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杨楚生就是爽,当然他也知道,这事是张英红的调查,才使得他容易地扭转整个局势。先不管她今晚来不来喝酒,这哥们往县城跑,县城才有好东西。
杨楚生先没往市场跑,却往县百化公司走,听桂香嫂说,那位女经理不是说要找他的嘛,他自己上门不也一样。
“哎呀,杨楚生,你好!”女经理多客气,虽然有四十多岁了,但杨楚生握着她的手,还感觉挺嫩。
“听说你要找我,我到市场买东西,就随便进来了。”杨楚生说着一坐才,这女经理自己就给他端上茶。
女经理听着他的话,笑着说:“就是想请你再来一车布,供不应求。”
当然是供不应求,布料又好,又不用布票,陈燕不也剪了一块。不过这哥们摇摇头:“太难走了,搞不好我就血本无归。”
反正吧,这百货公司赚得太多了,一尺布就要八块,也就是一米他们要卖到二十多。
女经理眨着眼睛,看他的表情,真的不想走了,小声又说:“价格可以商量嘛。”
“确实难。”杨楚生虽然就想价格高一点,只是难也是真的。这次如果要跑,就不能到香港拿货了,那边他们的港币也就那样,只能用他自己的人民币。这样多的钱带在路上,就要冒着相当大的风险。
“那得让我想想,问题是钱要怎么带?”杨楚生小声说,突然眨几下眼睛,差点喊出“我太聪明了”。声音压得更低说:“除非百货公司给我发一份采购员的工作证,不然真的难。
“那得慢慢商量。”女经理也吓着了,这可不是玩的,不过他这个办法,也算是好办法。一个人带着上十万的人民币,跑几百公里,那不是在搞笑。
杨楚生不管了,反正人家敢给他办,他就再走一次,不敢拉倒,他也不缺钱,还是往市场要紧。
这市场里,县鱼行两排鱼摊,好东西特别多,而且便宜得要命。
这年代也有好笑的,这鱼行的另一边,排着一条长龙不下百人。那是有那种最便宜,一市斤才一毛钱的咸鱼,这种红鱼,在他重生前,那是一斤五六十块,你有钱还买不到,现在却是整筐地抬出来。
“这来一块,两斤就够。”杨楚生走到不用排队的那边,手指着一条上百斤重的鲨鱼说。
这鱼好,那肉结实得结成一个旋,不用多费力,要煮要煎都行。
好家伙,十块钱买了一大堆东西,鲨鱼肉,海螺,还有血蚶,这些都是下酒最好的。然后就跑糖烟酒门市,买一支五粮液,这种酒,一市斤庄的,也就二十块钱不到。不过也相当于一个工厂学徒工,小一个月的工资了。
这哥们自行车溜进竹寮的路,差不多也是社员们回家的时间。工作组到大队来的事,不用怕社员们不知道,都在说,都在乐,老远的,看到桂香嫂还有秋月嫂她们,边走边在说话。
“要请谁呀?”桂香嫂看杨楚生的车头,挂着一个渔丝织成的网袋,里面除了那一大块鲨鱼肉,其他的都是社员们看了,根本就不想要的东西,特别惹眼的是那一瓶五粮液。
这好,村姑村妇都围上,芹菜婶拿起酒就想开。
“谁要吃都可以来。”杨楚生笑着说,在这些人面前,当然不能说要请张英红。
“要不要帮忙?”秋月嫂手捏着那块鲨鱼肉就问。
“你们不懂怎么煮,想吃尽管来,我自己会忙。”杨楚生一说,村妇都在笑,她们也得回家忙。
桂香嫂却瞪眼睛,看大家都走了,她还小声问:“请谁呀?”
“请张英红,这次就是她追问你家三嫂,才使得事情这样容易结束的。”杨楚生也小声说。
桂香嫂点点头,笑着说:“行,不过要请她,我不想凑和。”说完了,一阵小跑,赶上秋月嫂,也将他要请谁跟她说了。
“那个女人呀,我也不想跟她吃饭。”秋月嫂一说,还回头朝着杨楚生瞪。
哈哈!杨楚生要怎吃?决定来个独一无二的,就是吃火锅,土坎后面的青菜,任由他摘。这哥们才忙多久,连最难处理的海螺,都抄一下开水,取出肉,切成片了。
太阳都差不多要下山了,杨楚生没事了呗,拿着口琴,无意中,却又吹起那首《fū'qī双双把家还》。没办法,每次拿起白雪的口琴,就会不由自主地,眼前浮现起她的脸庞。
“唰”!趴在土坎上面的小白,突然往下就冲,然后还叫。
“喂,你这样算是在欢迎我呀?”张英红推着自行车,大声就喊。
杨楚生抬起头笑,大声说:“你这大热天的,穿着这身gong'ān服,不怕闷坏了你娇嫩的皮肤啊?”
“得,我还没那样妖嫩,吃什么?”张英红放好自行车就笑着问,一双丹凤眼看着竹寮,然后“啧啧啧”地:“你还真会享受。”
“嘿嘿!”杨楚生得意了,现在这竹寮,外面还有一圈围栏,推开围栏的门说:“请进吧,英红。”
张英红立马一双丹凤眼就翻白,只是嘴巴却在笑。走进围栏里,看着碗里放的东西都是生的,很不爽就说:“现在还没煮呀?”
“放心,五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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