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呜呜呜……”杨继周骑在战马上,看到何元庆自锤脑颅,杀身成仁,不由泪如雨下,泣声大喊。
他瞬间策马奔到,战马咆吼,四蹄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跃过了盾牌阵。
他反手挥戟,凶狠奇快。
“咔嚓咔嚓咔嚓……”
他身旁身后数名官兵,或是人头落地,或是腹破肠露,或是肩塌,或是尸分两半、各倒一边。
牛通、严茹薇、元通和尚、清风道长、董得兴、杨韦、张七、何方皆是如此跃马,杀入官兵包围圈内。
“老爷……老爷……呜呜呜……”何方眼望何元庆脑颅已碎,无首之躯仍是屹立不倒,不由泣声衣号。
他飞身离马,跃至何元庆身前,下跪磕头,然后将何元庆遗体抱在怀中,又除下自己的战袍,包裹何元庆的遗体。
然后,他取下腰带,将何元庆遗体缚在背上,抓起地上的双锤,又跃上战马,杀向官兵。
牛通等人均是眼噙泪水,与又转身围来的官兵撕杀。众将如狼似虎,并肩作战,锏打、棍扫、铲削、剑捅、刀劈、枪剌,官兵靠近者即亡。
惨叫声此起彼伏,血水或是柱溅,或是横甩。
杨继周所率的两千骑兵,虽然兵丁不多,但是,依靠战马的冲击力,将官兵筑起的盾牌阵,瞬间踢翻、冲乱,并来回驰骋,握枪斜扫,很快就打乱了官兵的阵脚。
霍建起眼望杨继周策马腾空而来,骤然发惊,急急握刀而逃,但是,他没有战马,跑不快,颤声大喊:“吕奉、戴强,救我。”
霍建起的亲兵卫队,赶紧靠向霍建起,保护霍建起。
“大哥,你取霍老贼狗头,妹子替你挡贼兵。”严茹薇大吼一声,挥剑策马,冲乱霍建起的亲兵卫队。
牛通、董得兴闻言,被其一语警醒,马上握锏、挥棍,杀向霍建起的亲兵卫队,不让霍家亲兵卫兵靠向霍建起。
霍建起心惊肉跳,甚是害怕,因为他大战何元庆时,已经大耗功力,又受了伤,自知此战不比昨夜可与杨继周打成平手那么简单。
他见牛通、严茹薇、董得兴阻滞他的亲兵卫队,吓得赶紧疾步而逃,不敢再与杨继周对阵了。
那吕奉、戴强如何敢靠近如狼似虎的杨继周?但是,霍建起又有令,便策马驰来,却又绕杨继周身旁而过,根本不敢与杨继周决战。
杨继周策马挥戟,追杀霍建起。
马比人快。
杨继周一戟斜劈霍建起脖子,一戟叉向霍建起后心。
霍建起急回身舞刀格挡,虽然拦开了杨继周双戟,但是,杨继周坐骑前蹄踢去。
“啪啪……咔嚓……砰……哎呀……”
霍建起腿部被马腿踢中,腿骨骨折,仰天而倒,连声惨叫,钢刀横甩。杨继周纵马掠过,双戟左右斜划,杀死霍建起的数名亲兵,又掉转马头。
随后而来的元通和尚驰骋而至,从霍建起倒地之处掠过。他纵马掠过之时,握铲下击,月牙刀切向霍建起的脖子。
霍建起忍着疼痛,双手竖起,握住了元通和尚的铲柄,不让月牙刀下切自己的脖子。
但是,元通和尚的战马不停,由此,元通和尚握着铁铲,拖着霍建起而走,霍建起被拖行数步,背部擦烂,又是哎呀哎呀的连声惨叫,急急松开铁铲的柄。
霍建起虽然松开了铲柄,但是,由于战马的拖力,他的身子仍是在地翻滚。
杨继周掉转马头,挥戟杀到,一戟下沉,将霍建起的脖子铲断。
霍建起的人头,在尘土里滚来滚去,兀脖溅血。
随后策马而至的清风道长,附身一剑剌去,扎中霍建起的人头,将霍建起的首级挑了起来,大喝一声:“官兵弟兄们,霍老贼已死,尔等何必作无畏抵抗?不如投降义军罢了?否则,霍老贼的下场,便是尔等之下场。”
他内力深厚,声传四野,让每位官兵都听得清清楚楚。
“要么就散了,何必等死?”元通和尚又大吼一声。他内力霸气,震得众官兵耳朵嗡嗡作响。
吕奉、戴强吓得掉转马头就跑。
官兵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四散跑开。
霍建起部万余官兵,瞬间如鸟兽散。
朱平趁乱逃走,跑到小土坡上,喝令官兵掉头回城,岂管霍建起部的死活?
卢水亭随后赶来的三千步兵、一千辎重兵,随即上前,收缴投降官兵的兵器,将三千余官兵集中于一处,看押收编,重新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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