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儿,你且坐下,带为父问个明白!”宋闵成面色一沉,低声喝道。
“父亲,你要相信孩儿啊,千万不要轻信这个家伙啊!”宋朗然犹自争辩道。
“坐下!”宋闵成终于有些发怒了,厉声喝道。
宋朗然一见父亲动了真怒,却也不敢再言,只好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风小友,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如实相告!”宋闵成满脸和气地向风小天问道。
风小天见状,暗觉这个老头还似不错,遂把当时的情景,宋朗然调戏妍儿,自己与之约斗,后来宋朗然磕头献剑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闵成,宋朗然面色苍白,好几次欲要打断风小天的发言,都没敢出声,心里直后悔自己之前没有一剑要了风小天的性命,导致现在的局面是如此的被动。
宋闵成的面色则是越听越难看,他心中直觉这位风小天说的全是真话,以自己儿子的德性,这些事情恐怕不假。
待到风小天说完之后,宋闵成是面沉似水,一张脸黑的如锅底似地,紧紧地盯着宋朗然,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很明显已是怒火中烧。
“朗然,你还有何话说?”宋闵成压抑着就要勃发的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道。
宋朗然心知不妙,赶忙站起身来,离开座位,站在大厅中央,跪倒在地哀声说道:“父亲大人,难道你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孩儿,而去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么?”说着,泪如雨下,满脸的悲愤委屈之色,把个一旁观看的风小天几乎都气乐了,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厮的表演才能也太好了吧!
宋闵成深知自己儿子的德性,他也心知肚明,自己派去的那些弟子们恐怕也都是死于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之手,而那两位护法自然也是包庇宋朗然,没有说明实情可这事若是现在处理的话,虽然胡闹的是自己的儿子,可这也不啻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想到这里,他暗暗将主意拿定,便出言说:“然儿,你先起来。”接着又朝着风小天说道:“风小友,此事你二人各执一词,老夫一时也难决断谁是谁非,不如这样吧,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就让犬子向你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你看怎么样?”
“这个……倒是不必了!”风小天见宋闵成的态度甚好,却也不欲过甚,便出声推托道。
那宋朗然一听,父亲要自己向风小天道歉,哪里肯依,脸色一变,正要出声相抗,不料还未说话,耳边便传来了宋闵成的传音:“然儿,你的所作所为为父尽知,你赶快听为父之言,向那风小天道歉,烈阳剑到手之后,此人任你处置!”
宋朗然一听,心中狂喜,哪里还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心想,道歉就道歉,一会儿连本带利都讨要回来并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宋朗然朝前踏出几步,对着风小天拱手说道:“风兄,小弟之前不太懂事,多有得罪,还望风兄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啊!”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朝着风小天深深施了一礼。
风小天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虽然他心中狐疑宋朗然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可是人家已经向他道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也便拱手说道:“宋兄严重了!”
“哈哈,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啊,既然都说开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宋闵成开心地说道,心里面也是暗暗得意,自己这宝贝儿子虽然很是不成器,可是论及心狠手辣、心机深沉,还真是有乃父之风啊,我金乌门后继有人啊!
“是啊,父亲大人所言甚是,孩儿愿与风兄抛却成见,成为好朋友!”宋朗然见父亲很是高兴,似乎不欲追究前面自己谎言欺瞒之事,便更是高兴地说道。
“呃……对,哈哈!”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风小天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打着哈哈,心中却是暗自警惕起来,他已然觉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
“风小友啊,事情已然过去,只是这烈阳剑一事,还望风小友三思啊,毕竟烈阳剑系我门中代代相传的至宝,在老夫手中遗失,恐怕他日飞升仙界之时,老夫都无言面见金乌门的历代祖师啊!”宋闵成一时间老泪纵横,貌似极度悲戚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袖子擦拭着眼泪,一边却还暗暗地给宋朗然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