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团聚,让杨楚生乐啊,举着酒杯就喊:“来,喝!”
孟跃进也举起酒杯,这哥们的脸上,就好像写着一个爽字。“呛”一声,两个碗一碰,同时响起“哈哈”的笑声,两张脸也同时一仰,都是一大口酒。
“刘雪贞为什么没有来?”杨楚生放下酒,先不说古董的事了。
“她还没有分配,到一个街道工厂当临时工,星期天也没有休息。”孟跃进说完,吃一块鸭肉,又说:“不过我要来的时候跟她说了,她就托我这个。”说完了,掏出的是两件nèi'yī。
杨楚生接过了,又笑着问:“那你呢,也还没分配?”
孟跃进还没回答,外面有人进来了,是桂香嫂。这俏少‘妇’一进门就吓一跳,惊讶地喊:“孟跃进!”
“桂香嫂,一起来,我们哥俩喝得不过瘾。”孟跃进大声笑着说,站起来,拿着一个碗,不管桂香嫂喊着不要,倒了小半碗。
“刘雪贞没来呀?”桂香嫂也会问起她。
孟跃进摇摇头,才想回答,杨楚生却问起刚才他还没回答的事。
“嘿嘿,老子才不稀罕。”孟跃进又喝一口酒,哈了一口气,小声说:“村里要是有人要手表,我有,三针的,全自动,不用手动上链条,还带日期。”
“就你手上的这块吗?”桂香嫂眨着眼睛,看着孟跃进手腕上的手表问。
“对,这叫春蕾牌,一块三十块钱,比老杨的上海牌好多了。”孟跃进还炫耀,抬起手腕扬了一下。
三十块,这让桂香嫂真的心在跳,她当然有想买一块了。
杨楚生笑一下,他当然知道,这种春蕾手表,也就是最先进入国内的走私手表,虽然看着很先进,其实质量不行。等着第二批那种雷达表,那还差不多。明白这家伙搞什么了,也问:“你小子走私了?”
“老子不是说过嘛,我要赚钱。”孟跃进说完了,看着桂香嫂,想开口又不想说。
“嘿嘿,这手表你不就有的嘛,这块就给桂香嫂。”杨楚生才不管,动手就剥。
“我拿钱去。”桂香嫂美滋滋地站起来说。
杨楚生将她一拉,让她坐下,将手表往她手里放,反正这家伙都走私了,还怕没有这个。看着这老孟又说:“什么话,就说呗。”
孟跃进这家伙就是爽快,手表给了也就给了呗,喝口酒也开始进入正题:“老子当时为什么不懂,你那些东西,原来全都是钱,有人要。”
“少来,那些都是宝贝。”杨楚生瞪大眼睛就说。
“嘿嘿,你一大堆,卖几个会死人啊,放心,我就赚点对方的中间费。其实嘛,也是要拿货的时候,顺便带而已,又不用麻烦。”孟跃进反正不想白来。
杨楚生放下碗:“人家有没有指定,要什么年代的?”
“乾隆以前的,价格好点,以后的就便宜了。”孟跃进点上烟又说。
“行,等会我带你到晓莲师傅那里选,不过先告诉你,少一千不卖。”杨楚生就是怕这家伙不懂。
“扑!”桂香嫂听了,却吓得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小声问:“你当时那些破东西,一个就最少要两千呀?那你一大堆,那不!”
不得了!桂香嫂看着杨楚生点头笑,又看着孟跃进咬牙切齿的样子,昏得好像整间竹寮都在旋转。那些东西有多少?她知道,秋月嫂就帮他推了一独轮车,第二次,两辆独轮车还得搭两层。
孟跃进疼得更绝,当时他帮这家伙偷东西,到现在才多久,那几本书现在还在这竹寮里。然后他就知道,这些东西原来全都是钱,而且不是小钱了。
“嘿嘿,走了。”孟跃进巴不得快点拿到古董,要的人过几天就要回香港了。
“你们去吧,我来收拾。”桂香嫂也说,他们两个拿着手电走了,她却还傻傻地坐着,在想,杨楚生那一堆东西,究竟能买多少稻谷。
哈哈!要算稻谷的话,现在杨楚生手里拿着一对康熙粉彩瓶,就能买下堆成山似的稻谷。
“啧啧啧”孟跃进这家伙,拿着手电一边照一边出声,一大堆古董,就如堆着一大堆人民币一样。这家伙两眼随着手电光乱转,眼前浮现的,都是一张张大团结在飘。也不能怪他目光贪婪,谁要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不贪婪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杨楚生看着这家伙在笑,就现在的价格,值的钱还少着呢。再过个二十年,别的不说,单就宋徽宗的那一幅字,那是上亿的数字。
“这个好,这是明代的。”孟跃进拿起一个碗说。
杨楚生看一下,立马瞪大眼睛,这碗就是他在竹寮边的那个古墓里,挖出来的五彩碗,小声说:“这一个最少要两万。”
“嘿嘿,就你这两个东西呀?”孟跃进将碗轻轻一放,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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