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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的形象，他自然会高兴，并且会表扬黄莺能够积极监督，是好榜样。

    这时候再去找他申请资金，他肯定会批准。钱是由国家出的，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同时也可以给他戴了一顶支持教育，发展教育的帽子。

    黄莺听了之后久久不能平静，不是因为秦仁料事如神，而是秦仁解释的理由让她不太能接受。

    秦仁也没有多说，他在社会里打滚了这么久，一直在学校里教书的黄莺当然不明白这个社会是怎么样的。。

    只是，秦仁有时也会这样问自己，在这样社会里生存下去，他真的会快乐吗？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空虚呢？

    ……

    刘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留在秦仁的身边？直到很久之后她也想不通，她只是觉得秦仁身上有着一种黯然的神伤，当初她就是在“三江情”面试部外面感受到了这股悲伤，然后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

    其实她当时是想去另一所更好的公司的，只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三江情”。

    “天成”企业是“三江情”主要的合作伙伴，董事长章军华是年近六十岁的老人，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出来创业了，拼搏了很久公司才逐渐发展壮大。对于秦仁，他还是比较欣赏的。

    章军华有很多男人都有的嗜好，他喜欢女人，特别是那些很漂亮年轻的女人。对于他这种六七十岁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多余的爱好，功名利禄之心也早已淡了，但是男人的心不会衰老。

    他有五个情人，分别是他的秘书、人力资源部主任、幼儿园的教师、公司高管和一个高中学生，他老婆也知道他有多少个情人，不过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已经老了，必须要给自己的后半生留个保证。

    章军华经常跟“三江情”合作的原因有很多，不过最大的原因是刘海。就是可谓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他曾多次向刘海发出暗号，但刘海都是不予置理。

    但他并没有感到生气或失落，反而是觉得十分有趣。刘海的拒绝激起了他已年老的心，焕发了他的青春。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这是每一个男人的心理。

    秦仁对此当然知道，可他又不能惹到这个老客户，只能在两间公司合作时尽量地不安排刘海与章军华会面。而章军华又以刘海年轻，责任心强，办事效率高为由指名要刘海出面会谈。

    刘海对章军华感到十分厌恶，但为了公司的业务只能忍着，对于章军华常常邀请她参加舞会和吃饭，多是拒绝，拒绝不了的话就和秦仁一起参加。

    章军华也并未生气，说年轻人热闹好啊！其实他早就认为刘海和秦仁之间有私情，但他觉得这样将刘海抢过来才更有趣。他常常出高价邀请刘海跳槽过来，刘海自然知道一旦过去了就去了地狱，所以总是委婉拒绝。

    最近，“天成”和“三江情”又要进行一次项目合作，与从前一样，章军华点名要刘海出面，但秦仁也出席了会议，这让他感到有点气愤。

    刚一见面，章军华就热情地和秦仁握手，然后又和刘海握了手。

    刘海感到他在和自己握手时明显地是在摸她的手，他还想用贵族西方的礼仪互吻脸颊，吓得刘海后退一步，章军华笑着说是开玩笑的。

    此次会议主要是商谈关于这个项目的资金方案。

    会议从开始到结尾都很顺利，章军华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签订合约时他却说这种事不用着急，先庆祝愉快一下，然后他又邀请刘海参加一个酒会，并请她到他家里参观，增进友谊。

    刘海脸色有点凝重，章军华明明知道秦仁就在这里却邀请她去参观他的家，这是在给她们施压，最后的通碟了。如果不答应，不单只是这次的商谈破裂，以后的合作也是不可能的了。但若答应，绝不可能只是去参加酒会和他的家这么简单。

    章军华微笑着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刘海将目光看向秦仁，询问他的意见。秦仁的脸色很平静，过了一会儿，他笑着对章军华说：“章总，我认为这个方案还有点问题……”

    章军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刘海则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重新讨论方案，即是宣告合作破裂。

    事后刘海有些惋惜地说，“天成”企业是“三江情”十分重要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来的话公司的发展肯定会颇为不顺的。

    秦仁微笑着凝视着刘海不说话。刘海脸有些微红，忙错过了脸。

    走吧，秦仁缓缓地说。

    青春只不过是虚无的泡沫，在社会的稍微一挤压下，便会化为碎末。所以说，青春，经不起任何考验。

    ……

    秦仁总是想喝酒，尽管他半年前被检查得出了肝炎，可他还是喝。刘海不让他喝，他就偷偷地喝，没有人知道他喝酒有着这样的一个原因，醉了，就可以见到她了。