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红色丝绸露肩露背又开叉露腿的旗袍,怀抱琵琶,人丽如花,似云出岫两弯眉画远山青,双眸明秋水润。
高仁见此美人,登时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发热,双目血红,腹下粗重的“錾金虎头枪”即时硬翘起来。
尽管他在一柱香功夫前,与花如玉“恶战”了一场,但是,见此美人时,仍然冲动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美人,双手仍然停留在脸上。
“呵呵,秦老爷,何须着急?为何不先听听奴家给你唱几曲?”进来的正是倾倒无数公子殷商大官也令无数公子殷商大官倾家荡产的“红颜楼”的名姬方珍珍,她浅笑一声,调侃高仁起来。
因为高仁双手捂着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又光着身子,浸着浴桶里,头发散乱贴着脸上。所以,只瞟了浴桶一眼的方珍珍倒没看出“此秦爷”非“彼秦爷”。
她调侃高仁一句,便转身关上房门,拴上门栓。
然后,她怀抱琵琶,盈盈走向房中锦床对面的小舞台,坐在板凳上,笑望高仁,道:“秦爷沐浴,奴家弹唱助兴,今夜定是别有光景,是么?呵呵!”
她巧笑皓齿,甚是迷人。
高仁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同时灵感忽至,低声吟道:“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珍珍好。”
这是北宋词人晏几道所作《生查子》,此词写的是当时京师名姬李师师美若天仙般的姿容。这也是高仁在南山秘道里,从路重山遗留下的无数书籍中看到的一首词,恰如其分地形容了方珍珍之美。
吟罢,高仁从浴桶里站起身来,双手移开脸部,跨步走出浴桶,穿着木履走向方珍珍。
“你------你是秦爷?不对,妈妈说,秦爷五十多岁。可你-------”方珍珍闻言,芳心窃喜,满脸甜笑,知道高仁吟以赞其美貌,但是,当她看到高仁翘着粗大的錾金虎头枪走过来时,不由又是芳容失色,颤声相问,并将琵琶放下,站起身来。
言罢,她心里又隐隐后悔:唉,难得见如此雄俊的男子,如果惊走了他,那,今夜,我又要独守空房了。
自忖至此,她又抬起长长睫毛,望向走来的高仁:年约十八九岁,脸容俊雅,浓眉大眼,天庭饱满,姿质雄伟,身材匀称,腹肌胸肌,一块一块的,双腿修长结实,腹下那六寸硬物粗大刚健,真是奇伟之男!唉,如得此男相伴一夜,那我也不枉此生了。
因为此前来陪过他的男人,多属年老殷商,或是奸滑官员,或是弱不禁风的公子哥。
高仁,算是她此生遇到的第一个猛男。
“妈妈”是指老鸨苏丹红,是宋时支女对老鸨的尊称。
“珍珍姑娘,小生就是秦爷。因为小生仰慕姑娘已久,又不便以真面目示人,怕传扬出去,败了家父名声,故此乔装而来。”高仁生怕道出真相,会引起方珍珍的不快,呆会无心作乐,便灵机一动,编了个谎言出来。
言罢,他抱拳拱手相见,甚是彬彬有礼。
此时,他光着身子,浑身水珠,六寸硬物高翘,如此行礼,颇为滑稽。
不过,高仁如此以礼相见,是有想法的。
他心想:少爷之前无论是和白富美做“那事”,或是和那个少妇做“那事”,我都是“霸王硬上弓”的,而且,当时,我脑子不清醒,怎么进入她们的身体,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如果再强迫方珍珍,那就大煞风景了。如此美人,只有在她自愿的情形下,我和她做“那事”,方才快乐。否则,我纵然得逞,也毫无意义。
尽管高仁腹下的“錾金虎头枪”已经硬的发疼,但是,他脑子一旦清醒,还是较为冷静,思维也较为缜密。
“哦,原来如此。呵呵,公子真是多才!”方珍珍闻言,信以为真,浅笑出声,瞟了高仁的“錾金虎头枪”一眼,俏脸一红,艳丽多姿,心里又对高仁多了一份喜爱。
她赶紧低头弯腰,附身去拾琵琶,心里却道:原来秦公子不仅是才子,也是多情人。哗,他的枪真大!呆会,他塞进我身体来时,我受得了吗?
高仁走到她身旁,抱起她,又走到锦床前,将她平放于床,附首亲她一下,吟道:“遍看颖川花,不似珍珍好。美人,我之猴急,乃是因为你之美。你,不怪我吧?”
尽管想尽,但是,美人在前,高仁仍是心猿意马。不过,他仍不想强来胡来。
“嗯!”方珍珍听其言,明其意,对其才气颇为佩服,瞄了他雄厚昂扬的“錾金虎头枪”一眼,便应了一声,闭上眼睛,红着俏脸,坐起身来,自除衣衫,甚是乖巧,芳心还颇有些许激动,有些许渴望。
衣衫除下,可见她浑身雅艳,遍体娇香。
高仁深呼吸了一下她的体香,忍不住爬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中,伸手颤颤地去捏她的双峰,嘟唇去亲她的俏脸,抚摸她的纤细腰肢,感受她柔软丰满的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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