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热闹的牢房,万有年嘴角依旧挂着冷笑,那高声宣读出来的罪状,还有那些愤怒的眼神,万有年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人现在所做的事,都是徒劳的,一个光杆知州,一个牙尖嘴利的师爷,再加上几个刁民,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风大Lang,他万有年经营登州多年,势力可谓根深蒂固,如果这么简单就被办了,那他万有年也不会有今天。
在项陆扬之前的五任知州,那一任也不是好惹的,但是那一任也都没奈何的了他万有年,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万有年人强马壮,后台硬,在这登州府,他弄死的知州,已经有好几个了,也不在乎多项陆扬一个。
大牢的位置有的是,别说是这两百刁民了,就是在有两百也装的下,今天项陆扬一上任,不由分说就将万安年给杀了,万有年之所以等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难,不是他想让马师爷胡闹,而是能对付了“项陆扬”的那些人还没到。
如果自己的援兵赶到,就算他马师爷将这铁案坐实,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项陆扬马师爷,还有这些刁民,都是自己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没办法,这就是一个实力为尊的时代,你有权,我有人,你的权是空的,但是我的人却是实的,你权在大,手下没人,你的命令也是屁话一句。
我无权,但是我人多,我一句话过后,有千百人拥护,如此实力,我要那虚名作甚?
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万有年,项陆扬心中也在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做,自己这边算上少年也不到十个人,虽然大家手底下功夫都不弱,尤其是那个少年,项陆扬道现在也不知道他功夫到底有多高。
这些人应付眼前的局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项陆扬现在不清楚,这万有年的底牌到底有多少,如果只是衙门口的官人,还有海沙帮登州分堂的话,虽然会费些手脚,但是也还可以应付。
但现在看万有年那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的底牌,绝对不止这些,如果他真有什么奇兵的话,自己这边还是早作打算为妙,免得到时候被动。
想到此,项陆扬往高处一站,止住骚乱的人群,高声的说道:“鉴于案情重大,马某已经跟项大人商量过了,今日特事特办,所有案件就地解决。”
听项陆扬这么一说,那些写过状纸,控诉万有年和万安年的人,就开始将状纸往项陆扬手中交。
接过状纸,项陆扬递给叶秋水,“你将这些状纸,按类分好,整理出来后,一并处理。”
不多时,叶秋水就将这些状纸分好了类,递回状纸的时候,叶秋水对项陆扬道:“如果这些控诉全部属实的话,这万有年,完全可以用十恶不赦来形容。”
看着这些分好类的状纸,大到杀人越货,小到强买强卖,能想到的罪行,这里基本上都有了。
看了一眼万有年,项陆扬开口道:“万大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万有年轻蔑的一笑道:“一些受人鼓惑后的刁民诬告而已,万某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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