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长老郎翻云在孟州城内被逍遥宗掌门风小天击败重伤逃回了华山总坛休养,门下弟子死伤无数,还有……”只是这位弟子还没有说完,郎中行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将这名弟子胸前衣襟抓住,揪了起来,急声问道:“什么?郎长老重伤?此消息可是确切?”其他几人也都是霍然一惊,等待着这名传讯弟子继续说下去。那名啸天宗弟子好歹也是合体期的高手,如今却是被郎中行一把揪住前襟,气机为之一滞,竟然是连话都说不出来。血魔子见状却是赶紧上前将郎中行拉开,口中安慰道:“”血魔子嘴上说的客气,心里面却是暗暗欣喜,这郎中行一向狂妄自大,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言语上屡屡不敬,这次郎翻云身受重伤,料想实力大打折扣,看你望月门还有什么牛的?那名传讯的啸天宗弟子惊魂甫定,看了看施傲天,见施傲天对他微微点了下头,这才接着说的:“回禀郎掌门,这个消息千真万确,而且还有一个消息,是……”这传讯弟子说着说着,却是犹豫起来,眼神瞟到了血魔子身上。“快说,还有什么消息?”郎中行此刻已然稍稍平静下来,一看这传讯弟子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又是心中一紧,没好气地催促道。那名传讯弟子不敢怠慢,忙接着说道:“据可靠消息,血灵教大长老简良在孟州城外遭遇逍遥宗掌门风小天,被,被……”“什么?简长老竟然也重伤了?”这次却是血魔子大惊,一把将那传讯弟子的前襟揪了起来,急急地问道。那传讯弟子慌乱地指着自己的嗓子,表明自己此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不禁暗自埋怨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传个讯还被接二连三地当做沙袋揪来扔去的,而且都是和自家掌门一个级别的,连抱怨都不敢,早知道派个手下人前来汇报不就得了,偏偏自己感觉事态严重,才亲自前来,哪里知道这些大佬都如此急躁,连话都不让自己说完,实在是有失高手风范啊!一旁的郎中行见状却是上前一把将血魔子拉开,嘴里学着刚才血魔子的话说道:“老魔你稍安勿躁,简长老虽然遭遇风小天,但是血灵大.法不可小觑,实力却是胜过我望月门的郎长老,想必没有大碍,还是听这位小兄弟如何说!你这样激动地将他抓起,他如何能说得出?”血魔子却是不搭理郎中行,血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传讯弟子,沉声问道:“快说,简长老现在如何?是不是重伤回山了?”那传讯弟子一边暗道晦气,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简长老倒不是重伤,他是……”血魔子听到这里,悬在嗓子眼的心不由地放了下来,心情大好,口气缓和地说道:“哦,没受重伤就好,对不起,小兄弟,本座刚才唐突了,那简长老如今身在何处啊?”那传讯弟子却是声如蚁蚋地说道:“回禀血魔子前辈,简长老他虽然没有重伤,但是血灵大.法被那风小天破去,已然身殒在孟州城外了!”这个传讯弟子的声音虽然不响,可是听在众人耳中却是不啻于一声惊雷,齐齐都惊呆了,便是本来还有些幸灾乐祸的郎中行也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什么?你胡说,简长老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怎么会死呢?”血魔子一声怒吼,已然将那名啸天宗的传讯弟子一把提到了身前,恶狠狠地说道,他本来听到简良没有受重伤,心里还有着几分得意,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已经陨落,这对于整个血灵教来说,是一个太过沉重的打击!那名弟子在血魔子的无比气势之下,哪里开得了口?脸色已然变得青紫,眼看就要不支,一旁的施傲天见状却是沉声说道:“老魔,莫要伤害我门下弟子性命!”血魔子闻言霍然一惊,这才发现手上的传讯弟子已然是面色青紫,上气不接下气了,忙一把将其扔开,口里冷冷说道:“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名传讯弟子强忍着内心的惊骇,心里不断地诅咒着血魔子,表面却是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将事情的经过全然告诉了血魔子!“啊……风小天,我血魔子与你势不两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虚空中又回荡起一阵阵惊雷一般的怒吼,不过这次却是门中丧失了大长老简良的血魔子,而其他几人也都是呆呆地立在当场,还没有将这个惊人的消息消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