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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侠和武大侠两人原本是故交,手下有多少本领,相互都清楚,所以当时沈少侠有些头疼,如果想让他在短时间内战胜武大侠,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为了登州百姓,沈少侠还是硬着头皮,跟武大侠斗到了一处。”
“虽然这局是生死攸关的决胜局,但是让项某意外的是,武大侠在最后关头,居然为了登州百姓,不惜自损名声,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沈少侠赢了这一局,至此,我才明白,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为登州百姓谋福。”
项陆扬这一番话虽然结果没变,但是却将整个过程,做了适当的修改,这不仅化解了武英雄失败的尴尬,还将这失败给戏剧化了,让武英雄,败的十分的光彩。
不仅交了武英雄这个朋友,还将海沙帮的不义行径,以及盟友临阵倒戈,全部在众人面前展现了出来。
这时武英雄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他来之前,一直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武家庄面子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没用自己开口,项陆扬就帮他解决了,武英雄站起身道:“当日家父受奸人蒙蔽,派武某前去助阵,但是武某到阵前后发现,事情并像来人说的那样,所以便对这件事起了疑心,最后在擂台上,又跟沈少侠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这才临阵倒戈,虽然有些对不住朋友,但是为了大义,武某也只能如此。”
“武大侠不愧是君山前辈之后,这份耿直,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那是,虎父无犬子,你以为是说着玩的。”
“人都是命,谁能想到,武英雄,居然因为一败而真成了英雄。”
“怎么,你羡慕了?要不你明天也围困一下登州城,也败一回。”
“你少他娘的放屁,赶紧听听下面怎么说。”
见节奏一直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项陆扬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第二场结束后,关键的一局,也是凌云观对项某意见最大的一局比斗开始了。”
“海沙帮上场的是冯道然冯道长,我们这边上场的则是,前夜来访的哪位前辈高人,二人一上场,那前辈高人先是装疯卖傻,甚至不惜朝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叫娘。”
“冯道然起初的时候有些大意,但是一个照面过后,那前辈居然在一错身的瞬间,将冯道长道袍上的所有纽襻,全部解开了。”
“一错身,解开全部纽襻?”
“这是什么速度啊,别说是一错身,就是站那解,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要么怎么说,是前辈高人呢!”
“开玩笑呢吧,世上还有这么快的身法,冯道长的武功,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就是一鹤真人,想要做到一错身,解开他的全部纽襻,估计都做不到。”
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项陆扬道:“冯道然当时很是震怒,以为哪位前辈是在戏耍与他,所以就拿出武器,想要与那前辈好好的打上一场。”
“但是谁承想,武器刚拿出来,还没等动手,那前辈一闪身,就将冯道长的道袍,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