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
唐门中唐浩的卧房内,唐浩翘着二郎腿坐于凳中,手指敲击着凳子扶手,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那暴跳如雷的唐锦奎,更是十分满意的看着他面庞,由紫红转为惨白又化作如今的铁青。
“奎叔,如今你上了我这条船,想下去似乎没那么容易了吧!大家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是……你怎么能……”唐锦奎全身颤抖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几近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段太毒,太狠,他竟然将自己的后路完全堵死。他没有想到唐浩居然早在数年前就知道自己私下贩卖唐门秘药,没想到自己的把兄弟居然会出卖自己,更没有想到他居然……
“呵呵,奎叔,你应该感激我将乔家灭了,难道你还想继续每年为他免费提供那么多秘药么?”唐浩站起身围着唐锦奎转了一圈又一圈继续道:“奎叔,唐门的首席供奉能做的如此安稳,您真当我不知道您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当然,您可以想象一下,当老祖知道您当初……”
“好好好!说吧!你要给我做什么!”
“杀了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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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门主被杀,凶手逃逸,虽说是寒冬腊月,但是人也总要讲究个入土为安,原本按照惯例,这门主还应走些超度啊之类的程序。可是,这大过年的,谁乐意跑过来给人念经超度,为了是否先将老爷子埋了还是继续让人家尸身挺尸在唐门,长老派与那供奉派又是上演了一场吵了一天一夜的闹剧,最终因大长老体力不支,供奉派取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所以,安葬的日子被定在了头七!
灵堂上,唐锦奎在晚餐之后就被唐浩叫了过来,望着一身素服的唐浩,他有点颤栗了,他实在不懂这位大少爷为什么还不放过他,要做的他已经帮他做了,虽然没有成功将弑杀门主的罪名强加在吕伯颜头上,但也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怀疑点直指向了上官婉儿与慕容,这应该足够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个唐门的大供奉做了十年了,虽然每年过的都是表面风光实则战战兢兢,但从未觉得这个位置是烫手山芋,恨不得赶紧丢出去。然而此时的他望着唐浩的双眼,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白鼠而面对的是一条对着他吐露出毒牙的眼镜蛇。
“呵呵,奎叔何必如此害怕呢,现如今你只要帮我座上这门主之位……”唐浩手掌抚摸着自己父亲的棺木,转过头望向那安置于棺木中父亲青黑色的面庞
“大少爷,按照族规与门规,只要过足了四十九天,这门主之位必定是由你继承的!你何必还要逼我!”
唐浩手掌轻轻拍了拍棺木,走向他,每向前迈一步,他则颤栗的向后退一步,这个年纪小过自己数十年、武功更不是不如自己的男子,现如今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却远远大过灵童老祖。
“不不不不,奎叔、大供奉,这吕伯颜一日不死,我这个门主之位就一日不安稳,而那慕容更是要死!所以说,为了你和我能更好的在唐门过下去,这个吕伯颜与慕容……”唐浩的手掌重重的落在他的肩头用力的拍了几下后,贴近身,嘴唇附其耳上道:“你放心,曾经过往的一切,我不会告诉老祖的!”随后大笑着走出了灵堂。
深夜……
“唐……锦奎!”
一个幽幽的声音由灵堂深处响起,唐锦奎一身寒毛骤然乍起,本想后退,但是一双冰冷的手在此时又搭上了他的肩膀。身体猛的僵硬在那里:“门主……是……浩逼我”
“呵呵,大供奉,何必如此惊慌?”略带笑意的声音由其身后响起,只觉肩头一轻,白影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身前,脸覆面具的韩凌向着他一揖到地:“大供奉,晚辈失礼了!”
“呵呵,奎叔,数日不见,您清瘦不少啊!”吕伯颜由门主棺木之后缓步走出,随手轻轻的拍了拍那摆放于桌面上的灵牌道:“父亲当年带你不薄啊!”
望着这两个人,唐锦奎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喉咙大声道:“慕容小儿,你胆量不小啊!你劫走弑杀我门主凶手,!难道你就不怕老祖毙了你?”
“供奉大人,好演技啊,人非我杀,我何惧之有啊?”
“哼,吕伯颜你勾结外人弑杀门主,今日你自己送上门来,今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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