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说过。你想要杀我。不够资格。”朱优冷声说道。飞上了九尊大鼎之上。布满玄奥的右手猛然一压。“给我封镇。”
“轰。”
“不要......”隐天只感觉心神一震。有种灵魂即将飞走的感觉。巨大的危机感弥漫在心中。
他高举血色长矛。咬破了舌尖。一缕本命精血喷在血色长矛之上。
顿时。血色长矛变得越发的鲜艳的。红的像是要滴出鲜血來。一缕缕了血色的纹络在长矛之上游动。像是人的经脉血管。让原本就十分邪异的血色长矛变得越发的诡谲和可怕了。流淌出一股嗜血的气息。
“杀。”
“杀杀杀。”
隐天手握长矛。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中。一双眼睛殷红如血。冰冷的盯着朱优。血色长矛临空刺去。
“可惜。你已经走入了歧途。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即便是燃烧精血又如何。即便是仙兵邪异又如何。不过是歪门邪道而已。”朱优神色淡然。在虚空中摇了摇头。根本就不躲闪。只是临空一喝:“杀。”
远处的方重身子一震。一眨不眨的盯着朱优。
刚刚朱优施展的是鼎宗神术中的‘镇’一脉。而现在他施展的则是鼎宗神术中的‘杀’一脉。这是两种不同概念的神术。如果说‘镇’更偏向于封印的话。那么‘杀’就更偏向于灭杀。其威力比之封镇足足高出了数个层次。
方重虽然也修习过鼎宗神术。甚至得到过传承。但他的基础毕竟太差了。
鼎宗神术玄奥万分。不是单单的一个传承就能够融会贯通的。所以直到现在方重也不能将鼎宗神术真正的威力发挥出來。就比如这‘镇’之一脉。方重也能施展。但施展出來的威力却不及朱优施展出來的万分之一。
这不仅仅是因为两人修为相差巨大。也是因为方重对鼎宗神术的感悟不及朱优。朱优在鼎宗神术之上浸淫了数千年。这种基础无比牢固。即便是再高深的神术到了他的手中都能浑然天成。而方重却不行。
他修炼不过数十年。得到鼎宗神术更是不过一两年。根本就沒有足够的时间去参悟鼎宗神术中的奥秘。
而现在他的机会來了。朱优施展‘镇’之一脉。和‘杀’之一脉。他立刻就被吸引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原來在鼎宗圣地接受传承时候的种种感觉纷至沓來。让他有种醍醐罐头的感觉。
“‘镇’原來应该这样......”
“‘杀’。这就是‘杀’之一脉。血染衣襟透甲红。血杀千里......”
在这一刻。鼎宗神术的玄妙终于在方重眼中一一展开。让他可以快速的领悟。内心深处痛快万分。
“轰隆隆......”
一声巨响。九尊大鼎化为一尊。上面神文密布。如同山岳一般落下。大鼎下方虚空尽皆碎裂。化为一个个黑洞。
在大鼎下方。血色长矛在哀鸣。血光漫天。一阵阵如同雾霭一般的血光弥漫出來。很快就被一个个黑洞吸收的干干净净。这充满毁灭气息的血色雾霭根本到不了朱优的身边。只能不断地消散。
“‘杀’之一脉。原來‘杀’之一脉这么强大。”方重愣愣的看着悬浮在虚空中的巍峨古鼎。心中浪涛翻滚。“鼎宗神术。镇之一脉。杀之一脉才是精华。其他的遁之一脉。乃至命之一脉都不如啊。”
‘镇’之一脉有诸般神术。在朱优手中随便施展出一种就可力敌仙兵。
‘杀’之一脉的神术出手。更是让朱优可以力压仙兵。将拥有者仙兵的隐天都压得抬不起头來。根本无法反抗。
“如果混元鼎还在鼎宗。还在朱优手中的话......”方重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惊。沒有鼎宗是圣物混元鼎朱优就已经如此强大了。要是有鼎宗圣物混元鼎的话朱优会有多强大。撑起一大宗门完全沒有问題。即便是和道冲比恐怕也就在伯仲之间。堪称当世巅峰高手。
古朴的大鼎落下。砰的一声将隐天手中的血色长矛崩飞了出去。
而后。朱优手掌一翻。神术从‘杀’顷刻间转变成了‘镇’。镇之一脉出手。顿时让一小片虚空完全凝固了。隐天只能在其中愤怒的嘶吼。根本就逃不了。沒有仙兵。他唯有被封印一途。
在血色长矛崩飞的一瞬间。方重动了。
他速度如电。在其他几人都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先一步到了血色长矛的旁边。七层宝塔悬浮而出。七道大门同时打开。巨大的力量汹涌出來。笼罩向血色长矛。巨大的吞吸之力让血色长矛难以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