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宗哈哈大笑:“对。玉儿。來人为玉儿沐浴。朕要休息。着玉儿侍寝。”
德妃早已安排敬事房总管太监來记录此次宠幸。春风一度。令人惊奇的是众多嫔妃久盼皇子不得。仅仅一次。李玉就珠胎暗结。德妃立即将她奉养起來。不让李玉再做任何事情。并私下将她认作自己的干妹妹。不再让她以婢女身份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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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宗宠幸李玉。珠胎暗结的同时。距离汴梁数千里地的上京城内也是老树开花。春光无限。
澶渊之盟。萧太后在被动的形式下。取得了预期的效果。宋朝每年向辽输绢20万匹。银10万两。辽国的经济迅速繁荣起來。在萧绰的带领下正式达到全盛。
萧挞凛的死。萧绰难过之后很快就恢复过來。毕竟为帝国建立功勋。马革裹尸而亡是作为军人的荣耀。死的其所。
唯一让她难以释怀。甚至在众亲王面前沒面子的是老情人韩德让的儿子被自己的女儿亲手杀死。他很难对韩德让有个交代。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取悦老情人。萧绰将圣宗耶律龙绪的儿子耶律宗业过继给韩德让。并且规定皇室每一代都贡献亲王作为韩德让的后嗣。
萧绰为他做的种种。使韩德让逐渐从老年的丧子的悲痛中缓解过來。此时的韩德让已年逾六旬。比萧绰整整大了十二岁。丧子之痛使他已有数月沒进萧绰的寝宫。
儿子毕竟不是萧绰杀的。而且她身为太后又为自己作了这么多。他也深受感动。于是今日散朝后。他事先着人通报萧绰后。便径直向萧绰的寝宫行來。
萧绰为韩德让的到來作了充分的准备。她虽然年逾五旬。但因为保养的好。肌肤仍然如玉般光滑腴润。身材适中。风韵犹存。二人的感情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甚至在非公开的场合。萧绰对韩德让都是以相公相称。
韩德让绕过屏风。往卧室一看。倍受感动。桌上燃着儿手臂般粗的一对红烛。绣床上帷幄低垂。卧几上美酒一壶。熏香袅袅。一室温馨。
锦帐内帷幄半拢。萧绰如同怀春少女般玉臂托腮斜靠在凤塌上。眉目含春。如同蒙了一层迷雾。丰腴的身体半隐半露于帷幄之内。春光旖旎。风情无限。
中国历代太后中。或也有临朝天下。建功立业者。却难免夫妻反目。母子相争;或也有夫妻恩爱。儿孙孝顺者。却难免三从四德。锁于深宫。而千古以來能够全面收获功业、家庭、爱情之圆满者。却唯有萧绰一人。
浅酒灯前共。软玉碧罗拥。回眸入抱总含情。多日不见的二人自是一番**巫山。亲昵缠绵。韩德让虽然年龄偏大。但因为勤习弓马。身体仍然如小伙子般生猛。这让日日为国事操劳的萧绰有些吃不消。被他征服于床第之间。是她很欣慰的事。外表再强悍的女人。到了这时也需要男人的抚慰。
毕竟年龄大了。不同于年轻人。雨消云散后两人并沒有象年轻人那般偎在一起起腻。而是让人上了茶和点心。据案而对。闲聊谈心。
话題自然而然转到了事件的始作俑者宝镜公主身上。韩德让道:“我听说宝镜并沒有身亡。而是被射死萧元帅的笑雪风救了。而且还要对他以身相许。”
萧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和歉意。道:“此事我也听说了。本宫正想派人将其抓回來为彤儿报仇。”
韩德让知道她虽然这么说。只不过是碍于自己的面子。谁又会舍得杀自己的亲生女儿。既使亲驾戎车。统帅三军的萧后也不例外。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韩德让有些愧疚的道:“这些日子來为了孩子的事也苦了你了。彤儿的事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的别人。只是那笑雪风是射死萧元帅的凶手。公主嫁给他对三军将士及萧元帅的在天之灵都很难交代。”
“依相公之意该当如何呢。”
“莫不如将她带回大辽另择佳婿。”韩德让呷了口茶。目光仍然沉稳而干练。
萧绰有些为难道:“笑雪风的武功你也是见过的。千军万马都沒有困住他。而且连长白双奇神算子兄弟都败在他手上。如今我大辽又与宋朝签了和约。总不能出兵相桃。谁能把她带回來呢。”
韩德让将茶杯放在玉几上。胸有成竹道:“太后难道不记得双奇的师父么。”
“哦~”萧绰的眼睛亮了起來。“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若是他肯出马必定大功告成。在遂城时我见那丫头对笑雪风那小子不舍不弃。即使带回來。一时也难以再从他人。不如就将她暂时放在雪阁阆苑严加管教。相公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