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虎放下dv机:“宝贝,你怎么了?”
女人惊恐地指着窗户:“有人扒窗户偷看。”
周小虎骂道:“你烧糊涂了吧。咱们家在三楼。难道有人飞上来?”他信步走到窗前,猛地一拉窗帘,接着他一愣,顿时脸色惨白,惨叫一声,倒退着坐在地上。
窗户外,悬浮着一个近2米高的大汉,披头散发,血红色的长发无比妖异,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魔纹。
周小虎吓得屁滚尿流:“鬼啊”
尧钢敲敲他的窗户,示意他开窗。
周小虎一怔,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跳近两三米高,光着屁股瞬间冲到那女人身后,硬是把女人推到前面当肉盾。女人也不是吃素的,破口大骂:“周小虎,你个婊子养的,你是不是男人。”
尧钢虎目圆睁,不停地擂着窗。女人哆哆嗦嗦上前去开,周小虎拉住她:“别开,别开。”女人撇开他,还是把窗打开,镇定地说:“这位大神,冤有头债有主,我知道你找周小虎,跟我没关系。”
周小虎惨叫一声:“你个臭婊子,也太无情无义了。”女人看都不看他,披了睡衣出了卧室。
尧钢指着他:“周小虎,睁开你的狗眼。我是尧钢,你欠我的工资什么时候还?”
周小虎都吓傻了,他今天和董哥一众周旋,听见小五回了电话说正在医院。当时他以为事情闹大了,居然把尧钢给轰进停尸房。现在一看他这等模样,还以为变成厉鬼来找自己讨债呢。
他连滚带爬,从包里翻出钱包,数也不数扔在窗边:“尧大哥,你在天有灵,别缠着我啊。我给你求神拜佛,修建祠堂,找三五个高僧给您老超度亡魂”跪在地上直磕头。
尧钢好笑,一手把住窗户,一手探进去拿钱包。
就在这时,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杀气!绝对是杀气!
他的眼睛骤然收缩,猛地一偏头,耳边只听“嗤”的破空一响,一枚细长的毒针擦着脸颊就飞了进去。
这枚毒针速度简直太过惊人,居然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形成了一束极为妖异的轨迹。正打在那只博美小狗身上,其力道太大,居然顶着小狗在地上接连翻腾,“啪”的一声打在墙上,小狗整个骨断筋折。
周小虎真的吓傻了,嘴角吃水流了一地,看看那狗,只见从狗嘴里冒出屡屡绿烟,不大一会儿,整条狗腐成一堆烂肉。鲜血淋淋地粘在墙上,极为触目惊心。
尧钢转头去看,只见在迷迷的夜色中,一个瘦长的黑影速度极快地跃上房梁,消失不见。
那只黑猫!
它算是盯上我了。尧钢心里十分不对劲,真是冤家啊,看来我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拿了钱包,粗粗一看,厚厚一打钱。揣进裤兜,整个身躯如弯弓射月,在空中也划出一道残影,再也不见。
这番经历,周小虎一辈子也没见过,痴坐在地上,大脑短路。
尧钢恢复正常人状态,打了辆出租,绕着城市转了大半圈,净钻胡同跑小路,司机不时地从后镜看他,真怕他是什么专门打劫出租车的土匪。还好,尧钢面相忠厚,书生气十足,司机才敢这么拉他。
他暗暗舒口气,这下别说猫了,超人也得甩没影了。
现在形势十分危急,虽然那黑猫能量有限,可是它在暗我在明。而且它发的毒针跟狙击步枪一样,防不胜防,自己勉强躲过两次,能不能躲过第三次真不好说。
他一想到那邪恶的猫眼,汗毛都不禁根根竖立。黑猫犹如夜色掩护下的绝顶刺客,悄无声息而来,偷袭之后,从容而退。警察都没线索破案,真要死了也是白死。
一定要办法灭掉这只猫,要不然它就好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总是悬在头上,自己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回到家,刚扭开门锁,从门缝里掉下一封信。
尧钢关上房门,来到里屋,打开灯仔细看着。
上面是用正宗小楷字写的,筋骨非凡。“尧先生,你好。想来这些天,你已经对自身的变化有所体会了吧。我就是负责试验的人。你可以叫我s。这项试验开始时是向被试验者保密的,但现在可以告诉你,这是一种病毒变异的生物实验。目的是通过注射我们研发调配的dna药物,使人和虫能结合起来,以人的智慧虫的能力,创造新一代的人类。”
“关于实验,我只能说这么多。再告诉你一点,这个世界上不止你一个人具备这种能力。俗话说,人类本恶,我们也拿不准具备了高超能力的人类会干出什么事来。实验自十年前开发至今,过程极复杂,耗费资金之巨牵扯的人员之多也是难以想象。”
“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目前你正处于一种极为危险的境地。想来你经常有被人盯上的感觉吧。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具体方法,等待通知。s。”
尧钢瘫软在沙发上,长叹一声,信纸慢慢飘落在地上。
……音乐学院每个季度都要举行一次大型的演出。这是学校对学生展开的舞台,一个发挥的平台。只要觉得自己在音乐方面有建树的,都可以报名,到时会有许多业内的专家和各大音乐公司的实权人物参加。
这天全校数千名学生齐聚大礼堂。舞台上灯光辉煌,各位精英们献上了许多精彩的节目。下面的同学虽然热烈鼓掌,但心情都比较复杂,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诚心学习的。要知道能登上这个舞台,是要经过层层审查,没有出众的实力想都别想。
只听报幕员说:“下一个节目,击鼓。表演者大二四班鲁荣峰。”
下面学生一阵交头接耳。
从后台上来一个瘦弱清秀的大男孩,戴着眼镜,穿着简单而时尚的t恤,一手拿着鼓槌,一手提着鼓。
许多人轰的一声笑了。这面鼓也就脸盆大小,灰不溜秋的,上面纹饰又脏又旧,很像是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
鲁荣峰也没多说什么,放下鼓,搬来板凳坐在后面。
他伸出手向下压压,整个礼堂慢慢肃静下来。他持起鼓槌,“咚”地敲了下去,第一个声音传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音色极美。又纯又净,却丝毫不损鼓声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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