。”冷依依说着对着那些个姑娘们道,“姑娘们,我们走,换个地方找生意去!”
“将他们拦下!”南宫彻也按捺不住了,当即让侍卫们拦住了冷依依一行人。
这荒郊野外的,若是这些人走掉了,他们可不一定有机会再遇上女人了,这药性若是不解掉,搞不好是会闹出人命来的。
“哟,这些位爷,你们的主子不要我们,你们拦在我们面前是表示你们想要了吗?”冷依依坏笑着,“来来来,姐妹们,既然这几位爷欣赏你们,不妨你们就伺候好这几位,至于那边那两位大爷,想必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个货色的了。”
“是,冷妈妈!”姑娘们娇媚地应了一声,便一个个地缠上了南宫彻和闻人鸣带来的侍卫。
侍卫们想动,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开玩笑,她冷依依是谁,这些个小喽啰在她面前晃过,早够她对他们下个百八十遍药了,哪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老大可交代了,今儿个非得好好从闻人鸣和南宫彻的身上炸出一锅油水来不可,怎能让这些个侍卫碍了事?
“你们还不快上去帮忙!”见那几个原本去拦住这些女子的侍卫都被这些个女人给缠上了,南宫彻便让剩下人赶紧上去帮忙。
上来多少人,结果还是一样!
最后,侍卫们都一个个动弹不得,看起来倒是在享受着这一群难看无比却打扮得十分妖媚的女人的“伺候”。
冷依依回过头冲着南宫彻和闻人鸣灿烂一笑,“两位爷这是怎么了?满头大汗的,看起来好像……”
“快过来!”闻人鸣按捺不住,步履蹒跚地上前,想要伸手去抓冷依依。
冷依依轻轻松松就闪身避开了,“这位爷,都说了,身为老鸨,我可是不卖身的,看爷脚步虚浮的样子,想要对奴家我用粗似乎是不可能的哦!”
“给,给我……”闻人鸣眼前的景象已经有些混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从他的大脑逃离往下面的某个部位跑去了。
“想要姑娘啊?”冷依依明知故问,“我们姑娘可是明码标价的,一口价,一千两,先付了银子,才可以动手哦!”
“什么?一千两?”即使身体迫切地要命,但是闻人鸣还是忍不住大吼,“就,就这,这些货色?”
“不错,就这些货色,爷大可以不要啊,买卖买卖,你买我卖,我们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买卖,爷若是不愿意,那也成,姑娘们,这两位爷不需要我们,我们走!”冷依依说着就要带着这些女子离开。
“站住。”南宫彻先妥协了,银子固然重要,但是现在如果问题再不解决,他们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冷依依当然没有真的要走,钱没有搞到手呢!
“一千两,丑女人也可以,把她们给我!”此时的南宫彻虽然已经混乱了,但还是不会傻到称呼自己为本皇子,不然他这个南怀国现如今唯一的皇子的脸就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一千两,那是刚才的价格,现在价格变了,我要一千两,黄金!”冷依依笑容依旧,只可惜脸上的粉实在太厚了,让她原本甜美无比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笑对这两个正处于欲火焚身之中的打击力。
“你,你,你这,这是……”原本胸膛起伏的已经够厉害的了,现在被冷依依这么一气,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银子,日后,日后再给你。”南宫彻喘着粗气说道。
冷依依径自走到了南宫彻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了合约,“没有现银也可以,但是为了避免你们吃干抹净以后不认账,还是先签一张合约吧,合约我已经写好了,这位爷只需要在上面按个手印就可以了。”
南宫彻抬头看着他面前这个并不能看真切容貌的女子,“你早有准备!”
“哎哟,这位爷,都说了我们冒着被那些个贵妇人的臭鸡蛋砸死的危险出门来溜达,就是为了挣钱,想着赚银子,怎么能不做好十足的准备呢!这位爷,若是想要姑娘呢,就赶紧地,把手印给按了,姑娘们就随你享用了,奴家的耐心可不大,你若不按,奴家这可就带着姑娘们撤了!”
拿准了受春药折磨的南宫彻和闻人鸣会乖乖就擒。
“嗯,额……”时间拖的有些久了,闻人鸣已经自己呻吟出声了。
南宫彻的情况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通红,衣衫早就被他自己扯开了一大半,整个人已经瘫软这地上了。
就算冷依依站这他面前,他也没有冲上去扑倒冷依依的力气了。
不得不说,这种春药还真是狗折腾人的,够烈,也够损,中药的人自己没有力气解决问题!
“我按,我按,帮我,快,快帮我!”闻人鸣的声音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有气力了,虚弱的他的声音近乎哀鸣,近乎呻吟。
半刻钟后,冷依依满意地看着手中的两纸合约,啧啧,二千两黄金!
她的身后,是茂密的荒草丛,此时的草丛已不复平静,正在不断地晃动着,男人的粗喘之声,女人的娇吟之声,各种让人眼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地从那片草丛中传出来。
冷依依贼贼一笑,便赶着回茶楼和老大交差去!
★
冷依依回到了茶楼,刚好与欧阳明轩撞了一个正着。
此时的冷依依只是刚刚洗去了脸上的铅华,还没有换下衣服。
欧阳明轩看到冷依依一身妩媚的打扮,不知道为何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哼!”对冷依依冷冷地哼了一声。“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可是我记得昨晚有人才刚溜进我的房间!”
