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景湾赶回医院,喻以默阴沉的脸色才稍有缓和,阮诗诗明白他愠怒的原因,默默将两个孩子安顿好,这才回到他的病房。
房门刚刚关紧,还不等她说话,她纤瘦的身子已经被滚烫炙热的胸膛包裹其中,随后带着薄荷气息的凉唇立刻落在她的额间。
“以默,景湾的事……”她双眸微抬,有些担心的望着喻以默。
喻以默臂弯力道收紧,像是怕她就此消失一般,他颔首的同时,薄唇轻凑到她的耳畔,磁性声音中染上些沙哑,“答应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说着,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鬓角,随后逐渐延伸到她的唇边,从轻柔逐渐转变为炙烈。
她手心抵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滚烫温度,不由自主微微眯起双眸,无意识的回应着他。
两个人的衣衫很快悉数褪去,病床开始发出有规律的窸窸窣窣。
阮诗诗双颊红晕逐渐消散,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床,暗暗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又飞快垂眸别开头,轻声嘟囔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病号。”
喻以默闻声,唇角不知不觉轻轻勾起一抹细小弧度,磁性声音缓缓响起,“我不是病在生理问题上。”
她很想问一句,喻以默为什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他们两个人在浴室、在车上、在办公室里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在医院……
阮诗诗想到这里,脸颊烧的滚烫,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越发感觉病房里的气氛暧昧不已。
好在房门被敲响,及时打破这样的氛围,杜越推门而入,毕恭毕敬道:“总裁,别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收拾出来了。”
收拾别院?
阮诗诗抬眼,疑惑问道:“你收拾别院干什么?”
“出院。”喻以默已经掀被下床,模棱两可的两个字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在吩咐杜越。
杜越脸上出现一抹迟疑,目光投向阮诗诗,随后悄悄带上房门去为两个人办理出院手续。
阮诗诗则是上前拦在他面前,立刻出声,“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出院。”
喻以默顺势揽住她的腰肢,轻轻往怀中一带,两个人随着惯性斜靠在床边,鼻尖距离不过毫米,姿势看起来其极暧昧,
“回家还有你照顾我。”他轻轻凑近她的耳畔,温热气息铺撒,“还是说,你觉得医院更刺激……”
说话之间,他双手已经不安分的探进她的衣摆,撩拨着他最为熟悉的敏感区域。
简单的几个动作后,阮诗诗已经双腿发软,呼吸之间都带着急促。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喻以默,艰难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这才红着脸颊说道:“不是要出院吗?”
“我现在不想出院了。”喻以默双眸戏谑望着他,缓缓开口道:“我也觉得医院比较刺激。”
“你……!”阮诗诗又羞又恼,气鼓鼓的瞪着他,最后在他灼热的视线下逐渐败阵,软磨硬泡的拉着喻以默出院。
阔别五年再次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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