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淡,夜幕垂下,破木棚四周静得可怕。
疲惫不堪的高仁,翻身落马,呼呼大睡。
晕厥之中的白富美仍在晕睡之中。
高仁睡了一会,又被蚊子叮醒,“哎呀”一声,从白富美身旁爬起来,喃喃地道:“咦,怎么那么黑?咋那么蚊子叮我?那些黄金呢?”
之前的三年,他习惯了睁开眼睛就是金光闪闪的情景。
现在,他脑子刚刚清醒过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南山悬崖峡谷秘道里修习“百毒心经”时睡着了。
他撑身而起时,一只手不小心按在白富美的一只“小白兔”上,不由吓了一跳,赶紧缩手,侧跌于床下,喃喃地道:“咦,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畜生,你还我清白!呜呜呜呼-------”白富美的“小白兔”被他单掌一按,一阵疼痛,清醒过来,破口大骂,哭泣起来,又横脚一踹。
“砰------啊呀-------”
她一脚踹出,正中高仁的腹部。
但是,高仁的“混元逆脉护体神功”本能反震,反将白富美修美长腿震荡得差点骨折,她的玉体也被震得连连翻身,滚至床角,后脑撞击在破墙上。
她又惨叫了一声。
“什么人?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粗暴对我?”高仁又是一惊,附身拾剑往床榻上一扬,因为他的剑是宝剑,夜有亮光。
他借些宝剑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双腿全是血、俏脸惨淡、满脸泪水、伸手抚脑的白富美,不由骇然惊问。
对于刚才做过什么,他浑知不觉。
“畜生,你看看你的下面-------呜呜呜呼-------你夺去了我的清白,让我往后如何嫁人呀?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呼--------”白富美心头巨疼,愤恨羞怒交集,落泪如雨,破口大骂高仁,又强撑着爬起身来,欲要迈步再去踢高仁。
但是,她刚张腿,腹下“花溪”又是一阵裂疼,单足站立不稳,坐倒在破床榻上。
“砰------啊呀-------”
她俏脸泛青,脸形有些歪曲。
美人的苦楚,真让人甚是怜惜。
高仁见状,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怪物”,果然软绵绵的,且也沾满了血迹,不由又是一阵骇然。
他喃喃自问:“怎么回事?我咋不知道自己犯错?难道发叔和寡妇的故事,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呜呜呜呼------死畜生,你又装?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就一直在说你是发叔发叔的--------呜呜呜呼------如今,你真把本姑娘变成了寡妇呀!你让我此生怎么嫁人?呜呜呜呼-------”白富美闻言,更是伤感大哭,又出言指证高仁稍前对她的摧残,泪如雨下。
“啊?当---------”高仁闻言大骇,东张西望,发现这里已不是南山峡谷秘道了,自己真是犯错了,不由浑身发颤,竟然拿捏不住宝剑,不住后退。
他脑际中浮光掠影,想起了一些事情,心头一阵颤抖:这个错,实在太可怕了!
“畜生,我杀了你--------”白富美看到高仁手中宝剑掉落在地,便抓住机会,忍疼翻身落床,伸手抓剑,扬剑指向高仁腹下的“软绳”。
高仁蓦见身前剑光骤前,头脑立时清醒,急步后退,侧身手臂一探,五指如钩,捏住了白富美的手腕,张口欲言。
白富美腕脉被高仁一扣,登时身子发软,浑身无力,握剑之手垂下,娇体软绵绵地侧倒在高仁的怀中。
“哈哈哈-------小杂种,原来你和白美人躲到这处破棚房来了?这可是老子以前的家呀---------”便在此时,破棚外,响起路十八的声音。
“哎呀,大魔头来了。”高仁惊叫一声,松开白富美的手腕,探身拾起了她的衣衫,又将她抱在怀中,说道:“姑娘,凡事呆会再说,我打不过那魔头的,咱们快跑。”
“呜呜呜呼--------”白富美想到呆会路十八来到,又不知自己还会不会被路十八欺负,吓得芳心不宁,唯有低声哭泣。
就此瞬间,路十八已提着流星锤,飞蹿入房。
他借着白富美手中宝剑的微弱亮光,看到白富美身下流血,并且她和高仁二人都没穿衣服,蓦然明白高仁和白富美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由妒火中烧,又气又愤又怒,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便吼声喝道:“死贱种,你敢碰老子的马?老子宰了你。”
说罢,他挥舞流星锤,一招“撒网捕鱼”,甩向高仁和高仁怀中的白富美,欲置二人于死地,以泄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