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得-----------”
不一会,韩虹、韩刚和杨柏林三人,骑马而来,还多牵回来三匹马。
高仁见状,抢身上前,激动地抓住韩虹的马缰,喊道:“美女姐姐,我是明义啊!高仁高明义,小弟想死你了----------”
说罢,他张臂合拢,抱住了韩虹修长丰满的美腿,揽于怀中,甚是陶醉,激动的泪水滑落在韩虹的美腿上,身子阵阵颤动。
虽然,他曾想过要乔装一段日子,再行打算。但是,当他再次看到韩虹时,仍然忍不住真情流露,情绪激动,迫不及待就与韩虹相认了。
“喂,你-----高仁?高明义?你-----你不是在南山跳崖死了吗?你不是发叔少侠吗?”韩虹美腿被高仁如此一抱,霎时间一阵害羞,想喝斥一声,却又迷茫而奇异地问。
韩刚见状,朝高仁大喝一声:“大胆狗贼,安敢如此无礼?”便扬起马鞭要打高仁,但听韩虹如此一问,便握鞭扬在半空,神情颇为尴尬。
他们兄妹俩对高仁是有特殊感情的。
因为他们俩曾奉命救过高仁,营救过程中又因受木花朵骨所骗而将高仁丢失,至今还为此事而内疚。多年来,耳边时有响起韩世忠、梁红玉对他们俩的斥责之声。
所以,乍听“发叔少侠”便是高仁时,韩氏兄妹俩是既惊又奇还喜也怀疑。
“高明义?”杨柏林骇然惊问,张大了嘴巴。
他一直对“发叔少侠”身份有所怀疑,但是,却想到高仁的身份是如此的惊人。
他惊呆了,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肖秀娟骤然停下脚步,拄拐而立,眼神呆滞。
她怔怔地望着高仁,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暗道:他真是高宠之子?真是高宠之子?
看到高仁如此搂着韩虹的大腿,白富美妒气顿生,心里暗骂高仁:呸,简直就是种猪,看到母的就想上,枉本姑娘刚才还想原谅你。
失贞之仇,又血冲脑门。
她即时双眸血红,伸手去抚纤腰间的剑柄。
“美女姐姐,三年前的三月,在牛头山腰的密林里,你抱着我,挥刀砍树丫,飞奔穿越,逃避追杀,救我于险境。尔后,为了滞敌,你误听钱老栓之言,将我托付给钱老栓。而钱老栓实际上是金狗大将木花骨朵,与家父仇深似海,他将我藏于一处山洞里,待你们走后,又将我绑于家父坟前,要将我阉割成太监,然后再将我处死,以羞辱家父的在天之灵。幸好继周大哥、牛能兄台、茹薇姐姐舍命相救,可是又在南山上中了金狗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不仅丢失了杨家枪谱,而且也被迫跳入悬崖-------”高仁歪头伏于韩虹的美腿上,泣不成声地质问她,又讲述了往事的经历。
“高仁?------明义------好兄弟,姐姐也想你,常常因为当初没有完全救你脱险而内疚-------”韩虹听到这里,终于相信眼前的高仁,便是真的高仁了。
她附身而下,伸手搂着了高仁的脖子,喜极而泣,激动万分,珠泪滚滚而下。
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人去问木花骨朵之事,所有人的眼球,都被高仁沧海桑田的经历所吸引。
白富美捂胸而暗道:原来,他们真的是姐弟情!唉,本姑娘吃什么干醋呀?纵然他就是高仁,我也永远都恨他,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了他。哼!
肖秀娟呆若木鸡。
杨柏林瞠目结舌。
“好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哥想死你了。”韩刚情绪起伏,激动地从马鞍上跳下来,从身后抱住高仁,哽咽难言,热泪盈眶。
高仁得韩氏兄妹相认,精神大振,轻轻分开韩虹的玉臂,又转身分开韩刚,抹拭泪水,试探地问:“好哥哥,好姐姐,小弟永不敢忘恩。现在,带我回贵府拜见家母,好吗?”
“嗯,好兄弟,快上马。”韩虹抹抹泪水,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旁的通体赤红、腿高身长之马,道:“此马名曰‘绝影’,乃是家母赠我庆生礼物,它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势。兄弟乃是名将之后,武功非凡,仗义仁侠,将来很有可能也会成为统兵将帅,故姐将此马赠弟。”
“谢谢美女姐姐!小弟当不负厚望,一定设法铲除奸佞,谋划统兵扫北,收复河山之壮举。”高仁闻言,又借微弱灯笼之光,看到宝马形体高壮,又听韩虹相赠,不由心头大喜,当即抱拳拱手躬身谢过。
他绕过韩虹所骑之马,双足一点,轻飘飘地跃上了“绝影”宝马。
“富美,来,骑马回城。”韩刚便趁机招呼白富美。
“肖大娘,骑马回城吧,呆会可能会有事,咱们须尽快回国公府商议对策。”杨柏林回过神来,也恭请肖秀娟上马。
随后,六人六骑,旋风般入城,直奔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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