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新言见这护魂屏障虽已摇摇欲坠,但那男子灵魂却不打算再继续,而是在极力压制这已施展开的符阵,即使这符阵已消耗了大量他的灵魂之力,并且会为此受伤也毫无顾忌,可见肖锋这具*对他的吸引有多大。
她已顾不得考虑许多,趁着他如今正在关键之时,突然出手,一手击破眼前残破的屏障,聚集自身剩余的灵魂之力,猛然轰向那道身影。。。
一番雷鸣电闪之后,一道残破的灵魂光团被远远甩开,另一道虽神魂之光略强,但重创之后也踉跄而去。
几乎同时,脸现疑色的肖锋正弯着腰对着唐新言毫无反应的脸挥手,手才刚开始晃动,表情却猛然一僵,随后跌坐在地一动不动了,而之前毫无动静的唐新言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只见她双眼黯淡,神情萎靡,神魂的重创令她精神略显恍惚,身体仿佛被千斤重力压着,手脚都无力抬起,此时她表情犹豫迟疑地望着眼前仿佛已失去灵魂的肖锋,片刻后,表情发狠地咬了咬舌尖,拼着神魂的钝痛运起了灵力重重地拍向了眼前的身体,肖锋的*在重击之下立刻像破絮般被远远击飞,重重地摔在不远处的山坡下,唐新言紧崩着身体警惕地站在原地紧紧盯着那具一动不动的身体直至她感觉支撑不下去了才缓缓离开。
此时正是夕阳将落之时,金色的斜阳染黄了山坡背面的那一片正随着柔柔的山风轻摆的长草,唐新言识海受到重创,在勉力撑起身体爬过这片山背后就再也无法支撑地倒在一片枯黄的草地上,长长的草叶遮住了她乏力的身体,也许是这暧暧的阳光和柔柔的微风让她本就勉强支撑着的灵魂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唐新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清晨了,撑开酸涩的眼皮,清晨凝结的露珠从她长长睫毛尖顺着眼角滑了下来,然后又滑过耳边最终没入到耳后的发际中。
晃了晃沉重的头颅,依然感到隐隐的凝滞发痛,但经过三天的沉睡休养,如今精神却是好了许多。
唐新言坐了起来,眉头轻皱地捏了捏身上被露水打得湿嗒嗒的衣服,摸了把背后还有一片脏湿的泥泞之感,隐隐还传来微微的清草气息,对于一向爱干净的她来说,感到特别难受。
但她却没有别的办法,空间在她昏睡前那一刻她便知道已与她失去了联系,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狼狈地躺在野外这么久。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响,叹了口气爬起来,手脚一阵发虚,现在她比一个普通人还不如,灵魂之力被大量剥夺,识海还受到如此重创,现在连一丝灵力也聚集不起来,头部钝痛精神无法高度集中,身手也暂时不能像以前灵敏,现在几天未进食,身体更是虚弱,而且现在还是在危危重重的一片荒芜的深山中,但唐新言不是一个只会哀凄流泪,原地等死的人,只要有一丝可能都得试着去拼一拼。
在小心地避开了一条手臂大小的蟒蛇和一只獾猪后,半天的时间,在唐新言饿得头昏脑胀,四肢发软得快要爬不起来才找到了一棵比较眼熟的野果树,把树摘光了才摘得小半背包的野果,其中青黄参半的还占了一小部分,没有熟的果子酸涩难吃,但也好过饿肚子的好,不说她重伤无法使用灵力,就是没受伤,修为也是没到僻谷的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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