“欧阳明轩,干嘛摆出一副你吃了大亏的样子,上次你可以推脱是让我强了去,昨晚上呢,你还不是哑着嗓子?你大可以大叫,把老大他们都叫来,多的是人将你从的魔抓下解救出去!”
冷依依双手插腰,人儿不大,嗓门大的让整个后院都晃动了,差一点,连前面茶楼里的人都要听到了!
她不信他对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至少对她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不然他不会又一次沉沦……
被冷依依提及,欧阳明轩的脸色一变,“呵,我一早就说过了,送上门的,我没有理由不要,不是吗?”
“是吗?那我今天就给你找几个青楼女子来如何?”话说出口,冷依依心里也害怕着,如果他真的要是答应了,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子……
“何必浪费这笔银子呢?”
冷依依竟是连个青楼女子也比不上了,至少青楼女子接客还是挣来了大把的银子,而她冷依依却是一个分文不取的……
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冷冷地回头,不再看冷依依一眼了。
冷依依嘲讽地笑了,第几次了,他们的对话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不欢而散,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他的世界,不容许她的靠近,可是她却是不知好歹地要不断地去尝试。
冷依依抬头,望着天,让差点就滚落下来的泪水重新滚回去。
欧阳,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还是不想放弃……
★
段清狂与慕千夜两人回到茶楼,一进门就听到店里的人汇报说老王爷在茶楼里等候他们多时了。
两人当即就上了楼,段痕水此时在“冬雪斋”。
这一间雅间与其他的不同,少了几许清幽,多了些许苍凉之感,两人踏入房间,就看到了一个萧索的背影落寞地坐在桌前,淡淡地饮着茶,桌子上虽然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但段痕水都没有碰过。
“父王。”慕千夜由段清狂牵着来到了段痕水的面前,因为从心底里认同了段清狂的这个父亲,慕千夜叫段痕水也叫得十分顺口。
被慕千夜这么一叫唤,段痕水也回了神,他的脸上露出了和蔼慈祥的笑容,“你们可算来了!”
不过一瞬而已,段痕水给人的感觉与刚才独自一人时候截然不同,刚才打开门的一刹那,慕千夜几乎觉得段痕水是一座雕塑而已。
“父王,你怎么来了!”段清狂问道。
“难道只准你霸占夜儿和小宝,不准父王来吗?”段痕水数落着段清狂,“倒是你这个不肖子,还不快点把问题解决掉,把夜儿和小宝接到王府里来住!”
“父王,如果你要是喜欢小孩子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生一个的。”段清狂懒洋洋地说道。
“你这混小子,你说什么胡话呢!”哪有儿子鼓吹已经一大把年纪的老爹是生孩子去的!
“父王,你还不老,先皇驾崩前一个月还选妃来着,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你自己!”
“好你个混小子,居然调侃起你父王我来了!”段痕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父王,不是儿子调侃你,你还年轻的……”段清狂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显得很是悠闲。
“我孙子都能叫爷爷了!”他都做爷爷了,哪里还年轻了!
这混小子,从小到大,学的最好的就是轻功了,因为什么,开溜容易!他既当爹又当娘的,把这臭小子拉扯大,他容易吗他?结果这臭小子倒好,不是一天到晚跑没影,就是调侃他这个当爹的!
“父王,你有孙子能叫爷爷那是你儿子我的功劳。”算下来,他父王虽然现在还不足五十呢!做了爷爷不代表年纪就大了。
“小宝那是夜儿的功劳,你少跟你媳妇儿抢功劳。”
“没有你儿子我的辛勤付出你的儿媳妇也生不下小宝来。”
“那没有你老爹我的辛苦付出,也不会有你这个混小子了!”
“呵呵。”慕千夜闷笑出声,她算是明白了段清狂的两面性格是从哪里来的了,有这样一个有趣的父王,即使是生在皇家,生在高门,清狂依旧有一副洒脱的性子,这一点还真是得益于他的这个可爱的父王。
不过从刚进屋时看到的景象却也能够想见父王的心里还是有一些落寞之事的。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清狂父王的事情。
慕千夜这一笑,让这父子俩都停了声。
“夜儿,父王今日来找你,是想带小宝去见段家的长老,我段家子孙自小便要开始经历各项教导,习文习武,缺一不可。”段痕水没有忘记此番来找慕千夜的主要原因。
“夜儿全凭父王安排便是。”慕千夜微笑着点头,小宝如今也快要过四岁的生日了,是时候应该让他进学堂了,相信段家给小宝安排的绝对不会她的安排要差。
“关于你和小宝的事情,段家的长老们都已经知晓了,小宝暂时将以狂儿义子的身份进入皇家的学堂之中,除了皇家的学堂,段家的长老们都将是他的老师,指导他各方面的学习,只是,当日的龙齿之刑……”提及龙齿之刑,段痕水面色难看。
“父王不必在意,段家有段家的规矩,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长老们也已经接受我们母子二人了,我便已经知足了,当日的龙齿之刑受的也不算冤了。”慕千夜宽慰段痕水,虽然当日段家的长老打了她,毕竟也是为了家规。
如果当真是厌恶她,容不下她,即使是受了龙齿之刑,那位长老也不会就这样离去的。
提及龙齿之刑,段清狂的眼神变的幽暗,他搂着慕千夜腰身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感受到段清狂的情绪,慕千夜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
听到慕千夜这么说,段痕水也放心了,不管怎么说,龙齿之刑并非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承受得住的,即使是一个壮年男子,都未必能够熬得住,不,更准确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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