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疼!饶了我!”
采月紧皱着眉,半真半假地再度求了饶。真,是因为确实疼,假,是怕萧天身体受不了。
见她表情如此痛苦地说着“疼”,萧天果然立即就停止了进攻,退身而出。只是,身体里的那团火依旧在炽烤着他,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吧。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想要的,不然,她刚刚不会呛他“你还行吗?”
他微微坐起,掰开她的腿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的确是不能再继续了。但萧天还是在心里又狠狠地提了一句意见,“妖精!”,然后微微咬着牙地躺了下来。
幸好,某妖还是很有人情味的,而且,也很有责任感,既然点着了火,就会负责到底,不能用某种方式,还有别的方式嘛。
反正被他叫妖精妖妇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再没有下限的事,也不怕他见识了。而且,只怕两人能在一起这样放纵的机会,也实在是不多了。
将萧天身体里的火彻底地清理干净了,采月才重新躺下来,像以前喜欢做的那样,将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心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萧天也如以前喜欢做的一样,用胳膊和腿将她紧紧地圈住。
时光荏苒,许多事情都变了,但也有许多的事一直未变。
脸埋在萧天的胸口,那种浸透着无比温馨幸福的感受,就如练武之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只感受浑身上下无比的通畅而轻盈,甚至觉得人的整个心灵都飘然而起,超脱了肉身一般。
可是,同时在心底慢慢涌起的,却是一股渗透着与幸福深度同样苦涩的酸楚,眼泪再次漾满了她的眼眶。
她伸手圈紧了萧天的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两人的身体可以贴得更紧、更契合。
“萧天!”
“嗯?”
“萧天!”
“什么?”
“萧天!”
她这样连续三声地轻唤着他的名字,让萧天觉得她又心事了:“怎么了,丫头?”
她闭着眼,再次感受他说话时胸腔的鸣动,这样的感受,怎么都不会腻。
她偷偷地吸了吸鼻子,嘴角弯了一下:“没怎么,就是想多叫叫你的名字!”
以前她也曾这样。两人腻味到不行时,她就会傻傻地、没事地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玩。尤其两人做到兴奋时,她偶尔也喜欢不断地唤他的名字。每当那样的时候,萧天总是有种恨不得就在她怀中做到精尽而亡的冲动。
“怎么还是那么傻?”萧天甜甜地报怨了一句。
她的口气带着怨怪和娇憨:“我就是这么傻,怎么了?不喜欢呀?”
萧天单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哪有?你多傻我都喜欢!我还巴不得你可以再傻一点,越傻越可爱!你现在呀,就是太聪明了。”
萧天一边说,脑子里一边想着她过往那些又倔又傻憨的片段,尤其是两人初遇时,她在他面前的那些惊慌无措的瞬间。
穿着别人的礼服赴晚宴,居然把不合身的礼服给撑破了。还好,礼服破裂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她的面前,不然,他女人那么令人喷血的身材给人看了去,岂不要令他吐血么?
还有,她对着他说“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却不知道眼前的他,正是她心有所属的那个他。
想到这些,萧天的嘴角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他家的这个傻丫头呀,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那么倔!
只是,他又想起了他曾经是用半强迫的方式占有了她的第一次,他却怀疑她是心里想着裘岩,故意来勾引他、阴谋算计她,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怀着怒气和委屈强占了她,弄得她满身是伤、逼得她一步一步与裘岩越走越近,直至三人间的纠缠已成,情丝难断,折磨得三人都互相扎刀、痛楚难当。
他脑子里的画面,最终还是定格在了她跳下落枫桥之前,一个人站在那寒风中,面对着整整几车警察的包围,却只能悲戚地举手望天,流泪不止。最终,她以命相搏,换取了他的冲冠一怒只为红颜。
慢慢地,他的眼圈红了!
她的丫头若不是这么傻,若不是这么倔,他又怎么会爱她爱得这么执拗和痴狂,执拗到不知回头,痴狂到无可救药?
他的手掌摩挲着采月脑后的长发,下巴同时轻轻地蹭着她的头顶,嘴里轻轻地低喃着。
“丫头,以后乖乖的,就让我疼着你、宠着你!嗯?”
采月的眼里已满是泪水,是混合着幸福和酸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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