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别墅,萧天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段时间因为土地投标的事的确是有些闹心,现在投标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云天还是笑到最后的赢家,应该开心了才是。
可是他却觉得并不开心,至少是没有想像中应该有的那么开心。
他坐到了床的边沿,怒气就又涌了上来。就是在这里,那女人用手拉开了抽屉,翻开了标书。
他一把把西服外套用力地往地上一扔,走到了朝海的落地门窗前。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和裘岩在车上时一样,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
然后他就转过身来躺倒在了床上。他的理智告诉他,我现在要休息了!我现在最聪明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立即休息!
可是他很悲催地发现,昨夜这床上发生的一幕一幕就像电影一样再次在他的面前活动起来。昨夜令他销魂的一切在此刻却全都变成了折磨他的毒药。
她现在是不是像昨夜在我怀中、我身下那样,正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呢?
萧天噌地一下就下了床,然后就快步地走进了浴室,衣服也不脱就打开了花洒,用冷水淋着自己。
可是更悲催的事让他欲哭无泪了,因为即使是这样他也还是不能让自己平息那团已经烧着的怒火,昨夜就在这浴室里他和那女人也一样有过激情的交缠!
萧天觉得心中的那团火不仅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越烧越烈,就像要把他烧着了一样。
终于,他觉得受不了了,拿起浴室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现在过我的别墅来,立即,马上!”
很快一个男人走进了萧天的别墅。萧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袍。几分钟后男人又离开了萧天的别墅。
萧天躺回床上,疲惫不堪却又无法入睡。
他快步走出自己的卧室,来到一间客房,然后在客房的床上重新躺了下来。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别墅响起,萧天睁开眼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接通了手机。
听完手机,萧天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发出了新的指令:“二十四小时派人给我盯着那个女人,不可以出一点差错。有情况随时出手、直接给我电话。”
傍晚消息回报过来了。虽然采月一直呆在裘岩的别墅,但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傍晚时裘岩让人送采月回了家。
萧天心里那团火终于熄灭了。
可他还是不放心,今天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也许今天两人只是因为投标失败的事都没有心情。
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没有人可以再碰!萧天像个偏执狂一样地想着。
然后他就像个孩子一样随手从床边搂过一个大枕头来抱在了怀中,翻了几回身后终于闭上双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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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怎么了?”
“没事,就是最近忙投标太累,今天投标结果出来了,我们输了!”
妈妈知道她对工作的事向来是全情投入、全力以赴,果然没有对此有太多的怀疑。
“一时的输赢不要紧。已经无法把握的事就放开心撒开手,重新开始下一个新的目标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了。”她不置可否地对妈妈笑了笑。
她知道妈妈说得对。可是她心中所想的是,一次投标的输赢她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可是一段感情也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吗?
在裘岩的别墅,她虽然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但一直没怎么把伤心发泄出来。现在回到了家中,妈妈睡下后她一个人躲进了自己的卧室,才终于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捂着嘴开始肆意地流泪。
心好痛!
原来真正可怕的人真的是那最爱最在乎的人!这样的心痛让她再次想起了那一天。
那是她十岁那年发生的事。那天是奶奶69岁大寿,按她们的老风俗,70岁不做寿,69岁却要大办,意寓着能顺顺利利地长长久久。
爷爷是厅级干部,妈妈在生下采月前只是一名普通的部队文工团演员,虽然是业务骨干,但在奶奶的眼中也只是一个会唱歌跳舞的狐狸精。
爸爸一表人才,文武兼备,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部队里的团级干部了,而且一直很受部队领导的赏识。按他的能力和背景,再往上升级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奶奶一直希望爸爸和一位高官的女儿在一起,而且那位高官的女儿对爸爸也是一往情深。妈妈的出现让奶奶和高官女儿的希望都落了空。
当年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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