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说什么好呢?轻轻抚着乌黑的头发,小声问:“今天想回去吗?”
刘雪贞抬起脸,摇摇头。西边都让落霞染红了半边天了,她还怎么回去。这一抬脸,突然间也将泪水化成了情,张开还沾着泪水的红唇,对着低脸看着她的杨楚生就亲。
这是激烈的吻,分别了太久的两个人,这一场吻,吻得那叫强烈,好像那悄然要落山的红日,也想成全他们,而加快了藏身的速度。
“喂喂喂,粥都溢出来了。”杨楚生稍稍移开嘴巴说。
刘雪贞却不管,双手还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的那一条,却还滑得更加激烈。
不管多有情,总也得有个停歇的时候,他们要不停,也有人让她们停。桂香嫂和秋月嫂都往竹寮里来了,她们都吃完了晚饭,而刚刚见面的两个人,却因为一场亲吻,因为说着分别后的事,将吃饭的事给忘了。
“来吧,一起吃。”杨楚生将他买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说。
“哇!鹅掌,怪不得水鸡叔也说你过的是资产阶级的生活。”桂香嫂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就说。
杨楚生也觉得这话好笑:“钱够就吃好点,这才叫生活,别还是越穷越光荣的老头脑。”
刘雪贞也笑一下,这样的情景,也让她想起以前大家一起过的日子,一时间,也将什么团聚了分离呀这些先放一边,拿过杨楚生手里的酒,往每个碗里倒。
“喝喝喝!”杨楚生拿起洒就喊,喝酒嘛,有几个知心的一起喝,那才叫爽。
“来,吃呀。”杨楚生夹起鸭肠又说,这种东西下酒那没得说,吃的是那种又脆又有嚼劲的感觉。牙齿一咬,还听到“咔咔”的声音。
三个女人也不会客气,她们也是特别会喝酒,特别是刘雪贞,说酒量,两位村妇都不能跟她比。这měi'nǚ也因为高兴,一下就是一大口。
“今晚你要到那里睡呀?要不到我那里吧。”桂香嫂咽下酒就问。
刘雪贞抿一下嘴巴,摇摇头,她那有跟别人睡的道理,笑着说:“算了,这边凉快。”
桂香嫂嘛,心里是有点想法,不过也不多想,因为以前他们都是睡在这边。而且这天气也热,到她家里那种低矮的屋子里,睡起来也难受。
“哎呀,不能喝了。”秋月嫂也说。
大家高兴,喝的酒也还真不少,灯光下面,三张美脸,六片红腮。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桂香嫂站起来了又说,然后和秋月嫂走了。
“嗯,还是这里的晚上好。”刘雪贞看着杨楚生,笑着说。然后听着田野中,那种特别熟悉的蛙鸣,眼前也闪烁着荧火虫的小光点。
杨楚生往她的身边坐,笑着说:“觉得好就多住几天。”
刘雪贞笑一下,转脸朝着他的嘴巴轻轻一亲,熟悉又浪漫的田野,还有如俏姑娘刚刚绽开笑脸时,那种略显羞涩般的月光,让她一下子又坠入进曾经有过的情意之中。
月光虽然羞涩,但却也越发的明亮,草地上的两人,也是越吻越是激烈。杨楚生轻轻地亲着小巧的鼻子,透出幽香的粉颈,沁着淡淡发香的耳垂。最后更加强烈地,亲着透出如身边野花般清新气息的双唇。
几声娇息,刘雪贞突然站起来,轻轻解开束在腰间的带子,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就如夜风一般,轻柔地落在脚下。
月光下面,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身体,高高的,就如满月般圆的一对,迎着轻抚着肌肤的夜风,在月光下,闪动着青春的润泽。
浪漫是极美的,静静地躺在柔软草地上的刘雪贞,那含笑的双眸,稍稍张开的小嘴,还有朝着杨楚生举起双臂的样子,那完全就是一幅绝美的画。
“嗯!”刘雪贞含着笑,只是轻轻的一声,然后双手紧紧地抱住杨楚生,这个比两年前更加强健的身子。
杨楚生也是轻轻地亲,亲着熬翘又饱满的一对,最后亲的是那一双如雪般白的小腿。亲得草地中的刘雪贞,也合着那种感觉,作出某种动作,发出某种吟声。
月光轻柔,风也轻柔,只有如一张宽大的绿席草丛中,透出的是激烈的气息。
就如一场激烈博斗一般,柔软的草丛,晃得特别凌乱。那种强烈,也惊起了草丛中的几对蝴蝶。
这是一个带着原始狂野的夜晚,狂乱了身下的草地,也狂乱了刘雪贞的意识,使得她对着夜空中,也发出狂乱的气息。只有上面几对蝴蝶,还在绕着他们翩翩起舞,好像有某种香气,让蝴蝶也不想离去。
“呼呼……”!入夜的风,吹低了草丛,也现在了一个美丽的身体。刘雪贞静静地躺着,轻轻地擦去杨楚生额头上的汗,嘴角含着浅浅的一抹娇笑,然后又抱紧他,她想就这样静静地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