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章：审问。

：“真的做什么都成？”

    牛刀桧听出一点门道，急忙巴结到：“我愿给吴爷做牛做马，只要我做得到的，您只管吩咐。”

    吴天啸问道：“那好。我问你，你要是有半点隐瞒，不用我动手，乡亲们也把你撕烂了。”

    边上的蒋壮与贾有石陪着演戏，手按着刀柄怒目而视。牛刀桧吓得哆哆嗦嗦，直说不敢隐瞒。

    吴天啸问道：“倭寇凶残，可是有人训练蓄意而为？”

    牛刀桧急忙回到：“没人训练，倭寇就是一群扶桑浪人和海盗临时组成的。若要入寇大一些地方，也会有人召集各处倭寇一起去掠夺。若是一般的小村小镇，便是倭寇路过或者是临时起意而为。这次便是一个倭寇头子康老，在扶桑鹿儿岛召集了一些浪人想去东番岛，路过这里时便想劫掠些补给。不想遇上吴爷，给您全灭了去。”

    吴天啸佯装怒道：“胡说。海上大风大浪，没有训练上了海船，许多人便晕头转向，如何能凶残得起。”

    牛刀桧解释到：“吴爷。小人不敢隐瞒，真的没有训练。刚上海船的浪人，也是有许多晕船上吐下泻的。不过海上漂上一两回，习惯了就好。要说训练，那在海上漂是最好的训练，倭寇凶残就是这般来的，他们不以命相搏，早就被抛海里喂鱼去了。要想活命，倭寇不但对别人狠，对他们自己也狠，久而久之自然就凶残得很。”

    吴天啸一听暗到：对啊。只有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也狠。看来起先当心没训练是个软肋，其实也不是个事，实战就是最好的训练。想活下去就得以命相搏，自然淘汰就是最好的训练方式。

    其实对于战士技能的训练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只是技术的事，熟就能生巧。而在恶劣环境下，人天生的本能，就是最好的训练方式。难的其实就是心理素养而已。兵败如山倒，就是出在心理素养上，真正不怕死的并不多，所以士气非常重要。而对于新兵来说，只要能在武器上占有绝对优势，那么就可以很好的鼓舞士气。有了士气，新兵就是牛犊子不怕虎。

    打定主意。吴天啸又问道：“牛刀桧。”

    牛刀桧急忙回到：“小人在。”

    吴天啸：“你本也是汉人，却做假倭寇为虎作伥，为害乡里，本不该留你。不过。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牛刀桧点头哈腰到：“是是是。小人一定将功赎罪。”

    吴天啸：“你都知道哪些航线？”

    牛刀桧想想到：“东番岛很熟，那霸港也熟。北上济州岛也去过，估摸着就往东北向走，只要能到朝鲜棒子岛，就能找着怎么走。南下也去过琼州岛几次，占城国的岘港也知道怎么走。”

    吴天啸又问：“那东番岛都有几处倭寇藏身处？你知道几处倭寇藏宝地？”

    牛刀桧回到：“东番岛倭寇我就知道四处藏身处。岛上的土人也是极为凶狠，倭寇也不敢深入，所以倭寇一般就在海岸边建寨子。藏宝地我只知道康老一处，就在一条淡水河往内陆几十里处。”

    吴天啸再问：“那这次这些倭寇的寨子你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藏在东番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