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婷雅耸肩,不给谢春晓母女开口的机会,继续道:“我只是实话实话,我是义父堂堂正正认的义女,又是义父的救命恩人,可是正经的谢府主子,而你姨娘她只能算是半个谢府主子。据我所知,妾侍可通买卖,你姨娘是可以发卖的,而我是不能卖的,显然,我比你姨娘的身份高呢!所以,无需对她尽孝。”
说着,她还拿出了大将军府的唯一的最高令牌,在众人面前展示。
谢春晓与陈姨娘看到那枚令牌时,眼露骇然,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
这枚令牌不是让谢瑶那贱丫头拿去边疆了嘛?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丫头的手中?
周围人也看向穆婷雅手中的令牌,可不是嘛!这枚令牌真的是谢府令牌,还是唯一一枚高级令牌。
看着这块令牌,周围人便知,谢将军定是对雅将小姐不错,不然不会给她这枚令牌。
看客们似乎想到了什么,纷纷交头接耳。
“我想起来了,要不是雅将小姐提起,咱们还真的要把谢大小姐的姨娘当做谢府夫人呢!她本来就是妾侍,因为谢府一直没有女主子,便让她管了家,还真不要脸,居然真当自己是谢府主母了。”
“原来是个冒牌货啊!”
“是啊!今日我算是领教了,小妾的脸皮可以这么厚,自称夫人,呵呵……”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陈姨娘与谢春晓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再钻进去之前,她们要撕烂穆婷雅的嘴。
都是这个臭丫头挑拨的,不是她。周围人就不会引论她的身份。
她小妾的身份,是她这辈子的污点。
“你胡说什么?”谢春晓急了,她向着穆婷雅大喊道。
不能再让这些人说下去了,她是谢府堂堂大小姐,娘亲怎么能是妾侍呢!虽然父亲并没有在谢氏族谱上加上娘亲的名字,可那也是早晚的事,现在京中谁不知道。娘亲就是大将军府的夫人。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贱丫头败坏娘亲的名声,娘亲是谢府主母。她就是嫡出大小姐,不然,她就只能是庶女。
看着谢春晓急的跳脚,穆婷雅心情好极了。
她道:“你看。你心虚了,你不是心虚了。干嘛要大声呵斥我。”
穆婷雅无赖状的道:“你姨娘本来就是妾侍,即使我不说,她同样是妾侍,族谱上又没有她的名字。而你,也是个庶女,有什么可神气的。”
“你。你……”谢春晓急的都快要哭了。
她是堂堂闺秀,论琴棋书画。她是样样精通,不然也不会被人赞誉为京中第一才女,可要论嘴皮子功夫,她还真不是穆婷雅的对手。
她不能耍无赖,她要保持她在众人面前的清高与柔弱。
谢春晓低声哭泣,好个柔弱美人怎的了得。
周围人纷纷伸长了脖子观看着这一有趣的场面。
“得得得,你别装了,我才说了两句事实,你就哭,别装哭了,帕子上连滴眼泪都没有,骗谁呢?假哭真难看,整个一朵白莲花。”穆婷雅不客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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